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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曹吉祥居心叵測想要取代徐大人,此事決不可讓他們得逞,非得好好的還以顏色不可。”
聽得李賢有此一言,徐有貞便開口言語道:“李大人所得不差,老夫也決不能容忍這等事體。不管先前如何,石亨跟曹吉祥若是想要將老夫從朝廷裡頭趕走,老夫豈能束手待斃。不夠曹吉祥在宮裡頭,目下有皇上護著,不容易動手,石亨在朝廷上廣結黨羽,勢力也是盤根錯節,老夫前些時日也沒有想到對付他的法子。沒有想到河南大災居然將石亨的外甥李克麟扯了進來,石亨此番出了一個昏招欲要攻伐老夫,幸而有李大人提醒,老夫真好可以藉此機會,反制石亨。”
李賢聞得此言,便對著徐有貞開口問道:“徐大人,你打算如何處置此事。”
徐有貞聞得此言便開口言語道:“老夫先到皇上跟前將石亨派人送來的銀子悉數上交給皇上,就跟皇上說此是不義之財,既然是取之於民,不如就用之於民,最為賑災一用。如此一來,老夫便可立於不敗之地,日後就算石亨搬出這件事情來,老夫已然早有安排,皇上自然會偏向老夫,如此石亨便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李賢便對著徐有貞開口言語道:“大人此策極為高明,如此一來,即便石亨偷偷的到皇上面前藉此進讒言,也會惹得皇上不快,這是釜底抽薪的好法子,石亨已然落入了大人的掌握之中。”
李賢有此一說,徐有貞便頻頻點頭說道:“李大人所言甚事,從目下的情形看來,事情如是能夠如你我所願自是最好不過。若是石亨乖覺,不來招惹老夫,那邊罷了,若是石亨絲毫不懂禮數,非要來招惹老夫,老夫自然也不會跟他客氣,非要讓他身敗名裂不可。”
徐有貞口中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鷙刻薄的神色來。
李賢聞得此言,趕忙附和道:“大人所言甚是,從目下的情形看來,此事都落在石亨身上,如是石亨識趣,萬事皆休,若是石亨不識趣,那便又石亨好看了。”
徐有貞聞言便頷首說道:“李大人此言深獲我心,老夫眼下可以放石亨一馬,不過若是石亨不肯收手,那也怪不得老夫心狠手辣了。”
李賢聽徐有貞說出了心狠手辣這四個字,心裡頭頗為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感覺來,李賢發覺自己對徐有貞還是低估了一些,從對付石亨的這件事情上看來,徐有貞的策略極為高明,一步一步的將石亨所有能夠傷害到自己的地方都已然事先規劃好了。
如此一來,不管石亨如何出招,都會落入徐有貞事先安排好的策略之後,無法抵抗,也無法自拔。
石亨所有的舉動似乎都讓徐有貞窺破了,而且從目下的情形看來,石亨所有的招數也絲毫沒有法子對徐有貞構成威脅。
因為石亨不管用什麼手段對付徐有貞,都會將自己先牽扯進去。
皇上要是聽過了徐有貞的辯述之後,不管是下令申斥石亨,還是不動聲色裝作不聞不問,這兩種情形對於石亨而言都不也是好事。
要是石亨按捺不住想要攻伐徐有貞,到了皇上跟前一說這事,皇帝馬上就會認為石亨如此做法是實現預謀想要攻擊徐有貞,如此一來絕不會將石亨的進言放在心頭上。
非但如此,皇上還會覺得石亨此人極為不可靠。皇上為了維護朝廷的體制,自是絕不希望麾下的重臣互相攻訐。
若是石亨藉此生事,而徐有貞先前的奏報是息事寧人的態度,那麼在皇上朱祁鎮的眼中石亨便會成為一個不可信任的臣子,而元輔徐有貞的的確確是一個老成謀國,心存社稷的忠誠。
如此兩相對照之下,石亨只怕就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李賢心裡頭有此想法,便覺得徐有貞此人絕非一般的文臣可比,其實心裡頭細細想想也是,于謙於大人也是因為徐有貞此人而命喪黃泉,說起來此人絕不容小覷,日後跟他打交道應當更為小心謹慎才是。
想明白了此事之後,李賢便對著徐有貞點頭說道:“大人籌謀安排真是高妙之至,下官可以肯定石亨決計不及大人的萬一。”
徐有貞聽得李賢有此一言,哈哈大笑道:“李大人有這番話,老夫可就心安了,石亨一事如此處置便罷。”
聽徐有貞如此說來,李賢心裡頭明白徐有貞已然是決意要好好在皇帝跟前整一整石亨了,心下只是快慰。
畢竟分而治之總比對付徐有貞和石亨的攻守同盟來的容易一些,要是這兩人是鐵板一塊,自然是水潑不進,就算想要居間挑撥,只怕也沒有由頭。
從目下的情形看來,事情開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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