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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忽而大笑:“好!好個沒變!那麼包拯,本王問你,你此次前來,為了應該不止是告訴本王關於十六刺的事情以及誘敵吧?若真如此,你大可不必跑這一趟的!”
包拯道:“果然瞞不過王爺。確實,除了誘敵,還有一事讓包拯不能不走這一趟。”說著,他向展昭使了個眼色,展昭會意,從懷裡拿出了先前那個沾了毒的信箋,遞給包拯。在包拯接過信箋的時候,腦海中電光火石般山過一個念頭,隨即面色便是一僵。
包拯明顯注意到了展昭這一變化,奇道:“展護衛,你——”
展昭卻是忽然一抱拳,向著包拯道:“大人,屬下方才忽然想到一事,不知——”
“有事就去!”包拯當機立斷道,“本府在王爺這裡自然不會有事,你放心去,本府會等你回來!”
他幾句話就將展昭心中的顧慮洗去,展昭咬了咬牙,重重一頓首,向著八賢王以及公孫策做禮道歉告辭後,便轉身飛快的向著大門外跑去——
那信有毒的話……姬子媚……還有先前那兩壇酒……莫非……莫非……
展昭雙拳倏地緊握,腳尖一點,再也顧不得其他,燕子飛全力施展開來,目標只有一個:姬子媚的棲鳳樓!
……
白玉堂確實很生氣,他這輩子最恨別人叫自己為朝廷的走狗鷹犬之類的詞——畢竟曾經他最恨的就是這個,直到遇上展昭——但是現在姬子媚偏偏挑了他的痛腳來踩,他心中不禁泛起殺意,怒極反笑:“你可是想讓白爺動手替你解決了不成?!”
“怎麼,白五爺沒膽?”
姬子媚面上帶了幾分嘲諷,心中卻是一嘆:看樣子想激怒這白玉堂,還得再加上幾分火候才行。
果然,白玉堂的唇邊勾起一道笑紋,眼中冰冷依舊,卻多了幾分嘲諷的笑意:“你就是想死,五爺也懶得動手——我可不是那總顧著交情義氣的貓,但是就你那點激將法想激五爺動手卻還早了點!”
姬子媚不屑的笑了一下,正待再言,心中忽然泛起了一種深深的危機感——那種汗毛直豎的感覺讓她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僵住了:
這種感覺——怎麼可能……不會是……
然而就在她這樣想著的時候,白玉堂已經先一步扯著她急速後退,目光同時警惕的盯向窗外——她只聽見一聲清淺的“錚”的一聲,卻已忍不住開始輕輕的顫抖起來。
幽幽且婉轉的聲音伴隨在那聲清幽的琴音後響起,悽婉低迷,彷彿訴不盡的哀怨一般微微感嘆:
“五爺,我們又見面了!”
白玉堂警惕的目光在敏捷的捕捉到窗外對面房簷上站著的那抹祁紅色的身影時猛地一暗,隨即變得諱莫如深:
“……朧玉。”
他輕聲念出這個名字,握著畫影的手倏地一緊。
“你果然還活著!”
那女子只是淺笑,離得遠了,看不太真切,只聽得悠然語音:“可惜奴家病才剛好,實在不適合和您周旋了呢……真可惜,還是下次再敘舊吧,屆時奴家定要為您把盞——子媚,你還在等什麼?”
子媚?……
白玉堂一震,忽然覺得臂上傳來一股大力,他反射性的想要去格擋,卻已來不及阻止近在咫尺的匕首——
眼見匕首就要刺到身上,他一咬牙,一個“鐵板橋”生生後仰。目光同時瞄到一抹熟悉的紅色影子,唇邊的笑當即溫暖起來——
“釘”的一聲,再度刺下來的匕首被如水長劍攔下,接著,大紅色的官袍毫不猶豫的插到兩人之間,帶著淺淺卻不至紊亂的呼吸而至:
“玉堂,你怎樣?”
白玉堂錯身站直而笑:“笨貓!哪個要你多管閒事!”
話是如此說,眼中唇角卻滿滿的盡是笑意:你果然還是來了——他就知道這隻貓定然沉不住氣!
展昭卻未看向他,只是唇畔淺勾,望向姬子媚的目光卻犀利:“老闆娘,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好說?若無事的話,請隨展昭到開封府一敘!”
他語氣穩重,不卑不亢,而姬子媚看著他的那張溫文如玉的臉,卻慘然而笑,什麼也沒再說。她只是帶著那有些慘淡的笑容在他面前攤開手掌,那上面,赫然便是一隻兩人熟的不能再熟悉的青花瓷瓶。
接著,那張清麗的面龐上硃紅的唇畔慢慢留下一行刺目的鮮血……
白玉堂,展昭……
玄木的仇……
琵琶既在,包拯卻是不用我了。
至於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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