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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模樣令人好笑。
寶盒裝好,紅衣少女把面前人武部現金銀票一古腦推了出去,動默然未語。
寶官心頭一寒,顫聲問道:“小姐你還是押單?”
紅衣少女笑了笑,道:“別忙,先讓我想一想。”
轉眸回顧,對兩名少年說道:“贏了這寶,也該回去了,你們身上還有多少銀票?”
兩名少年翻衣扒袋,傾囊而出,全部銀票湊起來,約有三四千兩,都交給了紅衣少女。
紅衣少女望望“玄玄手”那張紅腫的面頰,狡黠地一笑,銀票輕擲桌面,道:“這一次,我押雙。”
賭客群中爆起一陣輕呼,許多精於此道的客人,都不期暗暗讚許,別看這少女初涉賭場,這一室竟押在眾人心坎上,試想那“玄玄手”連出二十次“單”,輸去十餘萬銀子,文捱了他爹一頓臭打,論情論理,這次寶盒中準定換上了“雙”。
如果紅衣少女這一寶押個正中,長樂巷賭場就有得熱鬧啦!
驚歎讚佩聲中,那寶寶臉上也變了顏色,豆大汗珠,一顆顆向下淌落,雙手顫抖,竟沒有勇氣去掀那隻寶盒,只顧將兩隻眼珠,死命瞪著“玄玄手”。’“玄玄手”正低頭垂泣,肩頭一聳一聳的。好像早把裝寶子這件事忘記了。
白衣少年催促著道:“怎麼啦,還不開?”
紫衣少年也揚眉笑道:“不開可以,只要寶官認輸,照注賠錢。”
白衣少年阿諛地道:“琴表妹今兒個真是鴻運當頭,初試身手,就淨贏一二十萬銀子,這筆錢,真不知該怎麼花呢!”
紫衣少年連聲道:“快開!快開!寶子裝定了,想改也沒辦法改,盡蘑菇有啥用。”
那寶官被逼無奈,把心一橫,用力一橫,用力一掀寶盒,叫道:“一賠一,獨押雙門,開啦!”
寶盒掀開,滿屋駭呼頓起,裡面的那粒寶子,赫然仍是個“么”。
千百道目光,即驚又詫,齊注在“玄玄手”身上,可憐那孩子仍在委委屈屈,眼淚還沒幹哩。
寶官長長吁了一口氣,邊抹汗,邊收錢、金葉、銀票都進了臺後那隻大抽屜。
紅衣少女“虎”地站了起來,粉臉煞白,凝目冷笑道:“好一個玄玄手,原來你們爺兒倆演雙簧……”
紫衣少年面色鐵青,憤憤道:“表妹,咱們上他的當了,這小鬼,真該殺!”
白衣少年怒哼一聲,右手已搭上腰際劍柄。
賭客們眼看要出事,鬨然奪門四散,剛才只恨擠不進來,現在就恨擠不出去,剎那間,桌翻椅倒,亂成一片。
康浩見此情形,不禁怒起,揮掌撥開人群,挺身而出,冷冷一哼,道:“這位公子,賭場耍錢,有贏就有輸,何須如此強橫?”
白衣少年身形疾旋,揚目向康浩打量了一眼,沉聲叱道:
“你是什麼人?敢出頭多管閒事?”
康浩道:“在下本來是局外人,不過適逢其會,得睹這場豪賭,其實賭場勝負,雖關機智,亦有幾分運氣,方才這位姑娘連押皆捷,人家賭場淨輸十餘萬金,如數照賠,也沒有作為,這一下,為何三位輸了,就要拔劍殺人呢?”
白衣少年語塞,愣了愣,冷笑道:“啊!我明白了,敢情你就是賭僱來抱臺腳的打手。今天碰上小爺,算你瞎了狗眼,你知道小爺們是什麼人嗎?”
康浩緩緩道:“在下相勸純出善意,這跟公子的身份無關,再說,越是有來歷的人,越應該有氣度,區區二十萬兩銀子何況其中一半,還是這位姑娘贏來的。”
白衣少年勃然大怒,五指一緊,長劍已“嗆”地離鞘,“二表哥,不許動手!”紅衣少女纖臂橫伸,阻住了白衣少年。接著,冷冷一掃康浩,不屑地道:“輸贏事小,我只是不服這口氣,二表哥,你身上還有錢沒有?給我再跟那小鬼玄玄手賭一寶,我非贏了他才甘心。”
白衣少年茫然道:“可是,可是小兄身上全部財產,剛才已經……”
紅衣少女轉問另一個紫衣少年道:“大表哥,你呢?”
紫衣少年尷尬地搖搖頭,苦笑道:“小兄也一文不名了。”
紅衣少女蠻靴一跺,道:“我不管,你們得想辦法給我弄點錢來,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輸給這小鬼。”
兩名少年面面相覷,大感為難,穿紫衣的陪笑道:“琴表妹,今天權且饒他一遭,咱們立刻趕回莊去,明天叫人拉車金磚來,好好跟他賭個勝負……”
紅衣少女哼道:“不行,我現在就要,你們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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