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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們個個躍躍欲試,蕭永夜哪,那可是軍中的少年戰神,能跑馬能贏他,那也是天大的榮譽了:“靖國公,您可真別是怕輸給我們吧,這可不像您了!”
蕭永夜掃了那群人一眼,手裡的馬鞭一揚,在馬上睥睨看一干少年兒郎,挑眉道:“承蒙諸位瞧得起,哪能推辭。”
跑馬當然不能在京城街面兒上跑,還得出了城門再說,顧雁歌騎在馬上過街,百姓們看著她竟大都露出溫燦的小臉,讓她覺得心裡忽地一暖,這些淳樸的人,在顧次莊那混子的宣傳造勢之下,已經完完全全倒在她這邊了。對謝君瑞,那是能罵就罵,能貶就貶,要不是不敢動手,估計謝君瑞早被打成渣子了。
正在顧雁歌覺得心情不錯,而且內心開始踏實下來的時候,煞風景的人又出現了,謝君瑞站在街角嘲諷地笑著高聲對身邊的青砂說:“一雙穿舊的鞋子,該扔扔了,捧著重著的,你也不怕寒磣了爺的臉面。”
蕭永夜聞言臉色一邊,身後的少年郎們也個個氣血往頭上湧,這個謝君瑞在親貴子弟裡,向來就是個不招人待見的。而顧雁歌可是少年郎們偶像的女兒,自小又跟他們個個都玩得好,他們自然維護顧雁歌。
少年郎們正要催馬上前,顧雁歌卻翻身下馬,走到謝君瑞身邊,笑得燦爛無比:“如果一雙鞋子買回家,從來沒穿過,退回去的話還是完整如初。謝公子,本郡主如今依舊是硃砂在肩,完整如初,真是有幸雖和你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還是雙新鞋子。”
少年郎們聽了這話臉紅得都撇開了去,蕭永夜眼睛一眯,胸口湧上來的陣陣激動衝得他腦子幾乎無法再思索。他們本是來護著顧雁歌的,卻沒想到顧雁歌說出這樣一句話來,於是都怔楞在馬上。
謝君瑞臉紅脖子粗的說:“一個女人不知檢點,在街上招搖過市,不知羞恥。”
“我也不是過街的老鼠,會人人喊打,為什麼不能再街市上行走。”顧雁歌話一落,少年郎們開始英勇上陣了,他們終於得了機會可以好好教訓這位了,那還不是勁往狠裡使、手往痛楚打。
蕭永夜這時候,本來是該阻止的,可現在只是看著,竟帶著些鼓勵的意思。少年郎們一件蕭永夜默許了,手上更是沒有了輕重。
青砂這時候早已經愣在一邊了,直到聽到謝君瑞的慘叫聲,這才回過神來,重重地跪在顧雁歌面前,顧雁歌連忙扶了起來,青砂便淚眼漣漣的道:“郡主,是奴婢的錯,奴婢沒有好好照顧好公子,請郡主看在這孩子的份上,放公子一馬,奴婢將永生永世感念郡主的恩德。”
顧雁歌四下裡看了眼,問道:“江杏雨呢?”
“她……她身子不太好,自從回京後句受了驚嚇,一直在院裡養著。”這時謝君瑞又大聲叫嚷了幾聲,雖然手忙腳亂的抵抗著,但總歸是雙拳難敵四手,青砂連忙道:“郡主,請您放過公子吧,請諸位爺住手吧!”
顧雁歌應了聲,看也打得差不多了,暫且出口惡氣,這樣的人得留他一命,看在他在沒有了光環之後,一天天的自我折磨著那筆打死打殘了要好得多:“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這光天化日之下,不好……不好……”
好字一落,顧雁歌就轉身了,話裡話外的意思讓少年郎們一陣發愣,難道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出人命,就會很好……很好了?少年郎們停了手,啐了謝君瑞兩口,這才一個個轉身上馬,有愛捉弄的還沒忘扔下倆錢:“爺打得盡興了,賞你倆錢花花,買點藥養養,等養好了爺們再來。”
謝君瑞身上的傷,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但是謝君瑞的本意是想引起顧雁歌的注意。在他的心裡,至今還認為顧雁歌是看重他的,但是今天是徹頭徹尾的潑了他一聲的冷水。謝君瑞看在顧雁歌帶著人賓士而去,冷哼一聲,把顧雁歌定性為“無情無義”的女人。
謝君瑞雖然憤怒,但心裡的失落可想而知,原本以為至少還可以掙扎一下,卻沒想到反跌落到冰窖裡了。他錯估了自己的魅力,更低估了顧雁歌的“愛”。
顧雁歌可不知道謝君瑞心裡怎麼想的,反正她現在心情是好極了,打完人出來,別人看她的眼光反而是鼓勵與讚揚,這感覺,打了人還被讚美與歌頌,怎麼能不倍加痛快。正在她痛快著的時候,身後灼熱的眼神讓她無法再忽視下去,回頭一看,毫無意外地看進了蕭永夜的眼睛裡:“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我哪裡不對嗎?”
蕭永夜搖頭笑笑:“不是,雁兒很好。”
至於好在哪裡,蕭永夜倒是不言不語的,反正眯著眼睛笑得一臉陽光燦爛。顧雁歌騎在馬上就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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