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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不打一處來,待要發作,迎面快速地駛來一團黑煙,大有豬八戒駕臨高老莊的氣勢,原來是一輛趁著月黑風高出來幹私活的大卡車,只是有些年久失修,連車燈都不亮,一路晃悠著開了過來。幸而仗著豪華車的效能超群,他的駕駛技術過硬,竟然能在“神經錯亂”的時刻轉危為安地避了過去。
她再也無法忍耐下去,叫道:“項振灝,你停車,我可不能陪著你一塊瘋,你停車。”說著便上來抓他手裡方向盤,車子一時之間禁不住有了兩個掌舵人,不知道該聽誰的命令,也一路晃悠著向前駛去。
驚魂未定之餘,他想不到她依然無畏,只得將車子停了下來。她開了鎖,跳下車來,站在孤寂的街道上,根本不知道哪邊才是回家的路,只得硬著頭皮向前走去。
他也下了車,不急不慢地跟在身後。她覺著了,便加快了速度,他也快走了幾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她並不回頭,只奮力一甩,繼續向前走去。他也不氣餒,再度追了上來要拽住她的手腕,她只得向一旁的牆壁躲避著,他大聲道:“你這是要到哪兒去?”她沒好氣道:“要你管!”
他也許已經對這種沒完沒了的拉據戰失去了耐心,用力向後一帶,便將她帶入了懷中,不分情由地狠狠吻了上去。
她哪裡肯依,掙扎著,奈何他的雙手緊緊地箍住她的身體,身後又是堅硬的牆壁,進退兩難,動彈不得,站在他的懷裡彷彿被黏住了似的。可她依然不肯示弱,緊閉著嘴唇,不讓他再佔半點便宜。可他強硬的力量勢不可當,很快便封住了她的呼吸,迫使她只得做了讓步,唇齒之間充斥著他霸道的碰觸與侵入,如暴風驟雨般的掠奪與吞噬,彷彿已經被不可抑制的情慾點燃了隱藏在心底許久的火種。
她不禁有些害怕,用力向他的唇咬去,他在吃痛之下鬆開了手,唇上血淋淋的一片,倒底是給她咬破了,他想不到她這樣的剛烈,不由得微微一笑,她看眼裡,竟覺得有些難以描述的淒涼與傷感。
兩個人呆呆地相互對持著,她不想就此退縮,只是拼命地喘著氣,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冷冷一笑,道:“黎涵予,真有你的,能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又摟又抱,難道我連碰一下都不成?”
她心裡的一絲絲心軟被憤怒的海嘯迅速地席捲一空,自那日被他放逐、漠視,羞辱之後,一直隱忍至今,難道就是為了今日再讓他羞辱一遍?她猛地一把推開他,不分方向地胡亂走著,石青色的牆壁內伸展出幾棵高大梧桐樹,寬闊的葉子如扇子般飄灑在半空著,巨大的陰影籠罩在她的頭頂,隱隱約約,閃閃爍爍,無故增添了她心裡的煩亂與憤懣。
他在一旁默默地望著她,猶如困在陷阱中不得出路的羔羊一般慌亂迷惘。嘆了一聲,又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她反手上來,“啪”的一聲清脆的音響,她倒怔住了,他似乎是能避開的,卻還是乖乖地等在那裡迎上這一記耳光。
他定定地望她,眼光中漸漸變地溫柔,半晌才道:“黎涵予,我跟你投降了,我原本想就此撂下的,卻撂不下了…黎涵予,我們結婚吧。”
這是他第二次跟她提起結婚的事,又是在這樣的境況下,表情卻是無比的認真而又莊重,她的心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攪地七上八下,揪成了一團,彷彿亂麻一般,根本理不出個頭緒來,只能任由眼淚不爭氣地奪眶而出。
突然,她上前握緊拳頭,拼命地朝他的胸上錘去,泣道:“項振灝,你這個壞蛋…”
他竟然沒有躲閃,幾近溺愛地由她捶打著,她未曾手下留情,可惜力量有些單薄,捶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如泥牛入海,很不解恨,便開始拉扯他的衣服,踢他的腿。他仍然象木樁一樣,不曾躲閃。
許久以後她再回想起這一幕,仍然有些無法理解,一向溫和的她為什麼會變地如此粗魯,難道是她性格里潛藏的暴力成分在遭遇了羞辱之後一發不可收拾地宣洩出來?可她所遭遇的羞辱又不是隻有這一次,從前她不是都很淑女很理智地應對了嗎?只有這一次,或許是給她發現了那豁然開朗的機會之門,太興奮了,太慌亂了,為了掩飾,為了不能確定的想法,急中生智才想到了這一招。眼淚說來就來,逼真地就象功底老辣的演員一樣,天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
終於,她折騰地有些累了,停了下來,他才道:“好了,你也打過也罵過了,氣也該消了吧,現在好好地聽我說。”他停頓了片刻,才道:“黎涵予,我不是一個能給任何女人承諾的人,客觀上我給不起,主觀上我也不想給。可你是一個希望過穩定安逸生活追究平淡幸福的女人,我們根本是兩路人,只可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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