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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裡現在沒有能做主的,奴婢等也慌了手腳,還請郡主過去拿個主意才成。”
新姑娘……顧雁歌愣了愣才想起,妾室入門沒生下孩子之前都只能叫新姑娘,生了孩子才能被稱為“姨娘”,那時才算是真正的進門了。顧雁歌其實是不想去的,她這會頭昏沉得很,但是又不能不去,只好隨意地讓淨竹整理了一下,帶著丫頭們去謝君瑞院裡。
過了流水曲橋,還沒近院門,就聽著裡頭一陣喧天的嘈雜聲,顧雁歌大麴橋上停了停,猶豫了會兒還是沒轉身,繼續走了過去:“嬤嬤,你去請個嘴嚴實些的太醫來吧,去府上請,別去宮裡。”
嬤嬤搖搖頭,還是領了命去,顧雁歌這才領著丫頭們進了院門。院兒裡侍候的丫頭們早已經亂成了一團,青砂也在打頭那兒站著,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喜還是悲,只是不言不語地站在那兒,丫頭們吵吵著也不管,眼睛去一眨不眨地看著江杏雨的房門。
房門正緊緊地閉著,屋裡不時還傳出陣陣說話的聲音,看來謝君瑞和江杏雨此時正在屋裡。院裡的丫頭見顧雁歌來了,紛紛拜倒在地,青砂也連忙上前來,無比委屈地哽咽著聲音道:“郡主,郡馬把奴婢們都趕了出來,獨自守在屋裡,誰也不讓進去,奴婢們也不敢進去。”
顧雁歌輕嘆一聲,很想轉身就走,心說這管她什麼事兒呢,但這滿院子的破事兒,難道真讓她們一事煩了二主,再去把老夫人弄醒。想到這兒便讓扶疏去叫門兒,卻沒想到叫了好一會兒,裡頭的人沒有半點兒反應,顧雁歌搖搖頭,示意丫頭直接開門。
丫頭們把門開啟了,顧雁歌扶著淨竹,屋裡悶暗而陰鬱的氣息撲面而來,她腳下微微一頓,頭愈發的昏沉了些。近了屋內,只見謝君瑞趴坐在江杏雨的床榻邊上,一句話都不說,見了她們進來,也跟沒有看到一樣。
顧雁歌嘆息一聲,這就是謝家小候爺的出息,走到謝君瑞身側,看江杏雨昏迷之中喲中依舊喃喃著些什麼,顧雁歌不想說話,卻還是開口道:“嬤嬤去請太醫了,不必擔心。”
卻沒想到謝君瑞瘋一般地撲了過來,淨竹和扶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顧雁歌已經被謝君瑞推著撞到了床榻旁的衣架上。顧雁歌扶著床柱子,這才沒有撞倒在地,僥是這樣卻已經撞得全身鬆散,這硬木架子害人啊。顧雁歌揉著可有些疼的肩膀,心說這身子真是個嬌慣了的,就這麼一撞就渾身發疼。
顧雁歌正要後退兩步,讓開謝君瑞,謝君瑞已經先她一步欺身而上,眼神死死地瞪著她道:“你們為什麼,連一個小小的杏雨都容不下,她什麼都不要,她什麼都不求,她甚至沒有你這樣的身份和地位,她不能跟你爭什麼,為什麼你們還是不能讓她好好的生活?”
這話幾乎是用吼出來的,屋裡院外的丫頭全都愣了,嬤嬤帶著太醫正好到了門口,聽到這番話也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第十九章 雁兒病了,太子探望
顧雁歌聽了又好笑又好氣,是她不讓江杏雨好好活著嗎,她有介意過江杏雨來爭來求嗎,如果曾經表現過一點,那完全是謝君瑞的眼神有問題。
顧雁歌定定地加望謝君瑞,半點不也不氣弱,理直氣壯地道:“謝君瑞,你未免太高抬了她,也太小看了我。有為難她的時間,我更有興趣為難你。”
顧雁歌實在是氣憤了,加之頭一陣一陣昏昏沉沉,說完話轉身就走,門口的太醫看見了顧雁歌連忙拜下來,顧雁歌看著太醫說了句,好好診治,眼前一陣發黑,差點就倒了下去。幸虧嬤嬤眼疾手快扶住了,顧雁歌抬起頭來倦懶的一笑:“嬤嬤,我不礙事,領著太醫去瞧瞧吧。”
嬤嬤扶著顧雁歌坐下,太醫這就要過來請脈,謝君瑞卻從屋子裡衝了出來,一把扯過太醫道:“太醫,求你,救救杏雨,你醫術高超,你是治病救人的醫者仁心,你一定能夠救她,是不是太醫,你一定可以救她。”
太醫被謝君瑞扯著,無奈地回望顧雁歌,顧雁歌揮揮手:“太醫,你先去瞧瞧吧,我這不礙事,你回頭上我院裡來請脈就成了。”
太醫這才拿著藥箱跟在謝君瑞後頭,跟嬤嬤說陪同顧雁歌好好安歇著,進屋裡一看,床上躺著個瘦瘦弱弱的女人,真趴在床上,嘴裡還說著胡話。太醫把手搭上去,沒一會兒便強壓住想轉身罵人的衝動,輕聲道:“郡馬,只是驚嚇過度,昏了過去,加之身子弱了些,這才一直沒醒。待會兒老夫開帖藥,你去抓了給新姑娘壓壓驚,再準備些滋養之物,過些時日就沒事了。”
太醫心說,這麼點子事就把他給請了,要真是有個萬一了,還不得把全太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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