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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達成共識,這項秘約稱為“餐巾協議”,基本上以以色列意見為主。
協議送到大馬士革,敘利亞老總統阿薩德剛愎自用,拒絕“在以色列仍佔領一寸阿拉伯土地前提下實現和平”,談判無果而終。
伊拉克戰爭後,以色列戰略環境空前改善,對阿拉伯世界的優勢更趨明顯。相形之下,被美國指為“支援恐怖主義”的敘利亞四面楚歌,為擺脫孤立困境,敘利亞總統、老阿薩德的兒子——巴沙爾提出重開敘以和談,並表示2000年共識可作為談判基礎。
中東的許多的問題,都是在領袖一念之間錯過。敘以談判如此,阿拉法特當年不籤《戴維營協議》也是如此。對於巴沙爾遲到的善意,強硬的沙龍自然不會隨聲附和。他得寸進尺,明確提出了五項苛刻的談判條件:
16。匕首;插在中東心臟部位(4)
敘利亞停止支援“巴勒斯坦恐怖主義”,驅逐或解散在大馬士革活動的巴勒斯坦哈馬斯和傑哈德組織。
從敘利亞控制的黎巴嫩貝卡谷地軍事基地驅逐伊朗革命衛隊。
敘利亞終止與伊朗的合作,停止向巴民族權力機構運送武器,停止煽動以色列阿拉伯人。
在黎以邊境驅逐親敘利亞的“真主黨”武裝,代之以黎巴嫩軍隊。
拆除“真主黨”在黎南部地區建立的“地對地”導彈基地。
敘利亞不大可能讓步,因為一旦它順應以色列的條件,它也失去了與以色列討價還價的籌碼。退一萬步講,即使敘利亞真滿足了這些條件,它也別想在戈蘭高地上佔到便宜。沙龍說,他不打算將以色列軍隊撤回到1967年前的敘以邊界線。實質,就是不放棄戈蘭高地。
以色列農業部長卡茨則宣稱,以色列政府計劃在未來三年將居住在戈蘭高地的猶太定居者數量增加一倍,以此加強對戈蘭高地的控制權。
在生意場上,猶太人的精明,世界共知。在談判桌前,以色列也總是竭盡全力撈取好處。這種缺乏變通的態度,是中東問題遲遲無法突破的主因。戈蘭高地問題存在一天,敘以兩國自然就一直處於戰爭狀態,以色列軍隊和真主黨更經常在高地北部地區擦槍走火。
30年軍事分隔,更給當地德魯茲人帶來了深重災難。德魯茲人與阿拉伯人和猶太人不同,信奉先知摩西的岳父為神靈。身處兩大敵對民族之間,德魯茲人嚐盡了猜疑和冷落。
據統計,在以色列控制的戈蘭高地,共有約1。7萬德魯茲人,幾乎每個家庭都有親人在對方控制區。他們迫切希望戈蘭高地問題能早日得到解決,至少,這樣他們親人能夠得到團聚,也可以早日回訪故土。
在一個殘破的德魯茲村莊,雜貨商Shams對我說:“在以色列,經濟是好一點,但祖國是第一位的,就像你即使開著賓士,絕不會丟棄貧窮的母親。”
正是出於這個原因,絕大多數德魯茲人拒絕加入以色列國籍。每年的夏天,都有德魯茲少年在北部舉行夏令營,他們遙望敘利亞村莊,呼喊著“敘利亞、敘利亞、敘利亞”。成年人則面對故鄉吹起牛角號,聲音嗚咽中是難圓的歸家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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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在以色列的中國人(1)
一位以色列同行說,許多外國勞工,最怕的不是爆炸,而是警察——每次爆炸發生後,總是一些傷者自己掙扎著離開現場。他們是黑工,其中不少就是我們的同胞。在這片狹小土地上,已有7名勞工倒在了自殺式爆炸中。戰亂下的生活是現實的,盲目的偷渡更讓人痛心。在埃以邊境,以色列士兵曾朝中國偷渡者開槍,一些人就這樣糊里糊塗死在了槍口下。
心靈的恐懼
正要落筆的時候,窗外又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側耳一聽:還好,似乎只有兩三輛警車,漸行漸遠,沒有爆炸後必然地連成一片的尖利鳴叫,讓人心驚肉顫。依常識判斷,可能哪兒出了點交通事故,或者更可能的——在某個大型超市前,發現了一個情況不明的包裹……
開頭的這句話是我在耶路撒冷一個夜晚寫的。緊張的生活讓這篇本來想寫中國人的文章也就只寫了開頭幾段,太多的悲劇讓我當時再也無力敘述下去。現在接著朝下寫吧,當我離開這片土地時,畢竟還有那麼多我親愛的同胞還在血腥衝突中承受著莫大風險,體會著生命邊緣生活的無奈和刺激。
在以色列呆久了,似乎習慣了這種戰爭邊緣的狀況。如果隔上一個小時還聽不到警車或者救護車的鳴叫,心裡不由地會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當然,隨即而來的還有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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