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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便是不知好歹了,即便自己在離婚的事上始終抱著就算虧一點也沒有關係的心態,但顯然利哲並不是這麼想的,還因為不知哪裡來的感覺而認真是他蠢笨的緣故。
算了,為自己好的人他向來無法苛刻起來,儘管他依然不能理解原因。
當少爺的太清閒沒事做吧。
☆、026
事實上利哲並不清閒,一點也不清閒。縱然他是隻出一張嘴的資方,出幾個錢就將所有大大小小的工作都交給底下的人打理,然而作為一個人人稱作機車的老闆絕不會是任由員工揹著他翻天,因此在他的管理下幾乎所有說得出來的事情他都要過目,挑剔審查一番才允許透過,時常讓幫他做事的許明軒很是難做。
許明軒是父親將生意交給二兒子之前就已經為利家打工,被特別指名幫助初接手的利哲熟悉各種事務,不知不覺已有兩年之多,該上手的大致已經上手,許明軒這個亦師亦員工的存在理所當然地留下來成為他勞役的物件,而對方早就是實際的打手,再由其揀出重要事務交予利哲決策,諸多事務如衛生檢查、電費支出、食材準備、人力資源,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雜事多不勝數,每一環節都說小不小說大不大,基於龜毛性子利哲向來是甚麼管到底的,而結果就是自己忙碌之餘也把底下的人搞到神經衰弱。
如所有商人一樣做生意講求的是利潤,因此到了年末這個各公司週年晚會的熱門時期,便是利哲一年間最忙碌的季節,於是他接下來的好幾天他都整日在外,筆記計算機裡面全是一份份客戶活動的議程,拿著電話連連挑著活動企劃部的骨頭。
近來年競爭越趨激烈,光是提供餐飲是遠遠不夠,利哲在接手生意時已是全面服務的時代,除了旗下廚師要製出令客人滿意的前菜、主菜、甜點運送到活動場地,還得提供駐地服務員,並由活動企劃部策劃場地佈置和流程,全是實實在在的人手活,而因為利家的客戶都是溫哥華華人富商所開的公司,可想而知要求不會是一般的高,利哲因此甚至到場監督,親自驗了貨才讓食品出門。
利哲雖然年輕,幹起事來卻是沉穩得很,放心的時候少,事事都要親力親為,以至於要真正接觸了才知道他把心思和時間都花在哪裡,就像住在他家裡某個至今以為他吃飽了撐著才會陪他東奔西跑的笨蛋一樣。
這一天回到家裡,暖氣明顯已然開了有一陣子,他的鏡片因為溫差而蒙了一層薄霧,連線主廳的門半開,一陣刺鼻的芝士味傳來,對利哲來說,簡直一個月沒洗的襪子一樣臭。
「煮甚麼?這麼難聞!」利哲口氣不好地開罵,瞪向那個正捧著一本書看得專心的笨蛋,「把屋子都弄得臭燻燻的!」
溫如予抬眼,視線移到利哲身上,不到一秒又轉回書上去,只淡淡地道:「你回來了。」
「我跟你說話呢!我最討厭芝士,很臭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這時候回來,剛好想吃,便烤了一塊芝士蛋糕。」溫如予的心情大概也是不怎麼好,聲音始終淡淡的,好像全然沒注意到利哲對芝士的厭惡那樣。
利哲走過去,一手抽去對方手中的書本,總算讓對方的視線釣到自己身上來。
那張臉看起來有些不精神,大概是昨晚沒有睡好的關係,利哲盯了一會兒,抬手箝著對方下巴左右翻看,「我虐待你了?臉色差成這樣?」
溫如予反手拍落臉上的手,神色卻似乎稍微好了些,嘆道:「沒事。」
縱然還對此人不十分了解,以利哲的眼睛還是就早看得出溫如予愛把沒事當口頭禪,證據就是他手中的書本還是拿反了的,顯然剛才看書都看到外天空去了,就算表情再平淡也藏不住遠離的思緒。
「想小孩了?」利哲幾乎一針見血地指摘,眼睛象是洞悉一切似的銳利,尤其目睹對方接著一臉詫異就知道自己猜得不錯,不等對方開口問,便冷笑一聲解釋道:「就你這點出息,還能有別的甚麼煩惱?今天去看小孩了吧,瞧你一臉難分難捨的樣兒,真那麼捨不得就把小孩接過來啊。」
「胡說甚麼,走開。」溫如予站起身,嫌人擋路般伸手撥開,利哲卻佇在原地不讓他離開。
「他們還給你氣受了是不是?說難聽話了?還真有這個臉,自己女兒搞砸的婚姻,好意思對你擺架子?你這笨蛋沒告訴他們那女人揹著你幹甚麼去了?」
「你也沒有臉說人家。」溫如予罕有地冷聲反駁,「還不走開,我要拿水喝。」
利哲竟也沒有反唇相譏,更不計較對方不禮不貌的態度,還好脾氣地笑了笑,從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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