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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魂魄去做些什麼事情?”又是冷哼一聲,黑衣張森接著剛才的話繼續往下說。“一體雙魂,可不僅僅是演算能力超凡。若是你對我開放一部分身軀,我”
“等等!”張森又一次打斷黑衣張森的話。“那豈不是說,以後若是有些私密事情要做,也瞞不過你!?”
“”黑衣張森毫不掩飾滿臉的怒色!沒有人希望自己被無視。自己辛辛苦苦說了半天,另一個傢伙居然沒反應過來!還什麼私密的事情!私密的恩?等等。私密私一瞬間,黑衣張森的臉色開始迅速變換起來。我居然和這個齷齪的傢伙是一體的!?有那麼一瞬間,黑衣張森想到了自我了斷。
張森一臉希冀的看著黑衣張森,渴望他能說出一個好辦法。或許是在自己的識海中過於輕鬆,或許是在“自己”的面前不需要偽裝。張森褪去面具的時候,總是有些神經質。而且極其無聊加幼稚!
黑衣張森深深吸了幾口氣,有些複雜的看著眼前的“自己”,忽然好生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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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刀法
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月,桂花樹上,碩果僅存的幾朵憔悴的桂花,終究也是無奈的離開了自己的棲身之所。隨風不知飄零到了何處。
略顯單薄的陽光,悄悄的從洞開的窗戶斜照在張森的房間裡,直直的打在木質的棋盤上。張森眼睛盯著棋盤上縱橫交錯,廝殺在一起的黑白棋子,面無表情。
良久,張森皺著眉頭,左手從棋盒裡拿出一顆白色石質的棋子,果斷的推到棋盤上。
“並位上三!”心底深處,有聲音迴盪。
張森右手拿著黑色棋子,依言放在相應的位置上。
於是,又是良久的思考。“嘿!都下成這樣了,你還死命掙扎個什麼勁!”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心底深處的聲音又迴盪起來。
“閉嘴!我正在想呢!”張森一臉憤懣,看著被黑子隱隱包圍住的白子,臉色越發難看。有些煩躁的把白子扔回到棋盒,又忍不住問道。“怎麼會差距這麼大!不科學啊!”
識海處。黑衣張森盤坐在蓮座上。九片花瓣微微搖曳,其上的灰色光華不斷沖刷著他的身體,映的他身旁的灰霧倒是淡薄了許多。
彷彿聽到了什麼,黑衣張森緊閉著的雙眼並未睜開,嘴角卻不自覺的劃出一個嘲諷的角度,張口道:“科學?什麼是科學?難不成我下不過你,就科學了?”儘管兩人相處的時間不長,可黑衣張森還是很快適應了“自己”不時從口中蹦出的新鮮詞彙。
張森一邊雙手在棋盤上取回棋子,一邊道:“不下了不下了!練刀去!”前些日子,池淵抽空交了張森一套刀法,倒也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武學,只是劈,砍,撩,掃,刺各一式。標準的軍方武學。只講究殺人,不講究傷敵,更不講究防守。
黑衣張森低沉的笑了兩聲,倒也沒說什麼。
庭院正中,張森認真的練習了兩遍,開始持刀閉目。試圖觀想放棄左臂的控制權。事實上,一個人想要放棄身體的一部分,是極其困難的。因為人的潛意識不會允許發生這種事!任何人都有最原始的控制慾,最基本的表現便是控制自己的身體!就連張森也是在“自己”的幫助下,花了數天時間,才勉勉強強能夠做到的!
識海處。黑衣張森終於張開雙眼。滿臉肅穆,伸出雙手,在眼前虛化幾個古樸的符號。身下的蓮座立即感應,開始微微旋轉。
張森慢慢張開雙眼,面無表情。身前不遠處,一個著甲軍士的虛影慢慢顯現,面目模糊,只有四肢和手中的刀看得一清二楚。
張森眯著眼睛,橫跨一步,右手持刀,走劈勢。身前臆想的著甲軍士雙手持刀,一字擋在身前。張森刀式不變,左手拳頭攢空,好像同樣握著一把刀,走掃勢。幾乎是張森一刀砍在軍士的刀上,這一刀就到了軍士的小腹!於是,鮮血揮灑一線!
張森皺了皺眉頭,眼睛盯著左臂,明顯還是有些不習慣這種感覺。左手完全失去了知覺,就好像忽然之間變成了一個殘疾人。只有心底深處一個個思緒清晰準確的傳達到腦袋,才能夠確定,左臂確實還在身上。
從遇敵,到開戰。幾乎是張森心中一有定策,左臂便會配合著運用其他招式,以達到互補殺敵的作用。看著有些左手畫圓,右手畫方的感覺。可終究不太一樣。左手畫圓,右手畫方。終究還是一個人。可張森是兩個人在同一刻一起演算,幾乎一瞬間便能想出數種應對方式,以及對方的反應,招式變化。
張森保持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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