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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食住行,人類最基本的四種生活需求,為了滿足這四種需求,於是人類從誕生的第一天起,就需要學習知識、鍛鍊體魄、努力賺錢、娶妻生子,飽嘗生活工作的艱辛,從古至今、大多數人都無法擺脫這樣的命運。
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和科技水平的進步,有一種名叫大城市的怪物陸陸續續地出現在世界上,他們像癌細胞一般瘋狂地生長,佔據在肥沃的土地上,以往清澈的河水變得又黑又臭、秀麗的山川也被漫天的灰塵沾染。
趙覺民厭惡大城市的冷漠與喧囂,卻貪圖它給生活帶來的方便,大把的工作的機會、便利的交通、豐富的商品,還可以不時地蹲在公路兩旁傻傻地看著穿著時髦靚麗的都市美女們,再回到他生長的那個小山村,也許他已無法習慣了。
2007年11月的東港市陽光明媚,某建築工地外的街邊上,一位身體健碩的年輕男子蹲坐在那裡,他的頭上沾滿了灰塵,一身灰黑色的工作服,不知是衣服本來的顏色,還是飛揚的塵土把它染黑了。
他正是在這建築工地上當工人的趙覺民,儘管是大學本科畢業,但他並不覺得在工地上工作有多丟臉,也不覺得有多苦多累,有時還覺得挺有趣的。儘管工資不高,但是足夠他扣除房租外可以下班後買點小吃填飽肚子、上上網的了,他覺得這樣的生活過得有滋有味,不必在公司裡受領導的鳥氣、下班後受女朋友的絮叨,當然大學畢業才一年的他還沒有女朋友,只是孤家寡人地在這個城市裡租了一個小單間而已。
此時他從懷裡掏出一包廉價的香菸從裡面抽出一支點上吞雲吐霧起來,他點菸從來不用火柴或是打火機,只是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作勢在菸頭前虛點,菸頭竟然閃過一絲火焰紅光,香菸竟然奇蹟般地點著了。要是有人看到這一切的話,恐怕會驚得目瞪口呆,會以為大白天見鬼了。他獨自坐在一邊,並沒有和他那些工友們坐在一起,估計也是怕驚世駭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吧!
他吞吐了幾口菸圈,好像很享受的樣子。但是這支香菸還沒抽幾口,突然憑空噴出一道水珠正好打在他的菸頭上,看來這支菸是吸不成了。
他抬頭看了看,只見一位西裝革履、頭髮油亮整齊的男子壞笑地站在他面前,他右手食指伸出,好像在做一個水槍發射的動作。
趙覺民笑罵一聲,道:“我說嘛!能夠做到走到我跟前不被我發現,還用‘清波水劍’的法術滅了我的菸頭,除了你劉臨還有誰?你是不是身上戴著‘藏身玉佩’?”
顯然兩人是認識的,好像還很熟絡,劉臨笑著在他身邊蹲坐下來,也不怕髒了他一身名貴的西服。
劉臨問道:“你怎麼混得這麼慘,好歹你也是一個大學本科畢業生,這麼在工地上做這些農民工的工作?你還要瞞我多久?要不是這次我回去看了一下你父母,我還不知道這檔子事呢!咱們是穿開襠褲到大的好兄弟,有困難可以找我嘛!”
趙覺民白了他一眼道:“難道你也認為這對我來說是什麼‘困難’?”
劉臨忙道:“對於你我這樣修行有成、身具神通的人來說,錢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困難’了,我們已經不需要錢來換取衣食住行的便利。可是你不要忘了,你來到這個世上並不是孤家寡人,至少你還有父母需要贍養,他們年紀大了,也只是希望你事業有成、以後買房娶媳婦,他們閒在家裡抱抱孫子而已。”
劉臨的一番話顯然說中了他的心思,這正是他內心糾結之處,要是沒有對生他養他父母的牽掛,他早就離開人世間,去找一處洞天福地隱居起來了,何必混跡在汙濁不堪的滾滾紅塵之中呢!可是以世俗的手段報答父母,卻是他很難做到的,他並不擅長賺錢商道,無法帶給父母優越的生活。
趙覺民嘆了一口氣道:“可是賺錢並非是我所長,大學畢業一年事業無成,只能在工地上幹活養活自己而已!”
劉臨笑道:“我看你不是不能,而是不願,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太過耿直、眼裡不揉沙子,不願在人前侍奉人,寧願獨守一份清貧。”
趙覺民聽他說得這麼透徹,也笑了,道:“還是你瞭解我,我就是這樣的人‘安能催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劉臨忍不住笑罵道:“這時候你倒吟起詩來了,這麼說我在保險公司跑保險不就是‘催眉折腰事權貴’嗎?你這不是把我也罵了嗎?”
趙覺民白了他一眼,道:“難道你覺得跑保險很光榮嗎?”
劉臨當然知道跑保險當然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在社會上的人的眼睛看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