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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客人到處有啊!”
那小二搖頭嘆了一句,想起剛剛那位客官那一身華麗的行頭。只道那人不是個江湖豪客就是個富家公子,心想有錢不拿白不拿,便一邊咧著嘴笑著一邊將多餘的銀錢小心翼翼的塞入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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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南方北方,七月的時候溫度都是很高的,這個時候往往也是一年中最繁華的日子的開始。城中到處都飛揚著叫賣聲,討價還價聲,還有打鬧聲,叫罵聲,各種聲音不絕於耳。作為北宋的國都,京城的繁華更是遠勝一般城市,同樣的,吵鬧聲也是更勝一般的城市。
對於這些,經常走南闖北的白五爺自是見得多了,倒也練就了過耳便忘的境界,不過,依他清冷孤傲的性子,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從來便沒什麼耐心,這會兒為了眼不見心不煩,便直接去了常去的潘家酒樓,一則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喝會兒酒,二則也順便買兩罈好酒去帶給那隻貓兒嚐嚐。
喝酒有時候需要一個人細品,但是更多時候,他卻更願意找個知心的酒友,一邊喝酒一邊談天論地。
而展昭,就是那個能被他白玉堂引為知己的人。
想當年自己大鬧東京;甚至為了一個名號而去盜取三寶,引得那人前去陷空島,原是想捉住他好生嘲弄一番,哪知人雖然捉住了,嘲弄的心卻是絲毫不剩,反而因之交下了一個不錯的朋友。雖然他嘴上從來不承認,心裡對於展昭的為人,他還是十分佩服的。
那個人,清濯如水,溫文如玉,與他白玉堂飛揚跳脫、狂放不羈的個性原是相差了許多的,但是他們在一起時,卻是莫名的投契,雖然少不了小打小鬧,你爭我奪,可那份知心卻是極為難得的。就衝著這種知心感,白玉堂就明白,這個朋友,他交的不冤!
低頭輕輕嗅了一下杯中的陳年女兒紅,白玉堂一口將之喝了下去,然後起身,結賬。
既然到了開封了,就先去那隻貓的地盤上打個招呼罷!
……
去見了展昭,白玉堂在開封府的客房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起身去了潘家酒樓,昨天走之前他在那裡定了兩壇二十年的女兒紅,老闆說今天才能到貨,所以他才會起了這麼一個大早前去取酒。
待到酒罈子到了手中,白玉堂也就不再耽擱,悠閒自在的在街上走著。旁人對於他這種捧著酒罈子的樣子早已見怪不怪,白五爺又不是第一次帶著酒去找人喝酒,眾人至多指指點點,猜測這位風流不羈的五爺這回又是打算著找哪位去喝酒。大半人則是視而不見——萬一盯著那位爺看,不慎惹惱了他,吃不了兜著走的絕對會是自己。
走了一會兒,白玉堂的眼角忽然瞄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他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思量著什麼,然後打定主意般跟了上去。
隱約見到了那人的長相,不對,相貌不對!但是,那種感覺卻是一模一樣的,白玉堂有些不能確定。
但就是這一猶豫的空當,那人的身影已消失在了牆角的轉彎處,白玉堂微微一驚,反射性地追了上去。可惜,那人已經消失無蹤了。
很顯然,對方發現了自己被跟蹤。甚至是發現了自己!
那人果然不是普通人!
這樣想著,白玉堂對那人的戒心又提高了一層。雖然那人現在並沒有做出什麼對自己有害的事,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以後和他一定會再見面!
不過,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他低下頭,看著手中拎著的兩壇酒,那人什麼時候來還不一定,自己現在卻是要先去會一會那隻貓了!
還是和展昭一起喝酒對他比較有吸引力。
酒逢知己,當是千杯少啊!
這樣想著,他轉身欲走,一陣輕靈脫俗的琴聲忽然響起,婉約淡然的傳入了他的耳中。那琴聲清淺淡然,又帶著隱隱的出塵意味,白玉堂鮮少見到有人能有這麼高的琴藝,不覺起了好奇之心:
能彈出這樣的琴聲的。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這樣想著,忍不住,他便抬腳向琴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那貓在開封府又跑不了,先見見這彈琴之人是何方神聖再說!
……
這一去,白玉堂認識了杜若,引出了關於她的一個命案,之後杜若自盡,屍首被盜,也埋下了接下來的事情的伏筆。
十六刺……
展昭一直相信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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