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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他一定是個啞巴,啞巴是不會說話的。只要不聾不啞不傻不痴的人都知道七浪坡有一家豪華氣派且人氣鼎旺的“太行客棧”。而客棧最熱鬧的地方就是以玩樂為主的三層,此處最熱鬧的地方當然要數那間賭場了。
此刻卻像黃泉路一樣的死寂,令人發毛!
莫非裡面沒人?不,裡邊的人絕不下一百,而且都是不說話就會憋死的粗獷豪漢。他們正屏住呼吸觀看兩人以命相博,一個是輕描淡寫的一劍就可嚇破人膽的俊美少年,一個是賭場的老闆,後臺是黑道中的太歲爺史橫,沒有一個是好惹的。所以他們不敢吭聲,連呼吸都比平時減弱了幾分。
沒有人說話,自然就會冷冷清清的。但這裡絕不僅僅是冷清,而是瀰漫著令人發冷、窒息的殺氣。
俊美少年的膽子簡直比這些人的膽子合在一起還要大,這些人即使扭成一股,他們也不敢在史橫的地盤上撒野。而那少年卻一點也把史橫放在眼裡。
什麼史橫?不就是死人橫在地上麼?
少年的膽子足夠大,因為人家有比膽子更大的本事!有了這樣的本事還有什麼好怕的?即使輸了,也沒人拿得走他的“命”,也沒人敢拿!因為這少年不把史橫放在眼裡,把史橫當死人還不如,這樣的人誰敢招惹?與虎謀皮的事情想來也沒人嘗試。
當然這一切只是猜測而已,也許他有必勝的手段?也許他有必勝的把握?否則他怎麼能幾乎把所有人的錢都捲到了手中。
錦衣老者似乎也看出了些端倪,原本和氣的笑臉已被陰險的狡黠所覆蓋,只聽他說:“如果不是老夫耳笨,適才隱約聽見閣下說怎麼個賭法由我們而定?不知……”
那少年根本就不等他把話說完,截口道:“隨便,一切皆由你定。”
神色還是那麼的怡然鎮定,洋溢著胸有成竹的自信。
這時,那個藍衫人趁人不備,悄悄地溜了出去,心中正在暗暗偷樂,忽聽“嗖”的一聲,右腿委中穴一麻,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那個被花間蝶摸過的女人也“咯噔咯噔”跟著跑了下去,她的目標不是人,而是和人一起滾下去的銀錠子。
她剛才正在為沒有生意而悶悶不樂,忽覺眼前銀光一閃,正正地打在了藍衫人的腿上,接著那個藍衫人就滾了樓去。打在他腿上的東西竟是一錠足有五十兩的銀錠子,那女人樂得簡直快要開花了,今天雖未接客,卻比接客賺得多得多。這也難怪,她這種女人雖是做皮肉買賣的,但她這種貨色的肉是很賤的。
賤肉再多也是賺不來大錢的,能賺到皮肉的保養費已是不錯了。
賭場內也是一片驚呼,所有人只看見那少年隨手一揮,便聽見門外一聲尖叫,接著便是人在樓梯上滾動的聲音。
這少年年紀不大,帶給別人的驚訝卻總是大的出奇。
錦衣老者心頭也是一震,只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罷了,冷冷地道:“老夫就不謙讓了。老夫的意思是從身後的人中選一個人出來替賭,你選一個,我選一個,輸贏全靠天意,閣下意下如何?”
腦袋栓在褲腰帶上已是萬分兇險之事,現在卻要把腦袋栓在別人的褲腰帶上,豈不是更加的不保險了?
這個老頭確實狡猾,老奸巨猾,生怕那少年有貓膩,而自己的貓膩又不一定比他的高明,就出此一計。這樣一來,輸贏就各佔一半。
那老者似乎很為自己的計謀得意,洋洋之色油然而生。他甚至在想,那少年一定會害怕,一定會求饒。可是他想錯了,大錯特錯。那少年冷哼一聲,長身而起,走道花間蝶的旁邊,柔聲問道:“你願意替我出局嗎?”
花間蝶並沒有答話,他的行動已經給出了答案,他的人已經坐在了那張堆滿白花花銀子的賭桌前的椅子上。神情比那少年還悠閒,還放鬆。那少年朝他嫣然一笑,說不出的嫵媚,柔情似水。花間蝶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趕緊收回了目光,很謙恭地朝對面的老者行了一禮。
那老者卻不以為然,用輕蔑地眼神回禮,鄙視地聲音回話:“小白臉對付女人還行,不知手上工夫行不行?”
說完,仰天大笑起來,好多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剛剛還令人窒息的場面,眨眼間就變得輕鬆了許多。
如果他知道坐在對面的人是“小劍鬼”花間蝶,還能笑得那麼開心,那他一定是瘋了。偏偏他不知道,偏偏花間蝶也不好輕易動怒,動怒對身體不好,楔子中就提過:“有損身體的事情他是決計不會沾惹。”
也許有人會說:“整天玩女人那也是損身體的事情,他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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