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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所以要做個誠實的人。知道嗎?”
我稀裡糊塗地點了點頭,叔叔滿意地笑了笑回屋去了。
我知道,我是能看見透明人的,橋就是那個無所不知道的透明人。
吃過晚飯的時候,我悄悄來到叔叔的背後,拉了一下叔叔,叔叔回過頭來問我什麼事,我的臉一下弊紅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怎麼啦”,叔叔扭過身,盯著我問。
“叔,我見過透明人!”我說
叔叔立刻笑了起來:“什麼?又說謊,什麼透明人,叔叔是騙你的,哪有什麼透明人,叔叔的意思,是你要誠實,再不能說謊了,聽見沒有?”
我的臉立刻火辣辣的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去吧!玩去吧!”
“我說的是實話?”
“哦,好,好。”叔叔不再理我,和父親去說話了,看來,他是真的不相信我,也許這本來就是不可信的,我低著頭走開。
母親憐惜地小心翼翼地侍弄著這個小東西。她竟讓母親給養活了。母親在她身上傾注了太多的心血。對我們四個母親似乎更愛貓兒,她是我們大家的寵兒,我們的快樂,貓兒搖搖晃晃長大了,會跑了,終於會叫哥哥了——貓長得有點黑,可能是吃奶粉的緣故吧。她很快樂,可是我卻又一次面臨困境,貓兒都會吃飯了,我還沒有考上初中。
第二年考三中,我又落榜了,那年我十二歲,總不能老死到小學五年級吧!我只好去了慶祖聯中。
心情沮喪,一言難盡。
青春斷代史 1
糟糕事情才開始,父親在聯中替我做了所有的事情之後,就回去了,我好像被父親遺棄了一樣,有些無所適從,我不會買菜,不會買饅頭,不會像別人那樣快樂。我開始了自己的獨立生活。我上的班是重點班。
在我父親的學生中,上這個重點班的有三個人,一個是叫霍非同的男孩,另一個是個女孩,她叫皮玉,說實話,我學習不如他們倆個,他們都是憑自己的本事考上這個班的,我並沒有考上,只是透過父親的努力,我頂了姐的名字,才得以擠了進來。這是我不光榮的歷史的開始,從此以後弄虛作假,對我來說幾乎是家常便飯,真的我站在這裡懺悔時,便覺得再無遮掩的必要,儘管我依然很虛偽,這就是實話。
也許是因為我慾望高於了我的能力,我想弄到更好一點兒的東西,結果是我只能把自己的臉抽腫,來冒充胖子,其實這種做假的感覺並不好受,現在我明白,如果做假時,你有不適感,那說明還不夠成熟,這比如你初吸海洛因時的噁心,如果你能堅持下去,不適將很快消失,你會熟練起來,在你教練的具體操作過程中,你將獲取*——做假的老手,在他習慣這種*時,他會忘掉假和真的區別。愜意地做“胖子”。
開始我總覺得頂了人家的名有點兒丟人,但好在別人都不知道這事,我很快忘了這些不快。日子過的很快。霍非同是我父親的學生,他的姑家在鎮上,我和霍非同一起住進了她姑家。一個月了,我還不知道怎麼生活,霍非同每天都回他姑家吃飯,我就跟著去,我好像還不明白,我不能老吃人家的,我手裡捏著父親走時替我支取的飯票,當時我不明白父親說的話,他說:“這一張二兩的票做一斤用。”我似懂非懂地接了飯票,也沒好意思問別人到底怎麼花。一天放學,我看見學生從食堂裡吃著包子出來,便叫霍非同停會兒,我去買兩個包子來,當我掂起腳,極力地把一個半斤的票遞上去說要兩個包子時,我聽見一那個年輕的師傅心不在焉的說再拿一張,我心裡一沉,湧起一股子失落,忽然覺得很無助。
我從沒有離開過家,買飯對我來說太陌生了,經這師傅那句話,我再也提不起買包子的慾望。頭一低,走吧。走了,沒有叫住我。到門口對霍非同說:沒了,走吧。我和霍非同又去他姑家吃飯,現在想起來,真笨的可憐。
我開始想家。想哭,不過我沒哭出來。我們班的女生們卻哭得驚天動地。聽說女生寢室裡一片哭聲。如喪考妣蛙聲連天。我聽到這個訊息時,報之的是不屑和輕蔑,女孩子,真熊包!那時心裡不知怎麼樹立起了大男子主義。
不過我已經很有理想了。12歲已不是個小年紀。我的理想便是做一個了不起的領袖,理想歸理想,現實讓我極不樂觀,我整天緊鎖著眉頭,心事重重,終於有一個傢伙,惹怒了我,那小子怨我搶了他的位置,這是哪有的事啊?我比他低,當然要坐在他前邊。然而他卻事事與我作對,說話刻薄。他媽的,我心裡實在看不慣他那大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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