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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音樂家有蘇越、關峽、陳翔宇、卞留念、李海鷹、張宏光等。
在紀念世界電影一百週年之際,著名影星大聯袂《愛在百年》專輯中,所有男影星的歌加上劉曉慶的《我的路》,詞作全部由陳濤所寫。在短短的時間內,陳濤用自己的一顆心,為電影的百年紀念付出了自己無怨無悔的努力。其中葛優唱的《活著說難也不難》還上了音樂臺的榜首。“我用玩笑的口氣,談論著曾經不堪回首的過去,擁有一點荒唐的經歷,瞞不過你,我卻寧願瞞住自己……活著說難也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就像心情隨著天氣變來變去,你可以逃避無法預計……”國際影帝葛優為這首歌注入了自己的情感和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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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德國的第一天凌晨,我卻醒著(20)
陳濤說:“幹這一行挺有意思,我搞創作不到6年。開始是業餘玩票,現在成了職業了。寫稿職業化帶給我的是感性的成分少了,理性的成分多了。因為靠寫稿謀生,這對寫作是一個動力。但約稿多了,創作的衝動就減退了,需要的時候才去找感覺。”
最近,陳濤和曲作者馮曉泉、陳翔宇合作了一組歌,都是用傳統戲名命名的。有《秋江》、《孔雀東南飛》,其中有一首叫《霸王別姬》:“我站在烈烈風中,望蒼穹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恨不能斬盡綿綿心痛。人間有百媚千紅,我獨愛你那一種,傷心處別時路有誰不同,多少年恩愛匆匆葬送……”作品洋溢著一種浪漫的英雄主義氣度,萬丈豪情,剛柔相濟。馮曉泉拿到這首詞後,驚歎於其中的妙詞絕句,竟半月之久不敢動筆譜曲。
陳濤說:“我喜歡項羽,剛烈、重情。我寫了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物。人的一輩子要達到某種極致是很難的,我有一種目標,把這一類悲壯的東西寫到某種高度,把自己的水平發揮到某個極端,這樣我也值了。”
“我現在寫作的風格有很多,柔的,剛的,民族化的。而且都能受到大家的肯定和歡迎,這對我是一個促進。”
陳濤的創作態度很認真,不肯走捷徑。對自己要求比較嚴格,屬於那種自己苦自己的人。“我首先要對得起自己,第二要對得起歌手。如果對自己喜歡的事還不負責任的話,那做人還有什麼價值呢。”所以陳濤經常苦思冥想,在不滿意之中一遍又一遍地修改自己的作品。
陳濤對自己以前的作品經常不滿意,他把流行歌曲比作時裝,流行一陣子就會過時。“一個人應該敢於否定自己,否定過去。一時的成功並不代表什麼,只有在每個階段中都能站在流行的風口浪尖上,那才是最好的。”
陳濤在創作之餘,最好的休息就是捧一本圍棋書,在棋譜中感受一下金戈鐵馬的搏殺。他的愛好很廣泛,畫畫、篆刻、書法,而且都挺專業的。
一個江南才子成了一個北方漢子,但江南的“橘子”移植到了北方,並沒有改變其內在的本質,依然金玉其中,才華橫溢。衷心地祝願南北文化在陳濤身上展示出更多奪目的光彩。
1995年11月14日
【回放】
“流行樂壇是一個篩子”
——馮曉泉印象
在馮曉泉人生的歷程中,最難忘的是三次父親的吻。
馮曉泉生於哈爾濱,父親馮永興是著名的民族管樂演奏家。曉泉6歲時便在父親的嚴格要求下學習嗩吶演奏。在10歲的時候,他獲得了全國少年兒童音樂比賽“一等獎”,聽到這一訊息,一向嚴厲的父親抱起了曉泉,在他臉上吻了一下,曉泉當時還很害羞。
父親的第二次吻是曉泉13歲時,榮獲首屆全國民族器樂獨奏比賽金牌的時候;第三次吻是18歲的曉泉免試保送中國音樂學院之時。這三次吻,把父親望子成龍的喜悅之情和慈愛之心淋漓盡致地表達了出來。
曉泉的父親不久前透露,十多年前,送別淚流滿面的曉泉去北京學習時,父親也曾淚流滿面。這種感情與朱自清的《背影》中父子深情如出一轍。
馮曉泉最難忘的人是恩師胡海泉先生。曉泉12歲來到北京,在中國音樂學院附中學習,師從胡海泉先生。6年後,又進入中國音樂學院。十年內,曉泉除了學習嗩吶專業外,還掌握了巴烏、管子、葫蘆絲、鋼琴等各種樂器的演奏,系統地學習了民歌、勞動號子、小調、戲曲等,為他的音樂功底打下了紮實的基礎。
馮曉泉音樂創作風格的形成有其悠遠的歷史根源。1981年,12歲的馮曉泉代表中國兒童參加東京“中日影視晚會”,日本歌手演唱了一首流行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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