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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說什麼悄悄話呢?說出來,我們大家也分享分享。”
她方才意識到大家是誤會了,待要解釋,可又無法解釋,只得傻笑。她的面板本來就白,如今在燈光的對映下,雪白的面頰上不由自主地湧起兩團淡淡的紅暈,猶如白色芍藥染上了一點似有若無的淺淺的粉色,竟是一種讓人可憐可愛的嫵媚清稚,那林經理似乎有些看呆了,禁不也傻傻地笑了起來,這樣一來,倒好象兩人之間真的有什麼事似的。
只聽得項振灝冷冷地笑了一聲,道:“老李,你這是怎麼領的酒,這樣的搞小聚會小團體,是不是該罰呢?”
李名山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這個八面玲瓏的人竟然在一時之間也無法體會老闆的真正意思,是要“罰”還是“不罰”。
倒是姚琳急中生智地笑道:“趙總,你不要總是轉移話題,剛剛提到委託我們長期審計的事是不是可以定下來了?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先乾為敬。”說著,給自己斟滿了一杯啤酒,一飲而盡,桌子上便見風使舵地紛紛鼓起掌來。
高律師笑道:“果真是女中豪傑。”趙總也有些受感染,急忙也倒滿了一杯,也是一飲而盡,笑道:“大老爺們,不能讓女人給比下去了,姚主任,明天你就到我公司來籤合同拿支票。”
李名山鬆了一口氣,很感激地朝姚琳拱了拱手,姚琳也是微微一笑,卻在桌底下輕輕地敲了她的腿一下,低聲道:“我們算是扯平了。”她“哼”了一聲,便起身走出了“拙政園”。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剛剛走上二樓的樓梯,便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樓梯口那裡講著電話。硃紅色的桌布上懸掛著一幅濃墨重彩的牡丹傲春圖,高高在上,富麗堂皇,倒與他的身份頗為相稱。
他極不耐煩地道:“你不要無理取鬧了,昨天不是陪你去了嗎?”電話那一端的人似乎並不罷休,他沉默的時間有多久,電話裡的人就喋喋不休了有多久。
昏黃的燈光底下只見他靠在牆壁上,蹙緊了眉頭,臉上愈來愈顯示出嫌棄的神色,倒讓她的心底無端地一寒,總是會有這樣的一天,時間久了新鮮勁過了,便厭煩了嫌棄了,大概都是這種擺脫不了結局。
突然,他的眼光一掃,發現她就在底下靜靜地望著他,微微一怔,竟然不再和電話裡的人糾纏下去,旋即一甩手扣掉了電話,也那麼靜靜地望著她,眼光之中,深邃如無月無星的沉沉黑夜,看不清摸不透,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讓她感到很不舒服,於是便慢慢地踱了上來,儘量顯現出一種再也不會被他干擾的平靜與漠然,就在與他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令她促不及防,慌亂間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又急又快,彷彿在暴風雨來臨前等待中的忐忑不安。可她只是緩緩地轉過頭來,冷冷地與他對持著,一會兒,才道:“放開。”
他彷彿被她無所謂的態度激怒了似的,竟然失去了往日溫文爾雅的紳士風度,道:“你跟我來。”說著竟粗暴地拽著她向樓下走去。她哪裡肯依,一路掙扎著,倒底比不過他的力氣,被拽著來到了酒店外的停車場裡,熟門熟路地找到了他那輛賓士跑車,象裝貨物似的給塞了進去。
安全鎖被他給鎖上了,她坐在車裡,拍打著車窗,胡亂撥弄著門把手,大喊著:“項振灝…”可是他沉著臉,用力將她按在座位裡,側身貼近了她。她被環抱在他的懷裡,不由自主地止住了叫喊,甚至連呼吸也一併停住了。他摸著她身後的安全帶,抻了出來,細心地替她繫上,方才發動了汽車。
玻璃窗外的車流、樓宇、樹木,如同風馳電掣般一閃而過,玻璃窗內的氣氛壓抑到極點,她睜大眼睛充滿憤怒的逼視著他,然而他卻不為所動,陰沉著臉,手緊緊地把在方向盤上,強硬的力度直叫頂在面板上的骨骼與脈絡顯得異常的突兀。她強撐著自己,努力不讓氣勢先倒下去,卻壓不住心裡漸漸湧起來的一陣恐懼,車速快地似乎已經達到了極限,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究竟要把她帶往何處。
或許為了掩飾,也或許是為了自衛,她高聲叫道:“項振灝,你瘋了嗎?你停車,我的包還留在飯店呢。”
後來,她發現街道上的燈光越來越稀疏,行人也越來越少,夜色漸漸沉浸在無邊的黑暗之中,她根本辯不清方向,完全是她不熟悉的地理環境。她叫道:“項振灝,你要我帶到哪兒去?”
他冷冷地回應道:“去哪兒都好,反正不能把你留在飯店裡,白白便宜了那個韓國小白臉。”聽到他如此出言不遜,她心裡的憤怒漸漸地戰勝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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