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九章 說天賦(第1/2 頁)
我皺了皺眉,沉聲道:你剛才還讓我不要太高看自己,現在這又捧殺我,不太好吧?
她在電話那邊有些不太耐煩的說: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貧,我只想告訴你京央是不會放過你的,這一點你爸爸也清楚,想必他已經改變初衷教你家傳絕學了吧?你也別急著否認,咱倆立個口頭約定,只要你能幫我找到那本手札,以後只要懸案組存在一天,京央就不敢動你。
我乾笑了聲:大姐,你這是跟我談條件?你別忘了懸案組也是隸屬京央的,而且你還不是正組長。
她冷哼了聲道:這就不勞你操心了,只要我能將那個黑袍人抓住,我想我們離九指的最終目的就不遠了,到時候,這組長的位置易主也未可知。
我想了一下,說:那好,我幫你找手札,你幫我周全,如何?
這種無本生意不做白不做,反正她也沒說具體什麼時候要。
還別說,她還真沒說,聽到我答應了,頭一遭聽到她笑了,這倒是讓我有些不適應。
傍晚,我跟阿鳳一起約了腹黑女出去搓一頓,原因則是馬上就要正式開課了,這也是我學生時期的最後一個學期,至於阿鳳是準備繼續在學校深造考研的,腹黑女則純屬打醬油來的,從阿鳳那裡得到的小道訊息,她早已經拿到了米國哈佛大學的雙學位了。
因為製藥廠的那次對抗,接下來的日子裡,六市算是徹底的沉靜了下來,期間楚明已經回到了首都,我們兩透過好幾次電話,我問他什麼時候能恢復職位?他說短時間怕是沒可能了,因為京央部已經重新安排了人過來,那人似乎還是京央中的頑固派,對於我簡直是處之而後快,所以,不得已之下,我只好跟市局那邊告假稱學業方面比較緊,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就不去了。
這裡所說的特殊事情,其實也就是屍檢,好在六市的治安還算不錯,一個禮拜也就有那麼一兩宗需要屍檢的案子。
轉眼就到了四月份,也就是清明。
腹黑女跟阿鳳在此之前請假回首都了,而我也被老根送回了家。
回到家時,因為提前打了電話,所以我媽留在家裡早早的做了午飯,而我爸則一早就去地裡勞作去了。
原來還不覺得,自從得知了他真實身份以後,再看他幹農活時別提有多彆扭。
吃過午飯,我爸就做了些紙錢,裝進籃子裡,然後帶著我去給爺爺上墳。
我的記憶中,每年也就上三座墳,爺爺奶奶還有靈兒的,現在已經得知靈兒並沒有死,所以再給她上墳時也沒以往那麼傷感了。
走在去墳地的路上,走到臨近亂葬崗的那個小岔開,我不禁又想起了去年在那個地方遇到了老劉頭時的情景,現在想想,其實也就半年的時間,可我卻感覺已經過了很久。
來到我爺爺的墳前,出奇的是,墳前居然有祭拜過的痕跡,我爸看了以後,也沒吭聲,先倒了三杯酒,然後拿著瓶子坐在地上一杯一口的陪我爺爺喝。
而我則在旁邊燒紙錢。
回去的路上,我爸讓我先回去,他有點事兒,我本來想問的,可話剛到嘴邊,又給止住了,既然他要回避我,那肯定是不願意我知道的,我再問反而會讓他生氣的。
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鐘,我都洗完澡了他才回來,回來以後,進屋跟我媽說了些什麼,然後就招呼我跟他去老屋。
當時我就來了精神,自從學了家裡的紙方術以後,我發現自己對這種扎紙藝術已經到了近乎痴迷的狀態,其主要的原因並不是好看,而在於扎紙與口訣之間的配合所產生的神奇效果。
來到老屋,進屋後,我爸就讓我再次扎一個紙鶴給他看。
經過一個多月的磨練,我已經可以在五分鐘之類就扎出很漂亮的紙鶴了,最重要的是,扎出的紙鶴已經可以飛起來了,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飛的時間並不長,更不可能達到我爸說的那種可以一飛千里的紙鶴。
所以等我的紙鶴經過口訣緩緩飛起後,他有些無奈的搖頭道:你這個太過於注重外表了,華而不實,這種紙鶴是用來傳書用的,扎的那麼好看沒用,你得讓他飛的遠,飛的高。不過一個多月就能達到這種水準,你也算有些天賦,今天咱們就來扎人吧,先從小人學起。
說著他隨手從地上抄起了一把竹篾,拿在手裡,緩緩的紮起,嘴裡囑咐我:仔細看了,等下關鍵的地方我會提醒你。
我深吸了口氣,將全身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手上,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扎的很慢,可一個小紙人卻不到一分鐘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