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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前,皇上就曾察覺到襄陽王的野心。所以曾與我和貓兒做了個交易。”
“什麼交易?”
白玉堂笑笑,打出了這張王牌:“我們替他做一件事,他再不干涉我和貓兒之間的事情!”
……
之十一
……
元天日看著展昭高傲且銳利的神情,忽然之間就想到了先前見到的那個出鞘利劍般的青年——無怪乎驕傲如錦毛鼠會選擇展昭做朋友,也無怪乎在中原南俠展昭的名聲能夠那般響亮。他玩味的打量著展昭神情,又看看劉鼎玉——
只可惜,那些人都說這展昭有大將之風,畢竟聞名不如見面:終究是年輕人,太沉不住氣。
眼見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元天日忽然“嗤”的一聲笑了出來,站直身子揮揮手:“都下去!像什麼樣子!展護衛可是我的貴客,元某再怎樣也不能無禮不是?下去!”
說話間,那四個黑衣人果真收了兵器,向著元天日一揖退到方才的位置,眼觀鼻鼻觀心,彷彿不曾動過一般。元天日滿意的笑笑,向著展昭攤手虛引:“展護衛,得罪。坐!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慢慢說嘛!”
展昭全不在乎這人前倨後恭的態度,左右瞥了一眼那四個黑衣人,慢條斯理坐了,伸手執起桌面茶杯把玩,不緊不慢道:“元公子若真的只為談論事情,展某自然會留下。只是公務在身,若再多做糾纏,其他的話就都不必說了。”
“元某隻是誠心想交展護衛這個朋友,別無他意。”元天日看著展昭坐下身,自己也跟著坐了,故作姿態一嘆,“先前是元某不對,這便道個歉。也罷!有什麼問題,展護衛儘管問便是,元某知無不言。”
展昭挑眉而笑:“痛快!元公子既然坦誠,展某也就不客氣了!”說著看看劉鼎玉,“公子先前說要談論有關於劉掌櫃的問題,不知想要說的是哪一樁?”
“這個……”元天日把玩手中酒杯,“想必與展護衛之前要去做的是同一樁。”
“願聞其詳。”展昭不動聲色回擊。
元天日伸手揉揉眉頭,長嘆而笑:“我們莫要在這裡轉彎抹角了!党項人不比你們中原人溫吞。我直說罷!展護衛是為了劉掌櫃母親離家一事,可對?”
“天子腳下擄人,客砂堂確實是好手段。”話題攤開,展昭也不再投鼠忌器。
那上面坐的是你們大宋的天子,並非我們党項人的天子。元天日心中不屑的冷哼,面上不動聲色,換了個坐姿擺擺手道:“展護衛此言差矣,客砂堂只是請劉老夫人前去做客幾天,怎麼能說擄劫呢?老夫人現在好端端的在總堂做客,奉若上賓,絕無絲毫損傷。”
展昭抬眼看他,又看看劉鼎玉面色,不置可否道:“便是請去,未曾徵得劉掌櫃同意,貴堂這種‘請’,有幾個人吃得消?”
元天日哈哈大笑:“這便是我門党項人的豪爽之處了!”
“好個‘豪爽’。”展昭輕哼。那一刻的不滿被元天日清晰明確的捕捉到,心中暗笑,面上誠懇,“展大人若是不信,大可與元某去客砂堂一看便知。”
來了!展昭嘴角微勾:自古宴無好宴,這場鴻門宴終於要圖窮匕見了麼?“若展某沒說錯,元公子不只是想邀展某前去看看劉老夫人這麼簡單罷!”
“展護衛是聰明人。”元天日打個哈哈,也不作正面回答,而是長嘆了一聲道,“不瞞展護衛,之前在這淺酌居樓下,元某第一次見到閣下與那位錦毛鼠白玉堂,就惜才的緊。一直想與兩位把酒言歡,只可惜……”
“展某公務在身,把酒怕是要令閣下掃興了。至於白兄——元公子大可親自去問他本人。”說著輕輕彈了彈桌面:“不過說起正事,元公子可知你此時此舉,展某有權將你帶回開封府請包大人定罪?”
“無憑無據,展大人就算說,恐怕也無法取信於人。”
“展某有人證。”
“誰?”元天日一挑眉,問出的同時就見展昭看向一旁的劉鼎玉。他揚揚眉毛,隨之瞥過去一眼,嗤笑道:“劉掌櫃?他不足為證吧?”
展昭微笑道:“劉掌櫃不是證人,可為原告。如今西夏與我大宋多有摩擦,幾位若是被開封府盯上,行動怕是會有些困難罷!”
話音一落,先前那小廝忍不住又一次喝道:“展昭,你別總拿開封府壓人!我家主人——”
“奇方!”元天日出聲一喝,制止了下人多嘴,看著展昭的目光卻是玩味之極,“展大人,恐怕就算是原告,劉掌櫃也未必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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