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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為父絕不會讓她染指許家家務,絕不給她一絲一毫興風作浪的機會。”
楚楚點頭,“爹爹明白就好。”
許老爹略一歇息又道,“蓮院我已經住了一輩子,習慣了,不過我兒但放寬心,為父絕不會讓黃氏翠玉再踏進莊園半步。”
楚楚稍稍愣怔,眼見許老爹正值壯年,卻兩鬢斑白,想來是這些年愁苦所至,心下有些許不落忍,略作思忖,道,“爹爹若捨不得蓮院就回去住。”
許老爹笑一笑,搖頭道,“回家之後,我將重整回春堂,大部分時間我會歇在夫子街許宅裡,黃氏翠玉都會隨我住在夫子街,逢年過節,或是思倦歇息之時,為父才回蓮院偶爾居住,也陪陪你母親。”
“既如此,就依爹爹主意。重開藥鋪的資金,爹爹可與忠伯商議,這幾年田地糧行的收益,除了還債尚有結餘,想必足夠爹爹重整回春堂了,若有不足,女兒賬上還有些銀錢在忠伯手上,爹爹可先行使用。”
許老爹眼圈微紅,連連嘆息,“為父當初為何要執念兒子呢?我兒比兒子何止強了十倍百倍!”
楚楚不想重提往事,便說起糧行藥鋪的事情,成功分散許老爹的注意力。
歇息一天之後,許老爹於楚楚灑淚作別,“我兒,我兒。。。。。。”許老爹看看範玉勳臉色,催促楚楚早早返鄉的話兒沒敢說出口。
楚楚點頭道,“爹爹放心,待許祿放榜,我便與他一起返回宜城。”
卻說許祿在許老爹走後兩天,與八月初五到達黃州,讓楚楚意想不到的是,馬老闆夫妻帶著子青也到了省城。
楚楚咋見馬太太,心情激盪不已,想起她不計報償,心細如髮為自己打點一切,不說那幾萬銀子,只說那些衣衫首飾打賞的物件,讓自己在範府的生活輕鬆了不少。楚楚有很多的感謝的話兒要說,卻喊了一聲乾孃之後,哽咽無語無從說起。
馬太太卻一下摟住楚楚,臉上笑顏如花,眼裡卻淚珠點點滑落,“回來就好,乾孃還以後這輩子再見不到面了。”
楚楚也笑著落了淚,“哪能啊,楚楚就是死了,魂兒也會回來看望乾孃的。”
這裡兩母女正說著話,外面卻吵嚷起來,小茶聽見忙叫冬兒出去打聽,冬兒少時氣呼呼回稟,“小姐,外面來個登徒子,竟然大呼小姐閨名,還想直闖內院,讓管家攔住了,他竟然話也不好好說,五馬逞強跟管家槓上了,這會子正在吵嚷。”
馬太太一聽笑罵道,“定是子青那個孽障,你乾爹哄他去了客棧,不知他如何偷跑出來了。”
正說著話,許祿進來了,臉色不大好看,不過他證實了,來者卻是子青。
楚楚因問許祿,“既是子青,你為何不帶他進來?”
許祿頓時沉了臉,“他一個外姓男子,豈能隨便進出二門?再說他那個不知世事的樣子,進來還不鬧笑話!”
馬太太異常尷尬,“二少爺別惱,我這就去勸他回去。”
楚楚看眼許祿,知道他說的不錯,可是就這般讓馬太太出去,自己實在有些虧心,便對馬太太言道,“乾孃先行一步安撫義兄,暫回客棧,楚楚即刻出來與乾孃會合,晚飯我做東,在得月樓為乾爹娘義兄接風洗塵。”
許祿臉色綠了,“姐姐要公然去酒樓宴客?範大人必定不會允許!”
楚楚不以為然,伸手一拉許祿耳朵,“你放心,我以你的名義男裝出席,你不說我不說,只有天知道。”
兩姐弟正說話,門口轉進一人來,笑盈盈的不是三太太是誰,她進門一聲笑,“錯,現在我也知道了。”
許祿與三太太見禮之後告辭了。
楚楚連忙上前行禮,並攙扶三太太坐下,“給三舅母請安,三舅母請坐,您怎麼得空來了?表弟表妹呢?”
“昨天爬山累了,今早剛過晌午就喊乏,我叫□哄他們午覺去了,客人呢?”
“乾孃原本要拜訪舅舅舅母,只是義兄忽然跑來,她便匆忙去了,我正要跟三舅母商議,晚上我想在得月樓替乾孃一家接風洗塵,望舅母恩准。”
三舅母美目一眯,精光閃爍。
楚楚連忙親手遞上茶水,三太太抿一口,看著楚楚一笑,“不成。”
“舅母?”楚楚忙捉住三太太胳膊搓揉,“乾孃對我親人一般,他們現在來省城辦貨,我若不理不睬,心中有愧,望舅母體諒。”
三太太拉楚楚坐下,一點楚楚額頭,“老爺子把你交給我們,你就同我們的女兒一般,那有個官家女兒在酒樓請客的道理?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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