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章 野外求生(第1/2 頁)
我原本滿腔的信心卻是被他那句話給打擊的體無完膚。
原來他一直都是在安慰我啊?
我這還有學下的必要嗎?
都說勤能補拙,可這似乎差距也太大了點兒吧?
我這一晚上學的東西,他居然只看了一次就會了,越想越氣餒。
我爸感覺到他的話打擊到了我,笑著解釋道:學任何東西,就講究個悟性,當初我跟你爺爺學習紙方術的年紀要比你小一些,接觸的也早一些。所以你也不要氣餒,只要你按照我的方法去學,相信你只要領悟到了紙方術的真諦,就一定能一躍而僦的!
我苦笑著搖頭說:我還是先回去睡一覺再說吧。
他點頭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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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大好,總感覺自己特沒用,明明人家一次就能學會的東西,自己學了一晚上也沒什麼成就。
回到家的時候,我媽正在門前用篩子篩菜籽,見到我愁眉不展的樣子,問我昨晚上在老屋裡跟我爸都幹啥了?
我說沒幹啥,就是教我學扎紙人。
我媽聽了有些生氣道:等他回來我來說說他,你一個大學生法醫學什麼不好,跟他學那些沒用的東西。
若是以前我可能覺得有些不以為然,可現在卻不一樣了,要知道我爸教的那些東西,可不是隨便就能學到的,所以就趕忙擺手道:怎麼著都是家裡傳下來的手藝,學一學也沒什麼不好的,興許哪天我法醫就不做了,學了手藝,在家做營生呢?
我媽聽了來氣,說我不上進,盡學這些不著調的。
對此我也不好多去解釋,畢竟他隱瞞了這麼多年了,我也不好隨便去拆穿,更何況就算我說出了真相,她信不信還說不好呢。
回屋隨便梳洗了番,我便躺在床上睡覺了。
這一睡就睡得了下午,中午飯都沒吃,起來時,發現我爸正在扎燈籠,也沒什麼竅門,就是那種很普通的燈籠,我就站在旁邊一直瞧。
紮好以後,他直接點火給燒了,我疑惑的問他這是要做什麼?
他笑著說:天機不可洩露。
我說他故弄玄機,他笑而不語。
臨近傍晚的時候腹黑女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做什麼?
我說啥也沒做,就在家裡待著了,他問我這次回來學了什麼新花樣了沒?
我說學了小紙人,她聽了來興趣的問我,小紙人有啥作用沒?
我說就是可以配合口訣自己走路啥的,還沒紙鶴來的神奇。
她聽了以後頓了頓說:那你這就想錯了,按照你這速度,搞不好很快就能領略到紙方術的真諦。
我嘆了口氣,將我爸之前的那番話說給她聽,她聽了以後,笑著說道:你可能還沒領會到你爸說這番話的用意,他只是想激勵你而已,畢竟在當下來看,他最為擔心的問題就是你的安全了,而他自己又不可能時刻保護在你身邊。
聽了腹黑女這麼一番解說後,我感覺自己好受了許多。我才不信他只學了一遍就會了呢,騙誰啊這是。
在家待了兩天兩夜後,第三天,我坐上了老根的車返回了學校。
腹黑女那邊有事兒,並沒有回,不過阿鳳已經提前趕回來了。
在學校平淡的又過了兩天,楚明那邊的最終稽核下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楚明他師傅使了什麼手段,結果就是楚明沒有任何事兒,只不過刑警科長怕是幹不了了,被從頭給擼到底。
但是六市這邊沒希望過來了,而是留在他師傅身邊,處理一些政務。
而我與他再次見面已經是我畢業後的第二個月的事情了,就算他刑警幹不了,可懸案組的身份還在,而我也掛科懸案組,所以終究還是有機會見面的,只不過我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面卻是因為那麼一個案子。
經過兩三個月時間的淡忘,小梁的生活也漸漸歸於平靜,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每天晚上還是會安排小月去保護她。
一直以來九指的人也沒再下過什麼壞心思。
或許是上次一戰,他們在六市的力量已經完全暴露了的緣故吧。
平靜的校園生活過的很快,轉眼大長腿調來六市已經四個月了,而她在昌姐的案子上同樣是一無所獲,當然,這是表面上的,具體有什麼成績我並不知道。
臨近夏天,阿鳳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上了高護理的系花李秋水,也就是之前在社團演出中唱歌的那個女孩,腹黑女卻是對她分外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