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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日若是與你一戰,在下自度有七分把握勝你的紫煙七變!待過了今日,這把握便只剩下不足六成。”閻東來嘿嘿一笑:“到你一成把握也沒有時,咱們再戰!”催動馬匹,率領數十劍士,徑自去了院門。
何競我揚聲道:“不得攔阻劍樓人馬!”只聽得外面呼喊之聲此起彼伏:“不得攔阻劍樓人馬!”層層遠去,也不知外面伏了多少鳴鳳山的人馬。
水若清急忙向何競我一笑:“堂主,這解藥難聞之極,你當真願和眾大俠們一起受這份罪麼?”何競我負手肅立,冷笑不語。水若清只得自懷中取出一個藥瓶,曲指一彈,那藥瓶高高飛上半空,直向聚合堂眾豪所臥之處飛去。待得那瓶子將要落地,水若清曲指再彈,又一個瓷瓶迅疾如風的趕過去。兩瓶相撞,發出清亮一響,同時粉碎,院子中立時有一股惡臭慢慢瀰漫開來。
“臭死啦,是不是這毒婦又使了毒計?”“他孃的妖婦又使什麼詭計?”群豪紛紛咒罵,但這麼亂糟糟的一片罵聲中,卻有人發覺自己竟能緩緩舒展筋骨了。何競我雙眉一展,向水若清道:“這鎖魂煙莫不是當初西夏國的大內至寶‘悲酥清風’?”水若清眼中閃過一片驚異之色:“堂主當真大好見識,是有些淵源,只是悲酥清風失傳已久。現如今的鎖魂煙可就差得遠了。” 便在此時,忽有一陣歌聲隱隱傳了過來“平林漠漠煙如織,寒山一帶傷心碧。暝色入高樓,有人樓上愁——”,眾人聽了這聲音,心內都是一陣軟綿綿的,懶得提起勁來的酥軟。喚晴顏色一變:“是玉盈秀傳音示威!”曾淳雙目一寒:“這妖女也到了?”
何競我忽然大喝了一聲,聲若雷震。眾人耳中都是一炸,頭腦間嗡嗡作響。那一喝卻聚氣不散,如一條怒龍向遠處竄去。玉盈秀的歌聲霍然一顫,聲音變得顫抖細弱,卻仍有一絲聲音遙遙傳了過來:“何競我……你震傷了我,咱們……沒完的!”又道:“何競我,鄭幫主傳話過來,曾銑百日之祭上,他要在曾銑衣冠冢前與諸位一會!”
聚合堂眾豪聽了這話心內均是一沉,大帥在京師沉冤被殺之後,陳莽蕩在鳴鳳山下為大帥造了一座衣冠冢,更要在冢前行百日祭禮。玉盈秀傳過來的話,分明就是鄭凌風的戰書,只怕幾日之後,大帥衣冠冢前要有一場好戰!
何競我冷哼一聲,卻不再回話,眼見聚合堂眾豪毒性已解,正紛紛站起,便將手一揮,冷冷道:“送金大人、水門主出去!”水若清如釋重負,領著人當先退出。金秋影若有所失,倒背雙手走在最後。
“金兄,”何競我開口叫住了他,“請回話給陸大人,蒙古俺答一部人馬暗自集結,窺伺大同。他屬下的黑雲城已經發動,還請朝廷早做防備!”兩個人的目光在晨曦中再次相遇,何競我從金秋影的眼中讀出了一絲無奈。只聽金秋影微微一嘆:“這些事,錦衣衛也有所聞,只是咱大明帶兵的將軍,嘿嘿……”他欲言又止,搖頭一聲苦笑:“不說也罷!”拱一拱手,徑自去了。
何競我將手一揚:“回山!” 聚合堂、鳴鳳山眾豪這會均能行走如常,只是四肢力道尚未恢復。廠衛眾人一退,外面的鳴鳳山人馬便進來攙扶起院內眾豪,向鳴鳳山而去。
遠遠的就瞧見鳴鳳山了,晨曦中只見山勢連綿,如虎臥龍眠,連巒疊翠,峨峰縈綠,雄偉的氣勢中蘊著幾分靈秀的韻致。
才行到山腳,就見一隊人馬趕著不少馬車,車行轆轆,迤邐而來。那一撥人馬中領頭的是個青衣書生,遙遙的見了何競我,便跳下馬來候在山道一旁。這書生三十來歲年紀,生得頭小身瘦,一副寬大的衣襟隨風飄擺,似乎要隨時給風捲走了一般。那張不大的面上更是一副倦容,彷彿是苦讀的秀才傷了身體,未老先衰一般。喚晴一見,臉上立時躍出一絲喜色,對身旁的笑雲道:“是葉靈山葉二哥,他五兄弟之中這葉二哥最是風趣!”
葉靈山向何競我一揖到地,道:“師尊,軍餉已到,您走之後,這後面的幾十里路也是平安無事!”何競我的臉上也流出一絲難得的笑容:“好,軍餉悄然而至,這等大事想必陳將軍還不知曉。咱們這就上山,也讓他著實驚喜一番。”
兩隊人馬回合一處,向山上行去。何競我低聲對身旁的曾淳和喚晴笑道:“陳將軍將老君廟之變飛鴿傳書給我。那時我剛和小徒靈山取出軍餉,正在回山途中。只是老君廟一戰關係重大,我定然要親自措置,只得讓靈山押寶慢行,自己馬不停蹄的奔回,好歹沒有誤了大事。只是讓你們受驚不少!”
任笑雲想起適才在老君廟中,何競我說過給一樁要事纏身,險些不及趕過去。原來他說的要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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