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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登高》。
“呵。炎兒的書畫有長進呢。”
“父皇取笑紫炎。”看著卷軸上寫得有氣無力的題詩,御紫炎有些氣悶的回身看著御天行放大的俊顏,那笑容無論如何看都像是在笑話他的字。
“父皇哪裡是在取笑炎兒?明明是在稱讚炎兒有長進。”雖是如此說,御天行卻掩不住笑意更濃。
“父皇不必取笑紫炎,紫炎也有自知之明。”御紫炎垮著一張小臉,望著自己的字悶悶地說道,“杜甫一首氣勢恢宏言情悲愴的的好詩,被紫炎有氣無力的字跡糟蹋了。潔也真是的,紫炎隨手寫寫畫畫,無聊玩玩的,她怎得當真裝裱起來,害我在父皇面前丟臉。”
“哈哈,炎兒在父皇面前怕什麼丟臉?反而是炎兒此時漲紅臉的模樣像顆可口的蘋果,可愛的緊呢。”御天行如此說著,也便當真低下頭在御紫炎柔軟的臉龐落下一吻。
光滑的面板、溫涼的觸感、同樣熟悉的冷香卻帶著一股御紫炎特有的淡淡馨香,唇邊殘留的觸感令御天行回味無窮,意猶未盡。
御紫炎卻被御天行的舉動愈發羞紅了臉,“父皇!你做什麼?!”
莫說御紫炎的心性已是八十多歲的老人,便是這七年來漸漸習慣了小兒的身份、心態,從未被御天行如此親密對待的御紫炎,一時之間也足以驚得不知如何是好,甚至忘記了,他自己曾親口對御天行提起過自己喜歡男子之事。
御天行佯裝無辜的說道,“父皇做什麼炎兒不懂麼?那父皇要不要再做一次?”
說罷便又要俯身過來。
“不必!父皇不必再做了。”御紫炎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頰,嚇得驚呼道。
御天行心中雖然感到有些遺憾,卻已是對看到御紫炎如此可愛模樣感到心滿意足,決定不再逗他,胸膛不住起伏的悶聲笑道,“怪只怪炎兒方才的模樣實在是可愛的緊,父皇才會忍不住佔些便宜去。”
“——”御紫炎只覺得御天行越來越壞心,總愛戲耍於他。
“好了,炎兒莫要氣了。”一面安撫著御紫炎,御天行一面拿起一支毛筆塞入御紫炎手中,“來,父皇與你一起再將這詩寫上一遍。”
看在今日墨雨開口說話使得心情奇好,御紫炎不再計較御天行的“無賴”行為,更加由著他故意轉移話題,就著御天行寬闊有力的手,握著毛筆落下一行又一行蒼勁有力、灑脫不羈的詩句。
收住筆鋒,御紫炎為御天行霸氣十足、豪氣沖天的書法暗自感嘆。都說見字如人,御天行本人便是如此自信、高傲、堅定而果斷的男人吧。心中想著,只聽御天行朗聲唸誦起剛剛寫下的《登高》絕句: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御天行冷潤的聲音因低沉而添了幾分磁性,將杜甫詩中壯志難酬的不甘,放眼壯闊景緻的豁達,身處困苦卻依舊心繫天下的心境表達得淋漓盡致。御天行的才情再一次令御紫炎深深折服。
“父皇好厲害!不過第一次見這詩,便將詩中豐富交織的情感理解的如此深入。”御紫炎不由讚歎道。雖然幾年來的相處,他早已知道御天行是個博學多才的男人,但每每發現自己父皇的過人之處,他還是忍不住一陣憧憬嚮往。
此刻的御天行,在御紫炎眼中,當真是一位父親的形象,那樣的偉岸,那樣的出眾,那樣的令他折服。方才的壞心戲耍,便也被御紫炎忘在九霄雲外。
“確是首好詩,只是太過悲壯了些。炎兒的心思總是如此沉重,父皇很是心疼。昨日也是,那二人之事,本是父皇下令處死的憐沁,炎兒如何將所有的責任攬於自己身上,叫父皇情何以堪?”
懷中人兒溫軟觸感令御天行深深眷戀,不想放手。方才手掌相疊,柔軟的肌‘膚落於掌心,竟讓御天行心中想到,若是時間能夠停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昨夜原本原本不甚清晰的心情,此刻也漸漸沉澱下來。御天行幾乎可以確定,對懷中人兒的時時牽掛與種種不捨,並非純然的父子親情,而是,夾雜著真正的情愛。一如此時,軟玉在懷,他心中明知道這人兒只是七歲稚齡,卻仍然令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些旖念,雖只是轉瞬而逝,卻也令御天行明瞭,他對他的三皇子御紫炎,存了別樣的慾念。
只是——
他該如何才能讓這自認為失了愛人之心的人兒明白自己對他的情意呢?御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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