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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問題?
她想湊近點看看人臉色,偏偏火光昏暗,共翳臉上鬚髮又多,還真難分辨。
“你……”,共翳伸手拍拍身邊的乾草,示意她:“過來坐。”
阿籍巴巴地走過去,跪坐下來。共翳搖頭,伸手摟住她,臉也側了過來。
阿籍乾笑,偏著頭躲:“……男、男女授受不親……”
共翳乾脆整個人都壓過來,力道不輕不重,正好製得人動彈不得。
“嘴巴張開。”
阿籍瞪眼,張個鬼啊,牙都幾個月沒刷過了!
共翳用滿是鬍渣的下巴蹭了蹭她微微泛紅的臉頰,白森森的牙齒咬在她嘴唇上:“張嘴!”說著,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阿籍掙扎不動,嘴巴又不敢張,只一個勁的流冷汗——危險、危險!
“哎,你、你手往哪……”
上下唇剛一分開,共翳的舌頭就狠狠的擠了進來,眼神灼人、手臂箍緊。
阿籍嚇傻了,兩條腿登了半天也沒把人踢開,粗糙的手掌毫無遮攔的伸進皮裙的瞬間,她的眼淚飈飛起來了。
“放開!變態、變態!”
共翳理所應當的充耳不聞,變態是什麼東西,能填肚子?
扭打半天,共翳終於沒能抗住她那鬼嚎似的叫聲,氣喘吁吁的放開她,臉色相當的不好看。
阿籍抱著稻草,整個人差不多就是赤 裸的了,哭都哭不出來了,只一個勁的把自己往小裡面縮。
可縮的再小,她能變成只兔子,能鑽進土裡面不見了?
共翳抓抓頭髮,露在鬚髮外的半張臉一會青一會紅的——這種事情,你情願我情願不就好了……不願意就不願意,嚎得怎麼難聽幹什麼?
阿籍哪裡知道他思想這麼開放,給他這“突如其來的衝動”嚇得舌頭都打結了。一邊努力降低存在感,一邊把拉到腰上的獸皮往上拉,心裡鼓聲雷雷動。
古人不是都很含蓄的麼,古人不是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的麼?
一抬頭,共翳正直露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白茅純束,有女如玉。
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
阿籍忘了最重要的一點,面前的這個是古越人,古書上說斷髮文身的古越人。上古的時候,就是黃河邊也滿是男人搶女人女人改嫁的,更何況一直給中原大夫們鄙視的越地夷蠻。
眼看著阿籍衣服越穿越快,臉色越來越紅,共翳終於表現了點兒求愛該有的溫柔,伸手替她把頭髮上的幾根稻草拿了下來。
阿籍麵皮臭臭的往後縮了縮,他也就住手算了。兩個人尷尬的對峙了一會,共翳打個哈欠,躺在乾草上:“睡吧。”
阿籍瞪他,怎麼睡,睡哪裡?
共翳把手枕在後腦勺,自顧自的哼唱了起來:“¥%&¥&×%\&×……”
阿籍好歹也是聽過民歌的,那歌調子一出來就明顯是個情歌,一會彎彎曲曲的試探過來,一會又高昂激越的抒情發洩。
“……”
共翳看她一眼,聲音低了幾度,悠悠地從嘴巴你飄出幾個疊聲詞。像是鳥雀在歡鳴,又像是溪流在汩汩流淌。
“¥#%……%×@#¥!@&……”
阿籍抖抖地用繩子把皮裙扎牢一點,滿腦子都是張學友站在大樹上衝王祖賢踢腿跳“我愛你我愛你愛你愛你”的樣子。
可是,她不是王祖賢,更不是誰表妹啊!
炤火噼噼啪啪地燒著,山洞角落裡偶爾還會傳來幾聲羽毛撲扇或者動物皮毛的摩擦聲——也是到了這裡,阿籍才發現,這些沒有防盜門沒有槍械裝備的生靈是何等的敏銳機靈。
再過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
共翳還在唱,調子拉的老長,簡直像是漁夫在船上喊號子,一聲一聲在山洞裡迴盪。
好姑娘你看一看山上的花,開滿了山坡落滿了地;好姑娘你看一看海上的浪,怒放天邊豔陽照……
這詭異的一夜之後,阿籍確實在海島上找到了點天有異象、季節混亂的蛛絲馬跡。
最明顯的就是氣溫異常回升現象。
照著前幾天秋涼的到來,阿籍對皮裙子皮裹胸還是很滿意的。但現在氣溫毫無疑問回到了夏日正午的灼灼如焚,偶爾忘了及時把生肉處理一下,半天下來就酸臭了。
更詭異的是籬笆邊的那幾株結了果實的植株,一邊還結著果,一邊又開始孕育起小小的嫩綠色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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