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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白玉堂盜三寶時他會出面作證,甚至以自己的性命作為擔保就是明證。這回遇上了他自認不可能完全過去的麻煩時,他也是在第一時間寫信找來了他幫忙。因此白玉堂告訴了他與杜若相識的經過時,他毫無懷疑的全部都相信了。
白玉堂值得他相信!展昭一直都這麼認為。
而白玉堂也是一樣的,這是屬於他們兩人之間的默契。
但是這幾天,展昭敏感的發現,白玉堂有事在瞞著他!
本來就算兩人的關係再好,畢竟只是朋友而已,彼此之間隱瞞一些事情是很正常的,就算是親如兄弟夫妻,也都有著各自的秘密。可是,展昭發現,白玉堂總是對著他欲言又止,甚至——除了自己以外,什麼人都不相信!
這種態度讓他不能不覺的奇怪。
雖然以白玉堂的個性,本就沒那麼輕易相信別人,可是從前也沒達到像現在這樣連包大人、公孫先生都不相信的地步啊!雖然表面上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其他人也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兒來,但是,展昭畢竟不是旁人,白玉堂的一樣瞞不過他那雙溫潤的眼。
事關包大人,他不能不去在意。
原以為或許過不了多久白玉堂會告訴他究竟是怎麼回事,哪知道杜若的事情過去了三天了,那隻白老鼠不但一點動作都沒有,反而愈發皺起了眉頭。
他有事瞞著自己!展昭下了定論,可是卻猜不出會是什麼事。又想到那天,杜若死的時候只有白玉堂一個人在那裡,隱隱的,他的心中模糊的有了一個猜測:
莫非是杜若說了什麼?
那麼,他為什麼要瞞著不去說出來?
展昭想不通,更不知道白玉堂在想些什麼,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小心翼翼的防著一切,十六刺的事情才剛剛拉開了序幕,他根本沒有時間去關心其他的事情。
對於那個殺手組織,到目前為止展昭所知的仍是極為有限,只知道到目前為止,那個組織接下來的任務還從沒有失手過,凡是被他們列入必殺目標的人,可以說是無一倖免,全部死於其手。
那麼,包大人呢?憑著自己手中的這柄巨闕,他真的可以保護好這一片青天嗎?
第一次,展昭對前途出現了一絲迷茫。
隨即又是苦笑,會將白玉堂從陷空島上找來,也是體現了自己的沒把握啊!
原本以他的個性,是不願意將朋友親人拉入危險中的,可是這一次畢竟不同過去,過去是他一個人涉險,就算是出了事,也牽連不到旁人。可這一次,危險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寧願放棄自由之身去守護的包拯,那個對他如父如兄的長輩。這樣一來,就不是他自身的問題了。
展昭死了沒關係,包大人一旦死了,那麼天下危矣!
事關大宋國運,展昭半點不敢輕慢。所以,他不得已也開始注意起白玉堂來。
“白兄,別讓展某失望!”
他常這樣想著,卻也是無計可施——白玉堂是個倔強的人,一旦他認定了要隱瞞什麼,很難有人可以從他的口中套出話來。
對此展昭早就領教過很多次,可是,他還是想要試一試。可要如何開口,他還是毫無頭緒。
難道還能直接上前去問他:“白兄,你瞞了展某什麼事嗎?”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恐怕自己話一問出,那隻白老鼠當場就會翻臉。
咳!真是頭疼!
、 展昭一點也不想去懷疑白玉堂,可是,白玉堂的表現實在是太奇怪了!
於公於私,他都不能不去在意。
正考慮著這些,展昭的耳中忽然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接著,就是窗戶被人踢開的震動,同時響起的還有那隻白老鼠張狂的聲音:
“臭貓,想什麼呢,一個人在這裡發呆?”
能這樣肆無忌憚的闖入他的臥室的,橫算豎算也就只有那隻飛揚不羈的白老鼠了。
“在等白兄。”展昭頭也沒回,那隻白老鼠就先一步轉到了他的面前坐下,手上如他所料的提著兩個酒壺:
“等我?!你這隻貓兒,又再打些什麼主意?”白玉堂說著,順手將酒壺的塞子開啟來,濃郁的酒香隨即瀰漫在了展昭的臥室中,“來來!快嚐嚐!這可是五爺好不容易才找來的陳年女兒紅啊!也就你這隻貓兒有福氣嚐到了!”
說著,他伸手替展昭倒滿了酒,再替自己滿上,這些動作他做起來相當熟練,畢竟已經做過很多次了。
能喝到他堂堂陷空島五員外親手倒得酒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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