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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在這個知本家的時代,沒有俺們這群知識分子精英,憑你們這些暴發戶式的泥腿子,哼!離開俺們24小時都會讓你暴斃!
僵持不下,俺們集體拜拜,媒體一片譁然,紛紛譴責太王村。哼,媒體可是知識分子哦,泥腿子們等著欲哭無淚吧。
洋洋得意的俺們隨時注意著輿論,等著在媒體的重壓下幡然醒悟的人來央求俺們重新回去。在第36個小時的時候,媒體的風向來了個180度的大轉變,矛頭直指俺們,說俺們不服組織決定自傲自大不守知識分子本份完全是個人主義不顧集體利益,什麼知識分子,全是些吃豬食的投機分子。
發現不對俺們立馬奮起反擊。最後動用了法律也沒解決爭端,看來這些泥腿子不僅忘恩負義而且已深深的明白了錢的力量。
氣得俺又一次病倒了。眾弟子圍在俺的病榻前個個義憤填膺,被病痛折磨的俺知道,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講不清,遇到有錢的兵就更加的講不清了。俺想讓他們閉嘴,可是,俺不能,因為他們已經養成了這個習慣,在受人欺負之後,除了用激烈的言詞來挖苦自己的敵人之外,他們也就別無他途了。
唉!打不過人家的知識分子就只能動動嘴生生悶氣了。像俺們這群飄在江湖的知識分子,尊重就更加的難能可貴,生悶氣罵娘也是家常便飯而已。
失敗了那麼多次,被人拒絕了那麼多次,俺選擇的路只有一條:走人。
這一次,俺依然選擇了一走了。當一個WCEO,雖然比較有錢,聽起來比辦公室主任也好聽了,但是有辱斯文呀,俺孔老二咋能下賤到去一個小村莊當眾多靠人排廢過活的人的頭兒呢。
在凌晨三點,很多人還在磨牙的時候,俺們一行人靜靜地離開了太王村,一個給俺們希望又令俺們絕望的傷心之地。
WCEO咱不當,捲起鋪蓋走四方
滔滔黃河鼓掌送,路邊青草抹眼淚
星星呀星星你看咱咋樣
灑脫豁達續漂泊
三千里路雲和月
一路歌來一路行
奉勸世人莫貪財,牢記子曰一句話
財富於俺如浮雲
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徒兒們咱繼續走啊走……
作者題外話:古代的姜子牙跟咱們這裡的姜子牙是有傳承關係的,關於他的私事,在旅遊通吃一切的今天,並非啥見不得人的事,相反他的一切酸事都是傳說、神話故事的極好素材,建一仿古祠堂,是為了遊人有一個歇涼的地方,在歇夠之後遊人肯定會消費的嘛,在祠堂裡再開闢幾個展室,每個展屋單獨收費,錢滾滾而來,你們難道與錢有仇?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十二、把踢先人臉當表演地學著�
很多人知道《活著》卻不知道學著,另一撥人知道學習卻不知道自律,能做到知道活著不容易,生活還需要學習不是生而能之的學者,舍俺其誰?這話雖涉嫌自詡但卻是真心話私話,拿到公共場所鐵定捱罵遭K。
長期的具體的教學實踐中,俺發現一個問題,啥問題?生活與學習的問題。
對生活,很多人認為其基本操作程式就是先完成胚胎向雛人的轉變,小人兒一點點變大大到能合法,結婚、生活、學習、工作生老病死,最終成為一杯黃土被植物當作成長的營養。 簡單,生活其實沒有啥了不起的。
大繆不然,弗羅姆就曾憂心重重地說過,不知生活需學習的人是令人恐懼的,俺畢生都在強調學習生活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可人們不理會,以現實是殘酷的為由總是任性地將學習生活卸成兩個板塊:生活、學習。學習被修剪成一個過程:學前班——小學——初中——高中——大學。這個過程一結束,人們就可以理由滿滿的生活了:找個女的結束“地下性生活”告別“未婚享受已婚待遇”的狼狽歲月,過起*型的生活,遊走在家——工作單位——放鬆場所之間。有些人不按常理出牌就捲鋪蓋住進了自己納稅供的SOHO或者乾脆吃幾顆又貴又硬的“殺死你”牌花生米,有些人糾纏在貧與富、紅與黑的輪迴中百態世象,看得俺這書呆子都心似貓撓癢癢一樣,想笑不敢笑想哭又覺得沒個理由,出師無名,名不正則言不順,這是俺一直堅持的做事原則。
一提原則很多人都會很清高地鄙夷俺:靠,太落後了,21世紀了還TMD玩原則。
唉!不玩原則的人都在玩什麼呢?
男人,過去一直固守傳統,在家裡沒流氓夠就到操皮肉生意,被人稱之為“雞”的女人那裡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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