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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想想也是,萬一逼急了,倒黴的還是自己,於是一嘆氣看著蕭永夜問:“那你說該怎麼辦,緩了我怕生變,急了又得擔心逼得太緊,咱們到底該怎麼辦?”
蕭永夜看著顧雁歌,只覺得眼前的女子,純粹得很,這些個算計謀劃的,本來就不應該想太多:“雁兒,慣走朝堂的人,心都藏得深,你以為你在算計別人的時候,說不定就跳到別人的坑裡去了。”
“唉,除了宮裡頭那位,誰還會算計我呀?噢,我還忘了個津洲侯,除了他們也該沒別人了吧?”在顧雁歌心裡,也就這兩位了,要不然誰還沒事跟她過不去。
蕭永夜嘆息一聲:“雁兒,汗王也並非沒有打算,宗室也會有宗室的想法,到時候真逼上來了,就不是咱們能掌控的!”
於戰場,蕭永夜有無人可及的自信,但朝堂的水太深,比戰場深得多,初涉朝堂,蕭永夜覺得還是有必要謹慎一些。
顧雁歌細細一想,當然也覺得自己太急了,也跟著嘆氣:“唉,好吧。以後我會三思而後行的。”
蕭永夜眼神溫淡的看著顧雁歌嘆氣時,眉眼微皺的樣子,甚覺得動人,也就明白了那句“一顰一笑皆動人”,是什麼樣一番情景:“雁兒也別太擔心了,他們說來都在其次,回屹王才是真正的威脅,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為回屹王的求親而來的。只要皇上一天不公佈這件事,咱們就還有時間做打算!”
顧雁歌呃了兩聲,終於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本末倒置了,這回不是為了把皇上和津洲侯怎麼的,而是為了讓回屹王灰溜溜地回連山深處去。她卻在想要把皇帝和津洲侯都算計進去,她一個人要算計三個人,或許還得加上闊科旗汗王,是在是蜉蝣拗樹,太不自量力了。
“是啊,我都做什麼了,這原本簡單的事,怎麼好像越來越複雜了。永夜,你說如果皇上真跟我說,然後我拒絕,皇上會不會就不再提這事了?”
顧雁歌只是想把事情往簡單裡想一想,往天真裡算一算,往理想裡去設定,沒想到話才剛落下,蕭永夜就直直地看著她,一句話不說。顧雁歌悲催地發現,蕭永夜的眼神裡,明顯讀得出一句話來,那就是“很傻,很天真,但很不切實際。”
顧雁歌當然知道不切實際,只不過偶爾這麼一想,還挺輕鬆的,人也不能老自己壓著自己,太累了!
於是顧雁歌想著想著搖頭,仰面輕嘆一聲道:“唉,但願別生什麼枝節了,我也不願意整天算計別人,累得很!”
“雁兒,別怕!”
顧雁歌遂又側臉回望蕭永夜,笑道:“有永夜,有父王,我不怕!”
不怕……真的不怕,那心底的不安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地過去呢?
第二卷 自由之聲 第八十三章 “公子”的心思你別猜
這世上有種人叫公子,還有種人叫極品,合起來就叫極品公子,至於公子是怎麼開始極品的,這話還要從謝君瑞身上開始說起。
這天顧雁歌正在屋裡尋思,天氣涼快起來的時候帶著丫頭們去哪兒出遊的時候,宮裡來了人,說是皇上有請,讓去宮裡一趟。顧雁歌心裡尋思,不就是一女三家的事兒唄,皇帝還能有什麼事要跟她說的。
可事兒沒想到,完全不如她所想,這回竟然是謝公子啊,極品到無人能敵了。
顧雁歌隨著來人進了宮裡,先是按例去給太后請了安,這才回轉身來去園子裡見皇帝。她跟在內監後頭,一路走著一路心裡瞎揣測著,過了朱牆青簷,進了皇帝所在的園子裡。
抬眼一瞧過去,皇帝正在練著劍呢。
在宮裡也有年頭了,她倒好像真是第一回見皇帝練劍呢,那一招一式啊,還真是虎虎生威:“皇上的劍,真不錯,比起京裡那些親貴子弟,不知道好了多少去!”
這倒是實話,天子之劍嘛,總帶著王氣,和親貴子弟們的浮躁是絕對不相同的。
內監是跟在皇帝身邊,慣侍候的,聽了顧雁歌的話再旁邊忙點頭應是:“雁主子說的是啊,皇上多少年不動劍了,今兒偏說是興致好,大清早地久讓奴才們準備了,在園子裡練了有一會兒了呢。老奴多年沒見皇上這麼好興致了,倒是雁主子好眼福了,能親見皇劍出鞘,好是福氣啊!”
顧雁歌一邊抬腳往裡頭走,一邊說道:“是啊,真是好福氣,公公這麼些年侍候在皇上身邊兒,久沐聖恩,我們這些小輩們都羨慕您和皇上那份情義呢!”
“老奴只是侍候主子的奴才,哪敢和皇上道什麼情義,老奴只知道好好侍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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