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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還會沾惹。”那麼,答案顯而易見,問這種問題的人不是男人。
花間蝶不跟他計較,他也不配。似乎就當他放了一個屁,又響又臭的屁,所以他捂住了鼻子,那少年似乎明白他的想法,很默契的用手堵住了花間蝶的耳朵。
他的手竟是那麼的柔軟,軟得花間蝶的身體也跟著軟了起來,一陣陣如蘭似馨的香氣撲入了他的鼻息,這是他從未聞過的味道,令人銷魂、軟骨的香氣,他不明白一個男人為何會用這種香粉。
兩人一搭一檔,引得全場鬨笑起來,那老者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綠一陣,顯然很是生氣,拍案而起,大叫一聲:“小千,過來!”
一個骨瘦如柴的年輕人應聲而來,一雙眸子爍爍閃光,就像夜空的星星。朝那老者一揖,坐了下來。名為小千,實為老千。看他那又長又細又靈活的手指,就知道他是一個行家,所謂的行家其實就是老千好手。
聽他說道:“我們就賭一顆骰子,桌面上誰的點子大,誰就贏。”
聲音很小,就像他的身材一樣小。說完,一顆骰子已擲在了桌子上。桌子上明擲,大小一眼便知,簡單明瞭,沒有懸念。的確沒有懸念,他擲出了一個最大的點“六”點。
眾人把惋惜的目光全都投在了那少年的身上,不知道是為他的人可惜,還是為他身前的銀子可惜?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就像沒看見一樣,還是那麼的輕鬆,催促花間蝶道:“我們還沒擲呢?你快擲呀?”
錦衣老者忽然笑了起來:“你們已經輸了,就算他能擲出同樣的點數也算你們的輸。”
花間蝶就像沒聽見一樣,也許他真的聽不到,因為他的耳朵還被堵著呢。
沒有人看見花間蝶是如何出手的,只看見一顆飛速旋轉的骰子,一邊轉著一邊靠近那顆已經不動的骰子,只聽“噠”的一聲,兩顆骰子撞在了一起,一起轉了起來。一顆轉向小千,一顆轉向花間蝶。
不知過了多久,兩顆骰子終於停了下來。一個“兩”點,一個“一”點。
那少年高興地跳了起來,指著那賭場老闆的老臉道:“你輸了,快拿命來吧。”
老闆怒氣橫生,大吼著道:“這簡直是放屁,剛才明明我們已經擲出了六點,怎麼能以現在的點數論輸贏?”
那少年道:“你的確是在放屁,剛才可是你們親口所說,桌面上誰的點數大,就算誰贏,怎麼你又想抵賴?”
那少年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那老闆本能的退了兩步,額頭上的汗珠大如黃豆,肆意流淌,塗得滿臉都是,分不清是在流汗還是在流淚。
那少年長長地出了口氣,冷冷地道:“是我動手?還是你自己解決?”
那老者想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像是喉嚨堵了塊磚頭,嚇得那張滿是皺紋的臉,就像被人砍了無數刀的疤痕一樣,恐怖難看。他的腿已經不受控制的像琵琶一樣抖了起來。坐著的小千把頭埋在了掌心裡,生怕有人一錘給他砸爛了。
場面頓時緊張起來。
雖然沒有人敢在史橫的地盤上撒野,但是他們卻十分地喜歡看熱鬧,看看這個少年是怎麼處置這個賭場老闆的。那少年已不在多說一句,一字,而是慢慢地逼近那個老者。那老者比見了索命鬼還害怕,一邊哆嗦著,一邊後退著。
所有人的心中似乎都已經有了答案,這老者凶多吉少,老命到了終點。
就在這時,花間蝶忽然擋在了兩個人的中間,又向那少年求情:“兄臺可否給個面子,放過他吧,在下感激不盡。”
老者見他竟然不計前嫌還替自己說好話,一盤老臉紅透了耳根,恐懼、悔恨百感交集,恐怕活了這麼大把年紀,就數今天最難受了。
那少年眼珠子一轉,嘆了口氣,道:“好吧,既然你替他求情,我就大人有大量饒了他,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花間蝶見他爽快,就也更爽快的答應了他,卻不知是犯了一個後悔莫及的錯誤。
所有人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會答應饒了那老者。要說最驚訝的還是老者本人,急忙跪倒在地上,也不管他老小輩分,臉面身份,連連謝恩:“多謝大俠饒命,多謝……”
那少年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錠銀子,一把就塞住了老者的嘴巴,叫他一個字再也說不出來。接著拉起花間蝶的手欣然離去。
錢,一馬車拉不完的錢,那少年竟然連錢都不要了。
搶!沒有一個人再遲疑,發了瘋似的瘋搶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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