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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下有一千兩現錢,想請鏢頭幫我帶到一個人手裡。”
“一千兩!”那人聽後不禁一驚,然後又故作鎮靜,道:“如此大事,我等當盡心盡力,不知公子託往何處?”
葉曉天笑了笑,將手中的摺扇遞了過去道:“送到此人處。”那人眼看這扇子質地輕盈,隱隱有一絲清香,那人端詳著扇子卻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莫名中心裡有些忐忑,感覺有點怪異,順勢開啟扇子,卻驚訝的發現上面寫著:嫣紅。
陳老爺子見狀登時抬頭怒目年輕人,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葉曉天不慌不忙說道:“陳老爺子也看到了吧,在下的錢是託往一位名叫嫣紅的女子處。”
此話一出,那人登時從坐上驚起,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不過說到這嫣紅姑娘,老爺子不會不認的吧,就是前些日子因為不願給你做妾而投河自盡的女子。”葉曉天說著從懷裡取出一疊燒給死人的紙錢放在桌上,冷笑道。
“你!究竟來此為何!”陳總鏢頭怒道,一隻手已經將大刀已然攥緊。
葉笑天卻不慌不忙的看著那人道:“彆著急啊,在下沒什麼別的意思,只不過想請老爺子親自將這些錢帶去給她,怎麼,老爺子不願?”
“混賬,你這是來此取鬧,娃娃,看在你年輕,我便不和你計較,快快滾出去。”
“怎麼?陳老爺子生氣了?哈哈,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做下那虧心事呢。如此,那在下唯有先送老爺子去那了。”
說著,他緩緩起身,冷冷的注視著手中握著大刀的那個人,真氣暗湧,注於手中,衣服也在他運氣時颯颯作響,不消片刻強大的真氣便已經遊走於全身。“陳老爺子,不用客氣了。”
那人早已怒火中燒,只大叫道:“娃娃,看刀!”說罷便提刀劈來。
“看刀?你那破刀有何稀罕,受死!”說著,他竟凌空一越,隨即從空中打出一股勁力,這一動作恰似流星趕月,更有排山倒海之勢,如此武學造化已是不俗。只見那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當即用刀去擋,可是這一掌來勢之猛又是他如何抵擋來的,只在瞬間那刀便如薄紙一般四分五裂刀尖更是飛出,而後深深的打入了地面,他本人也受重創,被這掌風打飛出去,重重摔在牆上,登時口吐鮮血,外面人聞聲趕來,就在剛剛推門時葉曉天已然落地,回首便又是一掌,連門帶人竟是被一同打飛在外。
“怎麼樣,老爺子願意為在下走著一趟吧,哈哈。”
那人捂著胸口,吐著鮮血,想是受了極重的內傷,已經神志不清了,只是覺得眼前鋪天蓋地的真氣如蛟龍一般襲來,年輕人的雙目如同龍的牙齒一般鋒利閃爍著冷冷的光,那人眼中充滿了恐懼,喃喃求饒道:“少俠,少俠,饒命……”
“饒命?那嫣紅的命呢?你這老淫棍!算了,多說無益,我就送你一程吧,去那裡和嫣紅道歉吧。對了,我也得讓你死個明白,我是殺手壕第十個金牌殺手,修羅葉曉天,記住了,做鬼也不要放過我啊,哈哈哈……“狂笑中他又對陳總鏢頭連擊三掌,打的那人筋脈盡斷,連骨頭都碎了,全身真如爛泥一樣癱了下去。葉曉天見那人已是不活,厭惡的笑了笑,然後運氣內力,集中與食指之上,在牆上寫下了一個大字——壕。
見那人死掉,葉曉天依舊冷笑,自言自語道:“惡有惡報吧,可是竟然連一招也接不下,還怎麼走江湖啊?好了,長河鏢局從今消失吧。“說著,滿不在乎地走出了大堂,此時外邊已經圍了數十名壯碩的鏢師,他們見總鏢頭死掉已經是怒不可遏,殺氣,漸漸覆蓋了整個鏢局。
“哈哈,不等我趕盡殺絕,你們居然自己上門找死,那就讓你們去追隨那惡棍吧。”葉曉天搖搖頭竟自說道。
大肆的廝殺,決定了多少人的生死,也註定造就了一個血腥的江湖。
四天後,江湖傳言:中原殺戮再起;長河鏢局總鏢頭慘死家中;全鏢局七十二口人;無一生還;陳總鏢頭屍體後方牆上留有一字:“壕”。
如今,夕照依舊,那個殺手徑自走在心內的迷途中,前方的路已經被陰影掩蓋住,依稀難辨。初出江湖,便殺掉數十人,彷彿預示著他已無法回頭,曾經的天真少年只因一場變故成為了現在的殺手。江湖即是如此,永遠沒有定數,沒有原則可尋,有的是強者生,弱者死。
僅僅是快輪轉到月初,繁華的開始,而在一個靈魂已經死去的軀殼眼前只有夕陽的殘破,只有亡靈幽怨的沉寂,殺手的眼睛裡不會容得下活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