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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安……”廖長恆重複低喃了一句,失笑:“你也不算壞人,可是你卻……天心,你可有什麼未完的心願?”
“我的心願多著呢,難道……”顧天心眼珠子靈動的轉了轉,眸中狡黠:“你要替我達成?”
廖長恆訕訕的摸鼻子:“只要不算太刁難,長恆定會量力而為。”
“哈哈——”顧天心捧腹大笑:“算了,不逗你玩了,我的心願就是再吹一首上次的曲子,你還有簫麼?”
廖長恆自是願意,立刻從袖中拿出碧玉長簫,和之前那支挺相似,廖長恆是個念舊長情之人。
顧天心含笑接過,纖細的手指置於唇邊,避開右手紅腫麻木的中指。
不知是玉簫太過碧綠,還是她唇色太過蒼白,給人一種羸弱易碎的感覺,無端心疼。
她的曲調柔和,如微風拂面,因為中氣不足,更是多了幾分纏綿,如同情人間的親暱耳語,綿綿繾倦。
廖長恆聽得入神,不由有些微赧,天外人天,人外有人,想不到簫聲還可到如此玄妙的境界。
正跨入丞相府大門的楚盛煌,面色猛地一變,疾步就往聲音來源而去,身邊那道身影卻更是先走了一步。
楚盛煌面色一冷,兩人輕功一個清逸如風,一個迅疾如電,運起極限來,皆在伯仲之間,不分上下。
只是,當兩人都焦急趕到現場,看到的卻是廖長恆一個人,坐在石桌邊幽幽吹著簫,熟悉的曲調,就是從他口中發出。
兩個人風風火火的猖狂動作,驚動了丞相府的侍衛,一大群的侍衛跟著追了上來。
廖長恆正在醞釀著這首曲調,沒想到突然就雞飛狗跳般的喧鬧,一白一紫兩道身影憑空出現在眼前。
廖長恆驚訝,停止了吹簫,站起來微笑道:“南蒼國皇上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請坐!王爺請坐!”
楚盛煌看了一眼滿臉失望南宮御,挑了挑眉:“本王有些要事要處理,先失陪,長恆,替本王款待貴客。”
廖長恆瞭然點頭,熱情的上前招呼南宮御坐下,南宮御一直愁眉不展,問:“你這首曲子,是跟誰學的?”
廖長恆詫異的看了看手裡的碧玉簫,不解道:“上次在邊
tang關軍營,皇上不是也聽見了麼?長恆過耳不忘,日日懷念,沒想到一學即會。”
南宮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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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裡,顧天心突然腹痛難忍,一曲還沒吹完,就被迫被夜月帶回了房間。
一根根的銀針紮在頭頂,顧天心冷汗涔涔,一身衣衫都溼了,像是從水裡撈起來似的。
夜月準備了熱水,顧天心褪了衣衫,泡在房間的浴桶裡,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疲憊不已。
雙眼不停的上下打架,她這體力是越來越不支了,被痛苦折磨了一番,就睏倦得難受。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顧天心喃喃的說道:“小月,我還想再多泡一會兒。”
蘭破圖風之後,高大的身影頓住,正欲折身離去,裡面的人突然咳嗽了一聲,很劇烈的咳嗽。
外面的人影一陣風似的閃了進來,後背暖意綿綿浸入,顧天心大驚,咳嗽也忘了,扭著頭目瞪口呆的盯著身後的男人。
“楚,楚盛煌,你怎麼進來的?小月呢?”顧天心很生氣,要是剛才她露出了破綻,那該怎麼才能圓謊?
楚盛煌收了掌力,不悅皺眉:“見到本王,你不高興?”
顧天心:“……”
“高興,當然高興,只是你不覺得,女人在沐浴的時候,男人應該回避的麼?”顧天心乾笑著往浴桶下縮了縮,牡丹花瓣掩住春光。
楚盛煌不置可否,乾脆抱臂倚著浴桶,明目張膽的看她,言辭灼灼道:“你是本王的女人,用得著那麼多事?”
“……”顧天心有些抓狂,心底又有些甜蜜,撇嘴道:“我身上又沒有你攝政王的印章,怎麼就是你的了?我是我自己的!”
“你要印章?”楚盛煌挑眉,驀地俯身下去,霸道的吻上她微張的唇。
他沒有忘記她的傷,避開她還纏著紗布的一隻手,穿過她的腋下,將她從水中提了起來。
水花隨著起身的動作濺起,顧天心被吻得頭暈目眩,潛在的意識復甦,扣住他的手臂搖頭:“不,不要……”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喘息的機會,可是下一刻,脖頸上就是一陣酥麻的疼,癢癢的。
顧天心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去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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