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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成了催命符,一點一點侵蝕著得來不易的生命。哎……老天還真是不公啊!”
怪只怪御雋兗講故事的天賦實在太高,害得上官敬一顆心隨著御雋兗抑揚頓挫、感染力極強的話語跌宕起伏,緊張得快要忘記呼吸,一雙手也在不自覺時緊緊抓住祈憐銘靖的手臂。
“但是!有道是天無絕人之路,一個出海歸來發生異變的漁民,一條在漁民神秘死亡後以更加匪夷所思方式出現的偈語,卻又為命不久矣的啟仙皇帝陛下指出一條逃生之路。”
“‘天罰將至,帝君劫危。麟子獻祭,朝元更侵。忠孝兩難,樑棟拳心。神龍顯威,王土平安。’”
上官敬喃喃念出那印象深刻的幾句話。正是這幾句話,被自己解讀成犧牲么子的天示。
然而他心裡一清二楚,那解釋,是多麼的牽強。
那麼,此時這幾句話再次被提出,又是何意呢?
上官敬疑惑的看向祈憐銘靖,卻發現對方也在望著他。
那般深沉似海的目光,直直撞入上官敬心裡,引起他靈魂深處一陣悸動。
為何……
心中劃過一絲異樣感觸,卻令上官敬不敢相信。
不,這怎麼可能?
壓下心中預感,上官敬此刻更加關注的是自己外甥的性命。
第四五零章 救命之法
“不錯,就是這幾句話。”
御雋兗點點頭,“雖然不知道這幾句話是何人所留,但確是點出了啟仙陛下保命的法子。”
“既是有法子——”
不待上官敬說完,祈憐銘靖突然出聲打斷對方話頭,“夠了。”
“靖兒!”
滿是不贊成的看向祈憐銘靖,上官敬說道,“性命攸關之事,靖兒怎得到了此刻還在堅持?”
“我說夠了便是夠了。”
祈憐銘靖面沉如水,壓抑的聲音令人莫名升起一陣不祥預感。
距離祈憐銘靖最近的上官敬自是察覺到這微妙氣氛。原本面前的這位是啟仙帝王,是他的君主,他本不該如此三番兩次忤逆。然而此刻在他心裡卻是一股無名火起,音調也揚高了幾分,“生死攸關之事我怎能眼看靖兒如此兒戲?!”
“放肆!”
許久未曾出聲的啟仙太后厲聲喝道。然而那鳳儀威嚴卻未曾令上官敬退縮半分,反而轉過身來愈發理直氣壯對自己的妹妹,啟仙的太后說道,“上官玉容!你要端出太后的身份治我一個犯上作亂的罪名是你的自由!但是在那之前我倒要問問你,皇家威儀與靖兒的性命比起來,到底哪一個更重要?!”
“你——”
啟仙太后顯然未曾想到上官敬竟會當著眾人的面直呼她的姓名,並且如此不留情面質問著她,一時之間竟是氣極,說不出話來。
然而上官敬顯然並未打算就此作罷,指著祈憐銘靖繼續對上官玉容說道,“剛剛你也聽到了,這麼多年來,為了我們之間幼稚可笑的賭氣爭鬥,已經害得靖兒受了這許多苦。這是你的親兒啊!是你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啊!難道你都不會覺得心痛、不會感到愧疚嗎?”
“我……”
被上官敬逼問得無言以對,啟仙太后只說出一字便再也無法出聲。
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站立在下方怒斥自己的上官敬,又轉而看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祈憐銘靖。半晌,上官玉容忽的悽然一笑,話中滿是蒼涼與落寞意味,“心痛?愧疚?那些情緒,早在十幾年前我得知自己的兄長與自己的丈夫糾纏在一起時便已沒有了。
兄長覺得幼稚麼?兄長覺得可笑麼?不錯,或許就是幼稚可笑的。哀家身為一國帝王的女人,身在這三尺宮牆之內,便註定了要與許多人共享一個丈夫、一個君王。既然如此,哀家為什麼會對兄長與先帝之間的關係耿耿於懷?
不要問哀家為何會如此,便連哀家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當哀家注意到時,已經沉淪在與兄長的賭氣爭鬥中不可自拔了。
也或許,哀家只是在嫉妒吧?兄長身為男子,雖然不能在後宮中佔有一席之地,名正言順的與先帝在一起,但是兄長卻能夠憑藉自己的能力與才幹站在先帝的身旁。而哀家,除了嫉妒,卻也只剩嫉妒。
而皇兒他……當哀家得知皇兒的名字並非先帝所取,而是出自兄長你的口中時,便連自己的親生骨肉,哀家也無法以平常心面對了。
兄長,你以為哀家想要將皇兒當做登上太后之位的工具麼?你以為所謂的皇家威儀哀家還有麼?你以為,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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