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4/4 頁)
阿籍關好籬笆門,遠遠地看見共翳揹著弓從樹林裡出來,下意識地就摸了把泥灰在臉上……這個就是禁慾過度的下場嘛,人還是應該群居的,起碼生殖繁衍都能夠正常進行。
共翳揚了揚手上大把的白色菌類:“宰只山雞,晚上吃這個。”
阿籍張大嘴巴,那重蘑菇不是幾個星期前就沒見影了麼,一個晚上而已、氣溫高了點而已,居然發酵似的長起來了。
籬笆裡的咕咕也跟著興奮的叫喚了幾聲,咕咕唧唧咕咕唧唧,翹翹屁股上的翎毛,扒拉出一條大蚯蚓。
阿籍火大:“死山雞,叫你不要扒拉籬笆樁子!”
咕咕梗直脖子,叼著蚯蚓回瞪她。
身後的腳步聲一下下傳來:“#@¥%#&。”
“啊,好、好新鮮的蘑菇……”,阿籍尷尬地退後了幾步,一想起昨天夜裡的情景就有點心神不寧的焦躁——不能衝動,不能刺激他、不能……
哎,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嘛!
共翳奇怪的盯著她臉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泥巴,抬手揩掉:“髒了。”
阿籍心虛,垂腦袋:“謝……謝。”
到了吃飯的時候,共翳又在她臉上發現了不少悄悄補妝上去的髒東西,臉色嘩啦就變了——任是誰,在吃東西的時候發現對面坐著的人臉上粘著雞屎,都沒法子高興起來吧。
“去洗臉。”
阿籍訕訕地站起來,心裡擂小鼓:這回可以了吧,髒成這樣子,是人都沒那種心思了。
洗完臉回來,共翳毫不介意的從她碗裡舀走了半隻雞腿:“快點吃飯,吃飯我們去洗澡。”
阿籍呆滯,洗、洗什麼澡?
共翳看她:“戰俘才做往臉上抹糞便的事情,不要侮辱自己,你不是奴隸。”
有區別麼?
阿籍在心裡嘀咕,狠狠地灌了一大口湯,燙得舌頭都麻了:“你昨天這樣的行為,在我們那裡,是犯罪!”
“犯罪?”
“……就是要坐牢!”
“坐牢?”
“……”
阿籍無力了,跟一個連描述豆腐都要畫示意圖的人聊現代律法實在是太累了。
“那是你們的國家,這裡,你要聽我的。”
阿籍抬眼——你的,你以為你魯濱遜?
共翳又喝了口湯,眉毛皺了皺:“內臟沒清乾淨。”
阿籍氣噎,比劃:“人和人相處應該要互相尊重,你不能不顧我的意願。哪,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有權利拒絕你在……性方面的要求。”
一口氣說完,阿籍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對牛彈琴。
性,性這個詞還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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