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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錢財,向巴勒斯坦人走私軍事器械,導致大量以色列武器流入哈馬斯之手。雖然,這些行動最後遭到以色列軍事法庭的嚴懲,但也說明了新形勢下以色列軍隊思想的混雜。
思想混雜的另一個方面,則是一些士兵處於“道義”拒絕在約旦河西岸行動。預備役軍官佐希因就表示,他可以服役,但堅決不去巴勒斯坦被佔領土,因為侵佔別國領土是“非道義而且不義的”。
被稱為以色列“軍中驕子”的27名飛行員也公開抗命,拒絕執行“定點清除”,拒絕參加在巴勒斯坦領土軍事行動。這些被以色列高層斥之為“造反者”的,甚至包括准將斯貝科。斯貝科是空軍###級功勳人物。在1973年“贖罪日戰爭”的危急時刻,他作為空軍中隊長,率以軍戰機衝入敵陣。正是他和戰友們的浴血奮戰,才扭轉了以色列剛開戰時極端不利的戰局。1982年,他參與指揮了空襲伊拉克核設施的行動,那次突襲一舉摧毀薩達姆發展核武器的希望。
除了斯貝科准將外,還包括多名擔任F-15戰機飛行教員的空軍資深軍官,另外有9名現役飛行員,分別駕“阿帕奇”武裝直升機、F-15戰機、“黑鷹”軍用運輸機等,其他則是預備役高階軍官。
在聯名的公開信中,27名飛行員說:“我們,作為作為以色列空軍和國防軍的一員,拒絕繼續對無辜的巴勒斯坦人進行‘定點清除’,繼續佔領巴勒斯坦領土正嚴重傷害以色列的安全和道德。”
曾是軍中悍將的以色列總理沙龍對此表示震怒,他公開稱,這樣的事件使他想起了1982年黎巴嫩戰爭期間,一些以色列軍人政變推翻民主政府的企圖。
以軍方隨即快刀斬亂麻,將飛行員軍法從事,“拒不改悔者”被開除軍職,甚至送上軍事法庭。巴勒斯坦方面,則對這些以色列人的“道德和勇氣”表示敬意。
女兵是以色列軍隊一道靚麗風景,以色列也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對女性實行義務兵役制的國家。但女兵的大量雲集,尤其是軍中管理不嚴,使性騷擾問題成為“公害”。今年6月2日,遞交以色列議會的一項調查報告稱,以色列軍隊中性騷擾問題觸目驚心,女兵受害比例高達20%。
以色列國防部本身也不能倖免。據以媒體報道,早在2000年,就有多名國防部高官因對女性“行為不檢”而受到懲處,其中包括國防部發言人涉嫌用曖昧詞語挑逗年輕女兵;還有一些官員利用面試機會,向前來應試的女性詢問有關身體隱私的問題。
負責女性性騷擾的以國防部官員沙科德曾表示,發生在以各部門的性騷擾案件中,平均每五件就有一件出自國防部。作為對策,以色列國防部曾一度決定減少部內女兵數量。
最讓以色列國防部蒙羞的,是前國防部長莫迪凱性騷擾事件。軍中悍將的莫迪凱,行為很不檢點,任國防部長時,他以工作名義,把一名女兵誆到家中欲行不軌。2001年耶路撒冷法院裁定莫迪凱“性騷擾罪”成立,判處有期徒刑一年半,緩期執行。
這位以色列政壇風雲人物的政治生命就此終結。素以紀律嚴明著稱的以色列國防軍也為此蒙羞。
黷武,新軍國主義抬頭
以色列國防軍在巴以衝突中的角色,也遭到世界許多媒體的質疑。以色列《國土報》記者阿盧夫·本就表示,在猛烈的衝突中,以色列軍國主義正在復活。
從軍方將領的政治態度上,就可清晰看到這種變化。比如,在過去15年的大部分時間裡,以色列國防軍一直處於防禦狀態,或者說,處於衰退中。以色列將軍支援溫和的對外政策,接受和平程序,並斷言對巴勒斯坦衝突“沒有任何軍事解決方案”。
但在巴以衝突爆發後,以色列軍方採取了遠不同於以往的策略,與阿拉法特的巴勒斯坦權力機構進行猛烈的戰鬥。實際上,在以軍最高指揮部,軍國主義顯然復活了。巴勒斯坦平民受到的虐待、以軍對西岸城市進行的定期掃蕩都證明了這一點。
阿盧夫·本認為,支援採取這種強硬新手段的幕後人物是前以軍參謀長、現國防部長沙烏勒·莫法茲。在他指揮軍隊4年期間,莫法茲一直在向他的部隊鼓吹“勝利價值”,而且他把這種不妥協的思想帶到了戰場。在第一次“起義”(始於1987年)期間,以色列官兵若虐待阿拉伯平民會受到紀律處分。這種處罰現在很少有了。
19。無敵軍隊的背後(4)
是什麼導致以色列軍國主義再次崛起?阿盧夫·本認為,可能有以下3個原因。
一,聲譽。在1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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