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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師爺道:“全仗老夫子鼎力成全,倘若婚事得諧,敝莊主另有酬報。”
方濤略作沉吟,道:“老朽自當盡力而為,可惜敝上不在,無人作主,諸位如能屈駕暫住幾日,必有佳讀相報。”
逍遙公子介面道:“緩幾天倒不要緊,最好請易姑娘出來,彼此先見見面。”
方濤道:“這個……這個只怕有些不便……”
逍遙公子道:“有啥子不便,遲早就是夫妻了,見個面有啥子關係?”
呂師爺忙道:“公了不要太性急,婚姻大事,必須徵得父母同意,如今易堡主不在,先行相見,確是不合禮儀。”
逍遙公子不悅道:“大家都是武林人,何必講究這些虛套!”
獨臂老婦搖手道:“孩子,婚姻是人倫大典,非比兒戲,方老夫子的話很對,現在咱們已經來了,也不急在一天半日,依我看,不如權且在堡中住下,等候易堡主回來,討得確實回信再說。”
呂師爺介面道:“正該如此,只是打攪方老夫子了。”
方濤笑道:“好說!好說!能得貴客蒞止,這是老朽和一劍堡的光榮。”
於是,傳話吩咐收拾東西東院客房,以備安歇,一面叫廚下安排盛宴,殷勤款待接風。
廳中僕婦丫環,為了貪圖厚賞,一個個興高彩烈奔前走後,傳酒送菜,太平山莊隨行十二騎,自有專人招待去偏院飲酒相聚,不在話下。
康浩退出大廳,默默向後院走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泛起一種沉重之感。
他當下不是在妒忌那位逍遙公子,相反地,倒覺得他有一廂情願遠來求婚,令人可笑亦復可憐,姑無論湘琴有沒有結識自己,就憑他那自恃多金,目中無人的俗態,婚事不諧已可斷言,但是,方濤將太平山莊的人,挽留住下,顯然另有可怕的陰謀。
尤其那獨臂老婦,面貌雖不可見,僅從她透過面紗的炯炯眼神推測,必是功力極高的人物,假如方濤以婚事為餌,寵絡得太平山莊為其臂助,這一股力理,決不在復仇會現有實力之下,確是值得警惕的事。
而且,一旦婚事不成,方濤很可能“嫁禍江東”,唆使逍遙公子遷怒報復,人此情仇糾纏,永無休止。
康浩縱然不畏懼,但這樣一來,也就等於促僅太平山莊與復仇會聯手,使他今後探查行動平添一大阻礙。
——康浩邊想邊行,直到被一聲嬌呼喚住,才發覺自己已經走過書門了。
書房內,袁家姊妹倆和湘琴都在,袁珠見了康浩,面頰無端的就紅了起來,默然低頭不語,湘琴臉上卻像罩了一層寒冰,怒容遍佈,也緊閉著嘴唇沒開口。
袁玉招手將康浩叫了進來,反身拴上房門,低問道:“看見了麼?都是些什麼人?”
康浩答道:“來的人不少,除了太平山莊少莊主,還有他的義母和一位姓呂的師爺,隨行的約有十餘騎……”
袁玉又問道:“他們究竟是為什麼來的?”
康浩道:“據那姓呂的師爺說,是因久慕琴妹秀外慧中,奉命特來求親……”
湘琴沒等他說完,恨恨的啐了一口,道:“呸!求他的大頭鬼,我看那些混賬東西是活著嫌膩,找死來了……”
秀眸一望康浩,接著又道:“康大哥,你為什麼不告訴方老夫子,把那批傢伙統統趕出堡去?”
康浩遲疑的搖搖頭,道:“我也是客人的身份,怎能說得出逐客的話。”
湘琴搶白道:“為什麼不能?你是咱們的大哥,並非普通客人……”
袁玉笑道:“小琴,這怪不得康少位,以他的立場,有些話的確不便出口……”微頓,又道:“不過,琴妹的心事,方夫應該知道得很清楚,他為什麼不幹乾脆脆回絕太平山莊?這卻令人費解。”
康浩道:“方老夫子,已經挽留他們住下,意欲等候堡主回來,再作決定。”
湘琴大怒而起,道:“這些混蛋不知安的什麼心,我倒要去問問他,究竟他是主人?我是主人?”
袁珠一直沒有開過口,此時連忙攔住湘琴,勸道:“這也不能責怪方老夫子,太平山莊非同一般門派,專程來求親,更是一件大事,正因為他不是主人,才不便作主回絕人家。”
湘琴道:“太平山莊又怎樣?回絕就回絕了,難道咱們還怕開罪他不成?”
袁珠道:“話不是這麼說,人家遠道而來,並無惡意,就算要拒絕他,也得婉言相告,方不失待客的禮貌……”
湘琴連連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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