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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
蔣平看看盧方,搖搖扇子又去看自家五弟,道:“展小貓辦事我放心,有他在定然能幫上劉掌櫃,好過我們幾個在這裡亂撞——是不是大哥?”
盧方“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勉強自己將重心先放在劉鼎玉那件事情上:“最近京城不太平,五弟,你這般長時間留在開封府也不是個辦法,現在西夏人有些潛入京城,到處一片混亂。劉掌櫃這件事就是例子。等正月過去,你和我們一起回陷空島罷!”
白玉堂飲了口茶,放下茶杯站起身:“開封府的事情解決之後,玉堂自然會回去。這件事情我意已決,大哥不必再勸。”
“五弟!”
“倒是關於劉掌櫃,”白玉堂似乎沒聽見盧方的話,自顧自續道,“我比較好奇的是,西夏人現在可以這麼堂而皇之來到京城麼?據我所知,西夏和我大宋這兩年關係緊張,党項人要來京城,怕是不很容易吧!”
盧方深深看了他一眼,才道:“正是因此,我才覺得最近京城混亂。西夏與我大宋近來摩擦不斷,現在卻能夠在天子腳下擄走劉掌櫃的母親。客砂堂更是連威脅旁人做生意的手段都用出來的,種種跡象表明,現在京城實在不太平。”
白玉堂輕哼了一聲:“這我知道。說不定玉堂知道的比你們還要多一些。”
“哦?”蔣平聞言抬眼,對白玉堂這句話大感興趣,“說的也是!老五你最近常在京城,想必能夠知道些我們未聽到的訊息吧?”
白玉堂像是想到什麼,笑的有些不屑起來:“說起來這件事情知道的人恐怕不多。除了這開封府,能知道此事的人十根手指也數的過來。”他頓了一頓,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盧方,“年前府內出了一件事,包大人遇刺了。”
盧方訝然道:“是什麼人這般大膽,竟敢行刺包大人?”
“敢行刺包大人的多了!這個比較例外而已。”冷哼一聲,白玉堂將之前關於王介生裴子彥張玉復的事情撿重要的講了。當然因為十六刺的事情仍屬於機密,略去不說,只說有刺客冒充包大人的同窗行刺。末了才道:
“那個冒充王介生的人是五爺親自送去監獄的,當時用了點手段,從他嘴裡摳了點有用的訊息來。”
所謂“用了點手段”到底是怎樣的程度,知弟甚深的兩人自然明白。蔣平搖搖扇子,起身走到白玉堂身旁:“摳出來?看來那人嘴巴挺緊——什麼訊息?”
“那刺客是襄陽王爺派來的,而襄陽王最近與西夏頻頻接觸,看樣子是打算做點什麼。”
這樣一句話,不用多說,其中含義不言自喻。這下饒是盧方也大驚失色:“你的意思是——襄陽王裡通西夏?”
白玉堂不言,抱胸向窗邊走去。窗外樹木鬱鬱蔥蔥,還能看見不遠處院門口二哥和三哥在說著什麼,不時打趣一番。他伸手關上窗戶,密密實實合上,才道:
“他是不是裡通西夏我不確定,但是——他想造反是毋庸置疑的!”
一言既出,屋中兩人色變。
那天白玉堂將那冒牌的王介生送入大牢,那人原本嘴硬,又想自盡,卻被白玉堂提前堵了所有去路。一通恐嚇外加分筋錯骨,終於撬開了那人的嘴。
據他所說,十六刺確實是接了襄陽王的生意,但刺殺包拯說來竟也只是個幌子。包拯乃是朝中重臣,屬於當今皇帝的肱骨之臣。一直以來開封府又有像展昭白玉堂這樣的武林高手保護,一般人想要行刺也難以得逞。
“此時刺殺包大人,對襄陽王來說是個一石二鳥之計。包大人若是死了,朝中必然混亂,襄陽王藉機暗度陳倉,大事可成;若是刺殺失敗,一直有人刺殺包拯,皇家的視線則會一直放在開封府,自身的注意力不免被引開。”白玉堂一面講述能講出來的事情,一面在心中暗暗思忖:
之所以選擇十六刺,想必不僅僅看中了十六刺無敗績的招牌。十六次刺殺,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可謂源源不斷一波連著一波。這般花樣層出,讓人目不暇接,知情者注意力很難不被吸引住。
而包拯最初隱瞞關於十六刺的訊息,就是出於穩定人心的想法。直到年前終於套出這些有用的訊息,才決定將關於十六刺的事情繼續隱瞞下去——知道的人越少,有些事情才更好施展開手腳。對方既然自認為得計,就讓他繼續好了!
蔣平皺皺眉,伸手扯扯自己的小鬍子道:“照你這麼說,是那個刺客透露了襄陽王想要謀反的訊息?確定麼?”
“八九不離十。”白玉堂揚了揚眉,神色間竟透了幾分諷刺。“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