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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居然毫無感激,反欲恩將仇報,唉!這實在叫人太寒心了。”
康浩介面道:“本來嘛,這好像養雞養豬一樣,殺死了老的,豢養小的,假如小的逃了,等於蝕去老本。”
苗廷秀只作沒有聽見,繼續又道:“不過,念在你們年紀太輕,自己沒有主見,容易受人蠱惑,為師仍然可以原諒你們,只要你們……”
康浩又岔嘴拉道:“只要你們忘掉父母兄姐的血仇,認賊作父,將來後悔就來不及啦。”
苗廷秀實在按耐不住了,笑容漸斂,冷冷道:“康浩,你不要以為老夫必須用你試藥,現在就不能先宰了你。”
康浩正要激他發怒,以便趁機動手,應聲笑道:“晚輩很明白,咱們三個遲早都不免一死,老前輩殺了我,仍然可以在他們兄弟中,任選一人去試那毒藥。”
苗廷秀眼中兇光暴射,冷哼道:“算你猜對了。”木拐一頓,倏忽欺近。
康浩斜退一步,沉聲道:“可是,老前輩也該明白,在下真氣雖然無法提聚,身邊尚有十柄風鈴劍師門魔劍十三式,招招精妙絕倫,要我束手受死,卻是辦不到的。”
苗廷秀仰起醜臉,哈哈狂笑道:“別說是你,便是楊君達親來,他那柄破劍,也不在老夫的意中。”
“打!”康浩趁他笑聲未畢,突起發難,雙手齊揚,兩把細沙對準老毒物面門撒去,同時俯腰低頭,不退反進,貼地一個翻滾,直衝向老毒物下盤。
他早已估計好彼此間的距離,也認準了老毒物雙腿萎縮,全仗兩柄木拐支撐身體,細沙出手,固然無法傷他,但至少會逼使他揮手遮拒。
只要他一舉手,勢必就有一支木拐非鬆開不可,如能出其不意,奪下他一枝木拐,或者將他拐弄斷,老毒物身體失去平衡,行動不靈,縱有天大本領,也無從發揮了。
一個人的生死存亡關頭,往往能產生超人的勇氣和力量,康浩抱定必死之心,破釜沉舟,作孤注一擲,出手之準和身法之快,連自己也沒有料到。
細沙漫空飛射, “呼”地一聲,罩向苗廷秀面門。頓使老毒物吃了一驚。
皆因他滿臉毒傷未愈,正流著膿水,若被泥沙撒中,那可是件麻煩事。
苗廷秀驚怒之下,本能地舉起左手掩護著頭臉,右手大袖同時揮起,發出一股勁風,向滿天飛抄疾拂了過去。,這一來,身體全靠脅下兩支木拐支撐,正好上了康浩的當。
康浩冒死低頭猛衝,怒牛般全身撲到,恰好撞在雙柺之間, “蓬”然一聲響,直把苗廷秀撞得仰面翻倒,摔出五六尺遠,兩柄木拐一齊脫手。
其中一柄康浩抱住,另一柄則摔落在果樹林邊。
康浩跳起身來,拔步向林邊奔去,口裡大叫道:“老毒物跑不動了,你們快去找藥!”
徐綸和徐綜略一怔愣,急忙挺身躍起,抹頭奔向石屋。
苗廷秀急怒交進,雙掌一按地面,身形橫掠,飛快撲向果林邊,凌空一掌向康浩劈落。
康浩眼看就快搶到另一柄木拐,終因無法抵擋老毒物的劈空掌力,迫得先求自何,一式“懶驢打滾”,躲了開去。
僅僅一步之差,林子那柄木拐,已被苗廷秀搶到手中,但他並未用木拐支撐身子,卻一抖手,將木拐對準徐綸兄弟飛擲而出。
康浩大驚,急大叫道:“徐兄弟,快躲!”
呼叫之聲未畢,木拐已電掣般射到,可憐徐綸閃避不及,一聲慘哼,竟被木拐穿背透胸而過,一隻腳才踏上門前石階,便倒了下去。
徐綜目睹哥哥慘死,一把抱住屍體,伏地大哭起來。
康浩熱淚盈眶,緊緊握著木拐,硬聲道:“小兄弟,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快去找些解藥,咱們再替你哥哥報仇。”
徐綜仰起淚臉;連連搖頭不已。
苗廷秀陰側側笑道:“康少俠,不必多此一舉了,老夫的煉丹室他一步也沒有進去過,根本就不知道解藥放在什麼地方。”
康浩切齒罵道:“老匹夫且慢得意,你多行不義,早晚總會報應臨頭!”
苗廷秀冷哂道:“至少你們是等不到報應那一天了,伴爐小鬼最多能活到明日午刻,至於你康少俠便是老夫囊中之物,擒你不過舉手之勞而已。”
康浩心中暗急,冷哼一聲,道:“吹什麼大氣,就憑你條廢腿,叫你爬也爬不動。”
苗廷秀嘿嘿笑道:“你若欺老夫失去了木拐,那就大大的錯了,老夫神功猶在,雙掌如刀,這兒有的是樹木,隨意削枝代拐,本是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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