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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正描著繪畫的線稿,這可是不能失一絲一份心神的,必需全神貫注才是,卻只見顧雁歌一邊毫不含糊的描著,一邊道:“向著我有什麼用,我送去的人若是向著我,那就不是賢婦該乾的事兒了。”
嬤嬤這下不明白顧雁歌的意思了,只得問道:“主子,那您到底怎麼想,您給奴婢託個底,奴婢去辦。”
顧雁歌也不抬頭,只是凝神注意著手下的線稿:“那就讓青砂去吧,這丫頭在我這侍候得挺伶俐的,那日郡馬不是說青砂的茶好嗎,想必我這把青砂送去了,正合郡馬的心意,這才是賢婦該乾的事兒嘛!夫君渴了給送茶,夫君餓了給送食,夫君身邊缺了人,自然要送個合夫君心意的人兒!”
嬤嬤想了想,恍然明白了顧雁歌想要做什麼一樣,笑道:“主子這主意好,這一來,主子賢婦的名聲,可也該坐實了。”
顧雁歌終於描完了線稿,拿著草稿比對了一下,非常滿意自己的作品:“嬤嬤,這幅淨瓶觀音圖我總瞧著還少些兒什麼,您看加些什麼合適!”
嬤嬤看了一眼道:“主子,您看在底下添些雲彩如何?”
顧雁雁歌也不打稿了,直接拿了勾線筆,線上稿上隨手畫了幾筆,一片疏淡有致的雲海就出現在蓮花座下:“嗯,是了,這樣就好了。過些日子老夫人五十壽辰,看來還得趕緊上了色,才不會誤了日子。孝媳賢婦,我這也能算是做周全了吧。”
嬤嬤聞言不由得笑出聲兒來:“主子,我可是越來越不明白你想做什麼了,按說您要是把候府裡的事兒跟太后、皇后細細說了,未必不能讓您迴轉,可您卻一個字也不讓往宮裡透吶。”
“嬤嬤,太候爺是三朝重臣,我就算是說了吧,皇上也不能讓我和郡馬和離。再說真要那樣和離了,也該是損了我的聲名,雖然聲名於我不甚重要,可為他損了我可不甘願呢。”顧雁歌一邊說著,一邊調色,對了對似乎覺得滿意了這才開始往宣紙上層層鋪染。
嬤嬤愣道:“主子,您啊還是悠著點兒,小心把自個兒折騰進去。”
顧雁歌聞言輕笑,手下絲毫不停頓地著色,由淺至深,由裡至外,一遍遍地渲染著:“嬤嬤,他要真有那個本事讓我把自己折騰進去,我也甘心情願,可你覺得他會有嗎?”
嬤嬤聽了只能是搖搖頭,心下明白顧雁歌是看得透徹了,雖然顧雁歌嘴上不說,可嬤嬤卻認為,從滿心歡喜地嫁進候府,到如今事事看透,她這主子的心,不知道該有多難受呢!
嬤嬤嘆息一聲退了出去,吩咐人去把青砂傳過來,既然顧雁已經有了主意,那麼她一定好好地佈置佈置……
(這是俺心目中的雁兒,總是微微仰面,衣素釵簡,眸光燦燦,似笑非笑中自有幾分清貴傲然)
第七章 青砂碧,如雲天
(我愛凌晨更新的感覺……哇卡卡,我起得晚,怕你們等我的更新……)
當嬤嬤派人去傳青砂的時候,青砂正在備著顧雁歌晚間要用的茶水點心,猛地一聽嬤嬤要她過去,心裡驚慌得很。
走在路上時,青砂三番兩次想問問是什麼事,可一看前面領路的人一臉冷淡,又不敢開口。
一進了嬤嬤的屋子,嬤嬤正坐在中間的椅子上,手裡拿著個繡活兒在做著,青砂連忙上去福了福身子,嬌聲細語地問安:“奴婢給嬤嬤請安。”
嬤要停了停手裡的繡活兒,拿一雙如針的眼紮在青砂身上,聲音粗礪地道:“你叫青砂?”
青砂聞言撇了撇嘴,臉上卻依舊恭敬無比,柔聲回道:“回嬤嬤話,奴婢正是青砂。”
嬤嬤嗯了一聲,細細地打量著,青砂在她眼裡,無非是個模樣稍好些,聲音嬌軟些的小丫頭,只那一又狐媚的眼睛,軟軟一勾,只怕是個男人都得晃神兒。嬤嬤看了直皺眉,但一想到顧雁歌的目的,不由地又笑了,這可是正合了顧雁歌的意。
一個不安分的丫頭會鬥主子,兩個不安分的丫頭,只能自個兒先玩著。嬤嬤清了清嗓子,接著又道:“今兒下午,郡馬爺喝了你的茶說好,郡馬那兒既然缺個侍候茶水的,主子也體貼。但你主子面前侍候的丫頭,又是主子親自收的,比一般的丫頭自然身份高些,主子平日裡待你也親厚。按主子的意思,還是得問你,你如果樂意現在就捲了包袱去,你若不樂意,主子念你一片忠心,自會去推了。”
青砂微微一愣,她可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傳到了顧雁歌那兒,不由得渾身上下陣陣泛寒,連牙齒都咯咯磕出聲響。但這一番話聽下來,卻發現顧雁歌非但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隱隱有把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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