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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素,卻無處不透著華貴。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頭髮凌亂的江杏雨,原先覺得孱弱而纖細,現在一看竟然只覺得那樣的不堪入目,尤其是兩人同在一處,看起來就更是一在青天一在深淵,有云泥之別。
再一聽顧雁歌打發人的那句“東山再起,沒斷了科舉之路”,“第一公子”強悍無比的心臟於是復活了過來,殷切的眼睛燦爛的看著顧雁歌,以前所未有的專注和熱烈深深凝視著,低聲的自言自語道:“原來她的心理還有我,還有我,她希望我科舉進仕,原來她對我還心存希望的!”
估計上天是覺得今兒的戲不夠熱鬧,特地還把在說城閒晃的回屹王給弄了來。其實回屹王一天十二個時辰的讓人守著顧雁歌的行蹤,壓根就不能算是巧遇上的,回屹王遠遠的一看見顧雁歌,就信步踱了過來。雖然已三十餘了,但怎麼也是一族之王,氣度儀表倒也還在,若是忽略年齡不計倒也不是太難看的進眼,且俺王者三宮六院來算,娶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倒也不算什麼。
只是這人性子陰冷,為人處事太過晦暗,且報復心極重,萬萬是不可取的。
顧雁歌看了只覺得今天出門應該看黃曆,上頭絕對寫著諸事不宜,尤其不宜出門,拉著扶疏和淨竹這就要叫上侍衛們走。回屹王倒是快,轉眼就到了跟前,攬著顧雁歌道:“既然遇上了,就一塊走吧!”
顧雁歌一聽這意思,好像還不容拒絕一樣:“不了,謝過回屹王,我這就回府裡了,公主們還在等我呢!”
回屹王卻是好像沒有聽到顧雁歌的拒絕,冷冷的道:“你是要自己跟本王走,還是本王強拉著你走?”
謝君瑞這時候“公子病”發作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人的對手,也不管來人是誰,衝上來打算表現自己“英勇無比”的一面,讓顧雁歌看到他的“英雄偉岸”。可是沒想到自己哪是回屹王的對手,也不想想回屹王是馬上打了半輩子仗的。
回屹王一看是謝君瑞,不由得陰沉沉一笑,謝君瑞不認識他,他可認識謝君瑞:“本王的王妃,就算要死,也該死在本王的手上,你既然曾經享有過本王的權利,自然要付出代價。”
回屹王眼一抬,跟隨的侍從就會意了,左右一人出列把謝君瑞拉走了。顧雁歌卻有些不安了。平時就由著親貴子弟們教訓謝君瑞,哪是知道他們下手有底兒,不會鬧出大事來,可眼前這個人是慣在沙場上見血的主兒,萬一真把謝君瑞弄出個好歹來,只怕津洲侯就又有話說了,只怕皇帝又該讓她不得安寧了。
“回屹王,此乃景朝國都,天子腳下,若他有錯,自有景朝的律例來打殺,就不勞您動手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謝君瑞架了,扔到京督衛去,竟敢冒犯本郡主,讓他好好看看,本郡主不讓放誰也不能放人!”
侍衛們上前去和回屹王的隨從打了個照面,回屹王沒有下令放人,他的隨從們自然不敢鬆開,一時間兩方人馬就這麼僵在當場,還外加一個哭的響天動地的江杏雨,這場面……真熱鬧……
第七十六章 救駕的來了
滿街的人遠遠看著,倒是也不敢多停留,天子腳下的人,腦子都是好的,一看這場面,一個帶著侍衛的陰沉男人,一個是話題頭子,另一個是雁郡主,是個明眼的都知道這熱鬧瞧不得。不過,人八卦的天性是不會因為害怕而消失,反而會因為這熱鬧的當事人都是“大人物”而倍加好奇,於是遠遠地茶樓上,酒館裡,早已經是人滿為患。
顧雁歌撫額看了眼,柳蔭深處酒旗招展,而酒旗之後是簇擁的黑壓壓的圍觀群眾。顧雁歌心說,這下好,從前天天看戲的人,如今要當戲被人看過了:“回屹王,這裡是景朝,是京城,請您孤寂自己的體面,不要把身份丟在這大街上。”
回屹王挑眉冷眼看著,沒反應,橫豎就是鐵了心要顧雁歌同他一道“走走”,不達目的是絕對不會罷休的:“隨我走!”
顧雁歌壓著胸口的怒火,看了哭聲響徹天地的江杏雨一眼,重重的道:“閉嘴,把哭的精神頭好好留著,上別地嚎去!”
顧雁歌現在真的是想把回屹王的腦袋剖開,看看裡頭究竟裝了些什麼東西,要說為愛痴狂,而置全族的生死存亡於不顧,好歹也算有個由頭不是,這人卻是為了個莫名其妙的理由。
恨被自己害死的人,恨到要娶人的女兒來虐待,消心頭之恨。以愛為名,好歹光明正大,以恨為名,顧雁歌心說你當初活該輸給恪親王,只看這一點,就不是個真正的男兒。
可眼下是該好好想想,怎麼把眼前這個坎邁過去,顧雁歌搖搖頭道:“回屹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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