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2/4 頁)
院裡就沒有真正清靜的時候。這時候謝君瑞倒覺出青砂的好來了,至少不哭不鬧,只要有她哄著,孩子也不哭鬧。
“吵什麼吵什麼,青砂,趕緊過來,把孩子抱走,杏雨,你上房裡歇會兒去!”謝君瑞真覺得自己鬧心透了,渾然不覺得這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其實謝君瑞最最憤的自然是他不要的那“女人”,竟然轉眼就找著了下家,謝公子自認為,就算不傷心傷神,也至少不可能再嫁什麼好人家,畢竟和離的名聲擺在那兒了。沒想到闊科旗汗王親自來京城提親,將來還必定會成為闊科旗的王妃。
謝君瑞心裡的小九九開始轉了,他雖然被謝家趕了出來,可津洲侯不止一次派人來跟他說過話,等合適的時機會上陳皇帝,讓謝君瑞回侯府。謝君瑞自然要“感恩戴德”啊,這回還指著津洲侯給他路走呢。
“顧雁歌要是嫁到闊科旗,軍心已左,不是得全向著他闊科旗嘛,絕對不能讓她嫁到闊科旗去。她跟我家結下了樑子,要是將來對我們謝家不利,這日子就更沒發過了。”謝君瑞這麼嘀咕了幾句,心裡想著該怎麼辦。
“哼,一個下堂之婦,也想再度春風,我讓你南風變北風,春天成冬天!”謝公子腦子裡轉了轉,就計上心頭了。
古來有句話說得好“文人計最毒”,殺人都不見血的。而謝公子呢,別的不成,讀書習文倒從來沒拉下過,於是在屋子裡整整折騰了半天,終於構思出來一個“絕世妙計”,用以阻撓顧雁歌嫁到闊科旗去:“青砂,青砂,趕緊過來,叫人去我爺爺府上送封書信。”
青砂剛把孩子哄下了,趕緊過來,接了書信出門差人去送。
當信到了津洲侯府上,津洲侯開啟了一看,滿臉的愁容頓時煙消雲散,拍桌笑道:“本侯爺就知道這顆棋子還有用處,虧得當初沒棄絕了,梁公啊,你真是算無遺策啊!我是早對這混賬東西不抱希望了,要不是你讓人去關照,我真恨不得當時就上書打殺了,省得皇上為這事再往我身上潑髒水。”
梁公是津洲侯的軍師,也是府裡的主事,地位超然,幫津洲侯出了不少“主意”:“侯爺過獎了,這事屬下份內之事。”
顧雁歌自然不知道這邊有什麼計策,她剛看完大戲,心裡正舒坦著,連帶著猜測皇帝會怎麼辦,想象著皇帝那副吃了蒼蠅的模樣,不由得更加暢快。但是事情還不會這麼結束,還沒到可以放心笑的時候。
“郡主,靖國公過府了,一塊兒來的還有小王爺。”朱硯推開門,小聲地來報了見。
顧雁歌連忙揮手說:“請他們進來吧,朱硯,你去備些茶水點心來,待會吩咐廚房做,今兒我會留靖國公他們在府裡用午膳。對了,你回頭再瞧瞧郡王哪裡去了,待會讓他也過來一塊用膳。”
朱硯連忙屈身回道:“是,奴婢記著了。”
“雁兒,雁兒,你可不知道現在滿城的在傳什麼!”顧次莊人還沒見著影兒,聲先進了院子,聽起來還興致頗高似的。
顧雁歌笑,這京城在傳什麼,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訊息可是她親自讓丫頭去傳的,回頭再把蕭永夜提親的事一道捅出去。那時候百姓們自會先入為主的擁護這二位,如皇帝還要執意把她嫁到回屹去,就是在挑起百姓的不滿,而且宗室也會有自己的思量。
“哥哥,我倒是待在家裡閉塞了,什麼都不知道,不如哥哥說給我聽聽?”
顧次莊還真就口沫橫飛地把街頭巷尾的傳言複述了一遍,那說書的本事,都趕上茶館裡的專業說書人了。在他說著的時候,卻沒發現,開始還附和他的某人和某人,現在正對著眼兒,等顧次莊說完了再一看,這兩位哪還有一個是在聽他說話的,摸了摸鼻子,自討了個沒趣兒。
“我去看看承憶,好幾天沒見這小子了!”懂味兒的人自然是拿捏著時間退場了。
“雁兒,市井裡的傳言,是你放出去的吧?”蕭永夜也算是摸清了眼前人兒的性子,不關己的時候想得簡單,一旦關係到自身了,絕對把事兒往復雜裡帶。
顧雁歌微微有些驚訝,連扶疏、淨竹這倆丫頭都沒想過,還全當笑話似的講給她聽,蕭永夜怎麼知道的:“為什麼非得是我呀,我就這麼虛榮呀,這麼不樂意過清淨日子呀!”
蕭永夜搖搖頭笑道:“不是這些,你這是在逼他做決定,雁兒,你是不是太急了,他會甘冒天下之大不諱,到時候不是反把自己陷進去了?”
顧雁歌撇嘴兒,她還真想到這兒去,只是單純地想把事情先弄得人盡皆知了,到時候皇帝再提要把她嫁給敵人,自然會群心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