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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撞,倘若真的有了什麼不測……”
餘下的話沒有說出,白玉堂卻也是明白的。心知這貓兒是在擔心自己,只覺心中柔柔的似是被什麼觸動了一般。加上他也知道這回是自己莽撞了,若非太過自信,也不致被那楊彥偷襲到。
再看那紅衣人一臉毫不掩飾的擔憂與責備,說話也就有些底氣不足:
“我……白爺爺不也是心急嘛……反正此番也已經沒事了——哎!對了,貓兒,這是哪裡?是誰解了我身上的毒?”說了半天,他才想起了這件事。當然也含著些轉移話題的心思。
“我……”展昭正要回答,就聽到門外有人說道:
“是我。”
展昭微微一驚,面色不變,心中卻暗暗提防:這人是第二次在兩人完全沒注意到的情況下靠近他們了,他果然不是庸手!
來人正是那個黑衣人。
……
白玉堂聽了那人的聲音,尋聲望過去,見了那人,卻是笑了起來:
“原來是你啊!這裡……算來你住的地方……呵呵,難怪看的眼熟。”
他的話斷章的厲害,兩人卻都懂了個大概,展昭聽白玉堂此言,方知這人竟是白玉堂的熟識,心中的敵意也就淡了些。他知道白玉堂少年成名,自是知交滿天下,自己有些不識得也是很正常的。
再加上,這個人的雙眸澄清,身上沒有邪氣,想來也該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先前對此人的提防或者倒是他多心了。
而那人卻只是微微一笑,走到桌前將手上的一個紙包放在那裡,才來到床前。白玉堂見了,正要起身,哪知身上依舊沒什麼力氣,手上一軟,卻差一點栽倒。展昭忙伸手扶了,不著痕跡的輸了些內力過去。他知道玉堂生性氣傲,絕不願意自己在他人面前示弱,所以只是幫助他穩好後便收回了手,轉而面向那黑衣人,起身一揖,同時詢問的目光也投向了他:
“展昭代白兄多謝閣下了!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還有,不知玉堂這毒傷……”
“不敢,在下浪天涯。”那黑衣人——浪天涯還了他一禮,走到白玉堂面前,示意白玉堂將手腕遞過來,“白五爺的毒應該已解,只是在下還要看看是否留有後遺之症。”
白玉堂一笑,放心的將手伸了過來,口中卻笑道:
“原來兄臺的名字叫浪天涯,白玉堂與你前日匆匆相識,又匆匆拜別,竟至此時才得知。此番還要多謝浪兄救治之恩了!”
“既稱一聲兄弟,有何來多謝之理?!”浪天涯微笑著收回了手,道,“白兄的傷已然無恙,現在只是因為去毒之時耗了體力,導致有些體虛,再吃副補藥,睡上一晚就好了!”
他說著,伸手指了指桌面,兩人方知他拿來的那個紙包就是給白玉堂準備的,心中也贊那人心細。
“既然白兄已然無恙,浪某也算是放心了。”浪天涯說著,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展昭手邊的巨闕與放在一旁的畫影,“只是,白兄弟此時最好休息一下,不宜行動。浪某這裡還算清淨。兩位不妨在此休息一下,等完全好了,在離開不遲。”
展昭見白玉堂正欲答話,搶過話頭道:“如此甚好。我們二人就先打擾浪兄了!”同時在浪天涯見不到的角度輕拍了白玉堂的手背一下。
“好說。”浪天涯道,“這樣的話,天涯就不打擾兩位了。我手中還有些草藥要處理,白兄這藥……”
“這藥展昭來煎就好。怎敢再勞煩浪兄?”展昭微微一笑,溫文而有禮,“浪兄只要告知廚房所在,展昭可自行去找。”
浪天涯也不覺有異,加上手中確實有東西要處理,也就不再多言,告知了展昭廚房所在,便告辭離去了。
……
“人已經走了,你這貓兒也該和五爺說說,你究竟發現了什麼吧?”
白玉堂懶懶的靠在床邊,雙手則架在了腦後,看起來輕鬆而愜意,一雙桃花眼也閒適的眯了起來——這貓幾句話便支開了浪天涯,明擺著是對那人有了懷疑。可是剛才那人出言要他們留下時又答應的那麼痛快,很顯然是有所發現了。
“果然還是白兄最瞭解展昭啊!”展昭微笑,見之前端來的那杯茶水因擱置在一旁過久已然有些涼了,便取過來到桌邊重新倒了一杯,轉回來遞給白玉堂,“說話之前,我倒有些好奇,玉堂你是何時認識那人的?聽你剛才的語氣,應該與他認識了不久才是。”
“確實不久。”
白玉堂想起前兩天的事情,不知怎地面上竟微微一紅,急忙將茶水送到唇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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