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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結婚的那一天氣溫升高。其實內心一直不相信真會如此,但是後來老天真的有眼。我知道,老天一直很善待我。
婚後的日子很貧乏,丹是一個喜歡計較的人,不大度,一掃婚前我對她的感覺。每天要使小性子,不知怎麼著就不高興了。不知為什麼,只要我多關心一下我的父母和兄弟,她就生悶氣。而我是家裡的長子,我習慣於承擔家裡的一切。看來我倆的磨合期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我都不敢想象今後的生活。
丹是一個不太愛讀書的人。記得以前我送給她一本書《簡·愛》,我說一個女人至少應當看三遍,可是她根本進入不了書本的世界,思想很簡單。丹是我戀愛過的女孩中最漂亮的,卻是最缺少內容的。
1995年春節過後,我接到表妹珍的電話。她所在的酒店大堂鋼琴師不告而別,需要我救場。其實,我那兩下子三腳貓鋼琴技術是蒙不了內行人的。好在酒店遠在市郊,內行人少。為了救場,也權當練琴,就硬著頭皮上了,只要你自信也沒人懷疑你。穿上西裝還挺帥,第一天彈琴,看著客人在豪華的餐廳裡吃飯,我的臉上在發燒。從未這樣為人服務過,一個客人送了10塊錢小費,我把它退了回去,我的自尊讓我很矜持。這樣彈了三個月,琴藝是提高了不少,但每天單調的演奏讓我煩躁不安……
三 藏在心底的一顆種子
“我那時候經常想起的是在北京學習的一段往事,那是我藏在心底的一顆種子,一種無力的萌動,那就是到北京去”,我對我的未來說。
“那是1993年的事吧?為何選擇去北京?”
“1993年的時候,我去北京參加中國輕音樂學會舉辦的作曲培訓班。當時只是因為我在無錫寫歌寫了很多年,也獲了不少獎。但是在那個地方我沒法把它變成音樂,有很多制約。地域、環境等,條件不具備,同時我需要深造。音樂雖然是天賦的,但我還是想透過學習擴大一下自己的視野,接觸更多的人。所以1993年到了北京。我記得是春天的時候,北京柳絮似雪”。
“在北京的哪個地方?”
“北京理工大學。當時住在學校感覺特別好,離開大學很多年了,我依然保留著校園情結。
“1993年4月到的北京,總共兩個禮拜的課。來自全國各地的音樂人,分了兩個班。一個作曲班,一個演唱班。我想,我是自費來學習的,不想做太多的義務勞動,踏踏實實坐下來,不張揚。就讀書、上課。
“但是沒幾天,不斷地有人來跟我聊天,課後、飯後散步。我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我比較熱情,身上有一種親和力。現代社會人與人之間太隔閡、太冷漠了。我每到一個地方經常會有人說,一看你就是與眾不同。到今天我都不知道什麼地方不一樣。
飛往法蘭克福(2)
“那時有人會跟我訴說他們的情感問題,也有一些人談到前途的茫然。到了結業的時候我主持了彙報演出。因為我以前幹團工作也經常搞活動當主持,所以這方面有很多經驗。
“當時大家住在不同的宿舍。記得隔壁的一個黑龍江的音樂人跟我說:‘你知道嗎?我們宿舍每天晚上睡覺前聊的話題就是關於你。’
“‘說我什麼?’
“‘說你這個人將來肯定能夠非常地不一般。’
“我從小就喜歡跟年長的人相處,我覺得可以得到很多經驗和感受。老家有一個朋友比我年長,叫陳志林,他跟我說過,農村的聰明人到城市去依然是聰明人,城市的傻瓜到農村去依然是傻瓜。
“我到每個地方,很多人都會被我吸引,希望跟我聊天,希望跟我溝通,在老家也是一樣。所以我永遠在賦予別人、幫助別人,但是沒人能夠幫助我。特別是我精神上的困惑、孤獨,好像沒有人能夠幫我,好像都不會覺得我也是一個需要幫助的人,他們慢慢會形成這種習慣。
“做每件事,到每個地方,我都會把一潭死水搞得熱氣騰騰。所以我會不由自主地成為一個群體的中心。
“那時候,我還寫了一首歌‘生日的祝福’,到97年在北京錄了音。當時還去拜訪過幾個老師。”
“好像有付林、張丕基等人?”
“對,他們給大家上課。因為我希望在音樂上得到一些幫助和指導,所以我上課很認真。我想起現在的年輕人,看到他們就會想到我當年,茫然,不知道怎麼做?老是有很多希望和想象。所以我現在對年輕人會盡量給予他們一些指點,我覺得這很重要。”
“那時有沒有想到在北京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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