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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請道,“張大夫請坐。”
“謝東家!”
楚楚斟酌著開口道,“我知道張大夫是至誠之人,認為拿了工錢須得做事才相宜,可是藥鋪生意非同兒戲,不光醫術高超就行了,他得有官府的許可藥牌,還得地頭熟,行情熟,否則在這一行很難立足,醫藥關乎任命,弄不好就是人命官司,所以的我的意思,您再等一等,或許不久我爹爹就回家了,那時節,有我爹爹坐鎮,藥鋪再開不遲,您說呢?”
張大夫很固執,“這個小姐不必擔心,之前許老爺在時,也很少親自把脈,他只管藥材買賣,其他的事項都由專人負責,製藥配藥有顧師傅並牛娃狗娃,抓藥配方一直有我的幾個徒兒擔任。至於藥店藥牌許家是老字號,我們只要照章納稅就行了。”
張大夫說一句,忠伯就點頭證實一句,聽起來似乎萬事具備,只欠楚楚一個答覆。
楚楚無奈做最後掙扎,“既然兵齊馬齊,為何之前要關張?”
忠伯臉色頓時黯然,“這不是大少爺搗蛋偷拿現款,偷賣藥材,要鋪才開不下去了。”
楚楚笑著拍手,“著啊,許福現在還在呢,您能擔保他不再搗蛋?還有繼夫人,藥鋪許家的,大夫夥計也沒變,保不齊她以為藥鋪是她家的,她也來分杯羹,三天兩頭來鋪子裡搶銀子,到時候,人家不瞭解,還以為她許家的夫人拿許家的錢理所當然,他們母子你不偷我就拿,我們豈不白忙活?忠伯,張大夫,您們覺得這藥鋪開得起來嗎?”
張大夫見過許福的功夫,不由得搖頭。
楚楚適時安慰道,“您也別灰心,許家的他敢搶,您的他是不敢的,不如您租下許家的藥鋪做生意怎樣?這樣我們有個頭疼腦熱趙您也方便。”
張大夫嘆息,“我若有財力開藥鋪,也不會到許家幫工了。”
楚楚忽然心眼一轉,“不如這樣,我用私房銀子給您投資,您開家張記藥鋪,我只管初次投資,經營我一概不管,但是,我要佔六成的股份,分六成利,您看如何?不過房屋是我爹爹的,您的從宮中支出,每年給他提出來。”
張大夫大喜過望,一揖到底,“謝謝大小姐成全,老父只需三成利錢即可。”
忠伯對於許家生意變別家十分不滿,“大小姐?”
與張大夫合股,收益就是自己的,若重開許家藥鋪,依然是許福的產業,楚楚心裡寧願便宜外人,也不願意便宜他們賤……皮母子。
再說這種投資可謂一勞永逸,張大夫獲利大,責任也就更大。楚楚樂的安逸賺個太平。當然這話只能想不能說。
楚楚笑問忠伯,“忠伯能保證繼夫人許福不搗蛋嗎?或許您以為我們就該做牛做馬供他們揮霍?”
忠伯啞然。
楚楚招呼家琪,“家琪,你替我們寫份合約,給我們兩家做個證人。”
張大夫卻道,“馬老闆是藥行行首,我們不如也請他做個見證,到時候,就在沒人敢耍橫了。”
這話正和楚楚心思,有馬老闆作證,楚楚也不怕別人幹糊弄自己。
楚楚與忠伯張大夫一起去了馬老闆家裡。
馬老闆很樂意為楚楚見證,當即拍板讓張大夫一應的藥材都由馬記藥材行供應,跑官衙換藥牌,修葺房屋,換招牌直至開張,因為要鋪的裝置都是現成的,不用再添置什麼,楚楚攏共花費了一百銀子就搞定了。
知道楚楚這月擴充糧行,投資藥鋪,馬老闆勸說楚楚暫緩歸還自己的銀兩。
楚楚只預留了家琪所需一百兩銀子,藥鋪投資她不想動用宮中銀錢,畢竟糧行起家本錢是那三千多石儲備糧,雖然銀錢都還了債,到時候兩行歸誰還難說。
楚楚不想藥材行與許家再有什麼牽連,楚楚自己還有伍佰私房未動,正好可以投資藥鋪,這樣一來藥材行就屬於自己私產,與許家任何人無干了。
不是楚楚心眼小,一路走來,繼夫人許福的表現實在讓楚楚寒心,楚楚不知道許老爹到底如何性情,她得為自己留條後路,不然到時候,許老爹看重子嗣,偏向繼夫人他們,一句在家從父就可以把楚楚壓死。
楚楚不得不防。
張大夫大約為了讓楚楚放心,要鋪的賬務依然有忠伯代管,他銀錢不過手,只管看病開方。他自有他的說法,人生在世,吃飯固然要緊,也要活的心裡敞亮才行。
他是堂堂男子,不想當廢人被人豢養。
糧行順利掛牌,生意在家琪運作下蒸蒸而上,張記藥鋪也順利開張。
楚楚於是有了空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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