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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人的尺度,包括曖昧的尺度,呵,阿琪真不愧尺度高手!
讀她的散文,我經常會想,一個女子,一個獨身女子,一個大齡單身女子(阿琪別怪我坦露你的私密啊),一個遠離家鄉遊走京城的單身女子,生存狀態可想而知。自由、從容、獨立、知性之餘,還有什麼?孤獨呢,艱辛呢,空虛呢,足夠堅強,足夠隱忍,足夠智慧,就可以了嗎?可是,面對這一切,阿琪卻將方方面面的尺度拿捏得恰到好處。
當然這裡的“恰到好處”包括漂在京城的所有智慧,而尤指她對男女情感上的高超把握。能夠在京城站穩紮根已經非同常人,這一點人們早已共識,除卻名氣,依靠個人聰明智慧,阿琪在京城有了房有了車,早已從“京漂”裡遊離出來,這種力度與她本人一貫的神閒氣定恰好可以劃等號。
她將江南之韻移植到京城,“京城可採蓮”,她將京城的競爭環境的殘酷亦視為溫暖的孵化器,京城的大雪竟也成為她向南方朋友“炫耀”的資本,甚至;京城的沙塵暴在她眼裡也不是那麼面目猙獰,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可愛溫暖或者某種特殊的意象——總之,她在京城的點點滴滴都充滿生存和生活的智慧——整個阿琪就是一個智慧生存的典範。
可是我還是驚歎(我想也應是大多數人所驚歎)阿琪作為一個單身女子對於男女情與性的聰明與定力。
不知阿琪在情感面前如何修煉得那種特殊的清醒。獨居京城的女子,縱使衣食無憂衣履光鮮,但俗世裡的孤單與無助;漫漫長夜的清寂與悽惶豈是常人能夠抵禦的,抵禦一時,可否抵禦長久?
可是阿琪卻牢牢地固守著自己的內心。
這並非說阿琪不解風情,相反,作為女作家,對風情可謂洞微知著拈花微笑,況且,她也開宗明義地申明自己渴望溫情,且一直等待自己生命中的“戈多”。只是,她是那麼地珍惜自己,總是將自己坦露得恰如其分,這種自愛自知自律自省使得她既可淋漓盡致地洞察感情,又可以適時進退自在東西,而作為女人的這種自我保護更是非常人所能及。
猶記得她面對一個令她十分傾心的男子,雙方相識相知並均有意於對方,早已是默契投緣的朋友,智性水準與內心風景非常接近,幾乎約等於“戈多”了,可是世事往往就是這樣無奈:對方有家室。當然,儘管如此,按常情來講,二人彼此走進已是司空見慣不足為奇了。可是在阿琪的“單人房雙人床”,當對方作種種表白時,記得阿琪也經歷了一番鬥爭,可是最後她還是讓自己適時止步,她思慮一番後;說“如果我拒絕你,我們還能否像以前一樣做好朋友?”至此,我想無論任何等級的男人都會想到一個問題:你一個人,一個單身女子,在為誰守貞潔?難道你不需要麼……
是的,阿琪並非無知花木,豈會漠然歡愛?這種拒絕源於對自身的清醒地認識,她瞭解自己的真正需要,她懂得尊重對方,更懂得尊重自己。而面對這樣一個聰慧過人兼具特殊定力的女子,男子給予的,該是怎樣的愛重!
尺度阿琪(2)
現在;阿琪的新書已上市,不知又有怎樣的智慧心經與大家分享。作為同性,我由衷地為“尺度阿琪”鼓與呼,並向阿琪致以女性世界裡最崇高的敬意!
北京的人情味(1)
現在看來,我是純屬於無知者無畏。完全不知道北京的水有多深多淺,風有多大多猛,靠了三分的年輕,七分的努力,還有二分的運氣,就如此這般,奇蹟般地存活了下來。
記得剛到北京的那天,正是沙塵暴猖狂的時候。什麼叫飛沙走石,原以為只有電影裡才有的鏡頭,在這一刻才有了最深刻最現實的記憶。幾年下來,同班同學幾十人,原也想留在北京奮鬥的,被這沙塵暴一攪,逃走了一大半。
卻只有我這個柔弱的南方女子,一心一意要在這鋼筋水泥地裡澆灌出一棵屬於我自己的桃樹。現在看來,我是純屬於無知者無畏。完全不知道北京的水有多深多淺,風有多大多猛,靠了三分的年輕,七分的努力,還有二分的運氣,就如此這般,奇蹟般地存活了下來。
前幾天又是沙塵暴,我躲在自己的小屋裡,聽一盤迷夢的音樂,讀自己新出版的一本書。心裡還是有幾分成就感的。或許是因為自己已經有了幾分底氣的緣故,原先視為洪水猛獸的沙塵暴,如今在我眼裡溫良了很多,而且,一年也肆虐不了幾回。對人的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北京的365天,有更多的好日子是晴天碧日,微風拂面的。我的窗外,紅紅白白的桃花燦爛,晃得我最近半個月,有事沒事,天天下樓,為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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