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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惟獨少了虢國夫人母子二人。
楊國忠端坐在主位上,左顧右盼,氣勢凜然地向韓國夫人和秦國夫人大聲問了一句,“大姐,八妹,三姐兒娘兩個何在?”
韓國夫人一怔,旋即笑了笑,“這倒不曾看到。或許是沒有得到三弟拜相的訊息吧?”
秦國夫人則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淡淡道,“三姐最近情緒有些不對勁,往日裡最喜飲宴聚會,可奴家約了她幾次,她都懶得出門。整日裡在府上守著她那個不成器的小兒子,不知道搞什麼搞。”
“無論如何,三哥拜相,這是我們楊家的大喜事。奴家這就派人去三妹府上請她過來。”韓國夫人見秦國夫人說話陰陽怪氣地,生怕會引起楊國忠的“誤會”,便笑著插話道。
“罷了。大姐,三姐最近身子有恙,就讓她安心在府中休養……都是自家人嘛,何必這麼見外?”楊國忠擺了擺手,卻是故作姿態地開懷笑著,又舉杯邀飲道,“諸位,滿飲這一杯酒,完了國忠有幾句話說。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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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上)
第054章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上)
楊家眾人飲畢,皆用熱切的目光注視著楊國忠。
之前的楊國忠就已經算是楊家一族在長安的代言人,而如今楊國忠登堂拜相,更是成為楊家的一棵大樹,為楊家族人遮陰避涼的。
當然,所有楊家人包括楊國忠在內,最大的靠山還是宮裡的楊玉環。如果沒有得寵的楊玉環,楊家人狗屁都不是。這種無上的富貴榮寵,其實並不牢固,旦夕之間或許就會蕩然無存。只是這一點,時下沒有幾個楊家人能清醒地認識到。
虢國夫人算是一個聰明人,知道楊家的權勢來自於楊貴妃,該高調的時候高調、該低調的時候低調,所以雖然平日裡極盡奢華,但卻很少囂張外放,過多樹敵。不像其他的楊家人一樣,飛揚跋扈不可一世。
楊國忠微微有些志得意滿的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然後就端著架子淡淡道,“蒙聖上恩寵,某今日奉旨入相。由此,我楊家算是在長安真正站穩了腳跟……某別無所求,只盼諸位能戮力同心,攜手一致對外。”
“某初掌相權,政局不穩,由此更需要諸位鼎力相助。從即日起,希望諸位能與某家共同進退……”
“楊家宗族累世之富貴,就掌握在吾輩手中。該何去何從,希望諸位自個兒都掂量掂量。某是大唐右相,領銜中書門下,此刻當與往日不同……吾輩應兢兢業業、克儉奉公,以樹楊家清譽、以報聖上隆恩,為大唐社稷江山,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日後,自某以下,楊家族人那些鋪張奢糜的飲宴、出行、日常等一應用度,該減的減,該免的免,切忌不要再落人口實,免得讓皇上對吾等失望。”
楊國忠如此大義凜然,駙馬都尉楊?趺坐在那裡心裡暗笑:你楊國忠不過是一夯貨爾,不學無術,貪贓枉法,投機鑽營溜鬚拍馬能為,這克儉奉公報效朝廷之說,當真是天大的笑話。
對於楊國忠的得勢,楊?心裡其實頗不以為然。他一向認為,楊國忠鄙陋粗俗,不堪為楊家代表,而他自己能文能武方是大器。只是奈何命運難以捉摸,楊家這些人還偏偏就是楊國忠爬到了高位上。
都處在同等的起跑線上,楊國忠能跑得更快更遠――由此可見,楊國忠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因此,楊?頂多是在心裡腹誹兩句,並不敢真正形於顏色。要知道,他雖然是駙馬都尉,但太花公主已經辭世,他只是一個空頭的駙馬爺。如果得罪了楊國忠,縱然是一家人,也會被楊國忠無情打壓。
拱手朗聲一笑,“吾等唯三哥之命是從。”
楊國忠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卻又轉頭向楊?道,“某最近接到藩鎮和諸多下臣參奏李林甫結黨營私專權誤國的密報……李林甫雖死,但李家的影響尚存,為了確保吾等楊家的地位,某……”
楊國忠頓了頓,聲音旋即變得陰沉壓抑起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某決定,上奏朝廷,匡正歪風,革除奸黨――?弟,汝不僅是駙馬都尉,還是侍御史,當率先起而彈劾,為百官做個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