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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風更是英雄了得,依靠著自己的雄才大略在中原各城設立了多種商行,醫館酒樓,錢莊票號,糧店鏢局等等。如此,神劍門得到了空前的發展,武林盟主地位無法動搖。此外他更是與當時殺手壕的幾位金牌殺手周旋,未分勝負。
到了上代門主南宮木時,江湖紛爭四起,神劍門幾次涉險都被他平息,率領門中五大護法與南疆鳳神宮周旋七日七夜,保住了神劍門,並且聯手滄海派共御天狼門刺襲,與北方的殺手壕對峙。
可是,世事變幻無常,一場變故幾乎毀了神劍門,正值知天命年齡的南宮木竟然遇刺身亡,門中發生了鉅變,之後神劍門由其長子,二十四歲的南宮宇執掌,有五大護法暫理門中事宜,自此神劍門有些沒落,興衰難定叫世人不禁感慨萬千。
有神劍門坐鎮北方,陌桑城自是祥和安定。
已是辰時,城中的喧囂仍在不依不饒的繼續著。而城北的一家樣式古樸的客棧卻冷清的有些非同尋常,客棧名為“恆通”卻與這喧囂格格不入。店面不大,也談不上有什麼特別之處,故此也無法和城中的大型客棧相比。老闆已近中年,是老實本分的生意人,並不懂得生意場上的爾虞我詐。如今;他一隻手撐著腦袋,正在百無聊賴的撥弄著櫃檯上的算盤,計算著幾經非常熟悉的賬目,沒精打采。店小二正在門口掃地,張望、拉攏來來往往的行人,可是無濟於事,所以每日都甚為清閒。可是不久前的晚上,店裡卻來了一個年輕人,一襲秀竹白衣,腰間一塊雙龍戲珠玉,面容頗為白皙消瘦,卻盡享高貴氣質。許是喜歡清靜,進了這家店,而且出手闊綽,一下就決定住一個月遂當即付了錢。老闆見狀異常高興,馬上叫小二收拾出一間上等客房留給這位公子,不久,他便住了進去。而後再也未踏出房門半步,每次小二送飯,他都多少給些打賞,話也不多說。對此,老闆和小二都大為不解,不過只要給錢了,也就沒什麼。
那人,正是從殺手壕出來的葉曉天。
此時此刻,他正在房中休息,這也許是成為殺手後的少有的清閒,三年前進入殺手壕修煉,每日只有廝殺,要在山嶺中尋求生存。而要從幾百人中生存下來併成為金牌殺手,需要有驚人的毅力和絕對無情的內心,幾經生死,他的手中已經沾滿了鮮血,甚至殺人殺到作嘔,三年中週而復始的修煉,每天沒有什麼偷閒,直到最後成為金牌殺手,進入殺手壕的深處,那個沒有殺戮的村子,和那裡的人們相處,真的有一種閒逸的感覺,如今又出來走上殺人的道路,現在大概會抓緊時間休息吧。
當下,外面的喧囂與他沒有絲毫關係,無論有多熱鬧非凡,在他眼中不過是一絲紛擾,成為殺手修羅之後,他的心當真已經冷若冰霜。只因三年前的變故,歷經生死之濱,讓他已經無法回頭,黯然間仿若一生一世。躺在古舊的木床上閉目養神的他是否依然做著美麗的夢,瞭然前塵,死亡邊緣的他還是選擇抹殺掉過去,外面的喧鬧對於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來講已經毫無意義了。
“你這個混蛋!”女子大怒道,一劍刺來,刺透他的胸膛。
突然,他猛然坐起,原本白皙的臉上僅有的血色幾乎全部消失,滿臉冷汗幾乎要滴落下來,雙目閃爍著複雜的神色,幾分驚恐,幾分哀愁,幾分傷心。是什麼叫他一個驚世殺手如此狼狽,是夢魘吧,是那些他不願見到的夢境鬼魅般交織在一起,浮現在他心中,令他肝腸寸斷,以至驚坐而起。
迷糊間,他見自己仍然在客棧中,心裡便有了一絲著落,果然是夢。他環顧四周,窗戶微開,桌子上擺著一壺茶水,一切都是安靜的。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長嘆了一口氣,心中卻依然波瀾未消,仍有幾分心悸,許是離神劍門近了,也便多了些回憶,幻化成夢魘侵襲內心。
他緩緩起身,拍打了幾下衣衫,伸了個懶腰咒罵了幾句,然後呆呆的坐在床邊出神,不只是在思考接下來的計劃,還是回憶方才的夢境。片刻,又弄了點水洗了洗臉,擦乾後望著水中的影子,竟是又呆住了,無奈的嘲笑了一下,搖搖頭,從三年前到如今,搖頭已經是他的習慣,水中的他憔悴不已,“可惡,怎麼還做這樣的噩夢。”他暗自咒罵道。
辰時將至,他將窗子推開,望了望窗外的繁華光景,太陽高照,大街上依舊熱鬧非凡,行人很多。
“下一個目標,是那個叫賈木天的人了吧。”他自言自語得道,然後將那雙龍戲珠玉佩系在腰間,整了整衣衫束髮,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老闆和小二見狀很是驚喜,暗想:那個怪客終於出來了。於是連忙上前招呼,葉曉天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不想讓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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