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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身上似乎找不到缺點。就連他私下無人時使壞任性的時候都會令人移不開視線。
不過,那到底是純粹的欣賞。情愛,便是刻骨銘心——說那是夜禹橋曾經的信仰也不為過。不過也只是“曾經”。
夜禹橋早已明白所謂刻骨銘心,到底不過只是童話故事裡麵人們編織的夢想之談,現實中,兩情相悅已然算是奇蹟,更莫說“刻骨銘心”的愛情。
雖已記不起夜禹橋為何捨棄愛人之心,但能使得他如此心灰意冷的往事,御紫炎樂得遺忘。只是心中已是無愛,御天行灼熱的視線對於御紫炎,便像久居暗處盲眼之人沐浴和煦的陽光,常人眼中千金難求的幸事,他卻沒有半點知覺。
這般無知無覺,使得御紫炎心中總覺虧欠於御天行。歸根結底,是因為這些年他停留在御天行身邊的時間太久了吧?使得御天行對於他的存在形成了一種習慣,使得御天行對於寵愛他這件事也成了習慣。
只要放開一點距離,時間久了,這種習慣自然會淡去了吧——畢竟人的感情是很善變的,更莫說是得不到回應的感情,日子久了,再熱烈的視線終會冷卻,再溫柔的耳語終會散去。
到那時,他還是會關心父皇的三皇子,他還是輕言淺笑的御紫炎。一切,終將歸於平凡淡定;一切,才得以存在的更長遠、更安全……
下意識中說服著自己不要太過在意御天行對他的情意,注意到時,御紫炎已是站立在御華殿門口。
走進殿內,似乎較平日顯得冷清了些——是錯覺麼?御紫炎總覺得,四周的空氣中飄著淡淡的愁緒與寂寞的味道。
那曾經很熟悉的冷香也令御紫炎心中隱隱作痛。不想久留,御紫炎把食盒放在桌案上正欲離開,一轉身,撞進一個冷香的懷抱。原以為御天行不會這樣早回來,為何——
“炎兒,你可是來看父皇?多日未見,父皇好想你。”
御天行輕輕抬起御紫炎的下頜,御紫炎只覺得一股濃郁的酒氣襲來。
流金的黑眸深深望進眼前一雙寫著驚訝與些微惶亂的紫瞳,御天行低沉的聲音少了一分平日裡的冷潤,多了幾分沙啞,“方才宴席上你坐得這樣遠,父皇都不曾看清你的臉,這會兒父皇定要瞧個仔細。”
“父皇,你喝太多酒了,傷身。”御紫炎用力想要推開御天行。
“呵呵,炎兒還是關心父皇的是不是?”
御天行的眼中五分柔情三分喜悅還有兩分落寞。原本俊朗的臉清瘦了不少,眼窩也有些凹陷,眼底兩抹淡淡的青色讓人看了心疼。
御紫炎有些不忍,“紫炎一直都很關心父皇。”
“只是,你並不愛父皇,是麼?”
“——是。”
頓了一下,御紫炎還是如實答道,心中,卻好似有些鈍痛,沉悶的感覺,令御紫炎不自覺抿起了唇。
“可是父皇愛你。”
御天行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沮喪與挫敗。
“父——唔”御紫炎正欲張口,忽然被御天行的雙唇霸道的吻住。
御紫炎用力掙扎,卻被御天行牢牢扣住後腦動彈不得,御紫炎乾脆放棄,任由御天行掠奪著他雙唇的芳香,卻僵硬的不給他半點回應。
御天行見御紫炎不再掙扎,原以為是懷中的人兒接受了他,心中大喜,霸道的吻漸漸溫柔起來,一點一點品嚐口中的兩片柔軟,好像那上面沾滿了蜜糖,讓人愛不釋口。
可是,很快的,御天行發現御紫炎並非接受他,只是放棄了反抗。對方冷淡的反應激怒了這個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皇帝。
“為何?為何你就是不肯接受父皇的愛?!在那慕華峰面前你明明那般沒有防備、笑得開懷。你愛他?還是你心裡還繫著那個叫小桐的人?”
御天行中氣十足的吼聲在整個御華殿內迴響著。提到慕華峰的時候甚至透著一絲冷意。
“與他無關。小桐於我從來只是如兄長般的存在。”
衣袖下,御紫炎的手緊握成拳。御天行的柔情,御天行的怒氣,讓他迷惘,也讓他愈發覺得心中悶痛,卻又如此無力,明明心中盤旋著一句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御紫炎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彷彿溼漉漉,酸澀,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那為什麼?你對父皇明明這般體貼入微,你對父皇明明這般親近。”
御紫炎雙唇張了又闔,卻終究只是抬手拭去御天行額頭的細汗,輕輕地說,“紫炎知道你的冷情皆因未曾被人真正關心過、愛過。紫炎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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