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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次莊回津東去,建功立業,能不能那會本就該屬於你的一切,就在這一回了。”蕭永夜一邊整理戰報,一邊看著坐在旁邊擦兵器的承憶說道。
顧承憶應了聲說明白,但心裡不大願意離開津北,津東固然唾手可得功名,但他要的不是功名,是他的東西,永遠也跑不掉,但是他要替姐姐看著蕭永夜,看著他平平安安的才可以:“副帥,我不想回去,津東有大軍在列,元帥有精於排兵佈陣,我在那兒並沒有什麼用武之地,到時在津北,副帥不是說艱苦的地方才能鍛鍊人麼,我願意留在津北。”
蕭永夜抬頭一笑說:“津北不會有多大戰事,跟著我可是沒戰功可撈的。”
說是這麼說,可這回戰功的大頭,肯定就是顧承憶,要不然怎麼封王。
“我不要戰功,雁姐姐總愛說平淡是福,我只想要那樣的福分就行了。”其實顧承憶的感覺這次分外敏銳,總覺得津北會出事,可目前的種種跡象都指向津東,顧承憶每每有這個念頭冒出來,都會自己壓下去。
“承憶,這一切都有你自己拿主意,但是你要考慮清楚。”蕭永夜並不多勸,顧承憶在他身邊,比在恪親王身邊更自在,顧承憶仰慕恪親王,可心裡還是有解不開的結。
正在顧承憶和蕭永夜談話的時候,外頭來報:“報,副帥,西南方向一支千人隊遇襲,周副將已前去支援,下一步該如何應付,還請副帥定奪。”
西南……蕭永夜都不用看地圖就知道西南是什麼地方,是圖日潭,津北的最後一道防線,往裡在推進三十里,就進入了津渡十六洲的要塞。
這時候,蕭永夜有兩個選擇:“承憶,你說是痛打落水狗好,還是繞開它們,直擊圖日潭好?”
顧承憶搖頭:“都不好,拿下圖日潭,不是一次急攻就能成功的,不如繞過圖日潭,把鷹嘴關拿下,反而更容易成功。從鷹嘴關進去從後方開啟圖日潭的防線,大軍進津渡十六洲的腹地就指日可待了。”
“鷹嘴關是謝君崇在守,精兵良將以逸待勞,謝君崇是個干將,不是那些個庸才,想從他手裡拿鷹嘴關還是有些難度的。”蕭永夜對鷹嘴關倒不是沒有把握,只是,關係巨大,在補給不足的情況下,拿下鷹嘴關反而容易被包圍,到時候補給一斷,軍心潰散反而不美。
“副刷,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顧承憶到忽然有了個好主意:“咱們今天說攻圖日潭,明天還說,後天繼續坐著打算,可咱們就是不攻,等這千日防賊的防不住了,咱們在拿下圖日潭。圖日潭可以縮短補給給線,而且易守難攻,到時候就是津洲王在鷹嘴關也無計可施。”
蕭永夜看了眼地圖,點了點那頭說:“倒也可以一試,傳令下去,著圖日潭附近軍隊集結,做攻擊準備,等我的命令在做攻擊。”
傳令兵又領命下去了。
蕭永夜掀開大帳,津北多是荒原,植物稀疏,此時正夕陽西下的時候,整個津北一片安寧靜溢之美。只是這安寧靜溢下,卻正醞釀著一場暴風雨,把最後的暑氣洗刷乾淨。
而此時的京城正初現風雨飄搖之意,秋風蕭瑟裡,處處一片枯敗氣象。而恆王府正在辦這喜事兒,這一場婚嫁,讓整個京城都熱鬧起來那些蕭瑟肅殺之氣也在一片紅色之中,不那麼引人注目了。
曲昀騎著高頭大馬,穿街而過,後面跟著大紅的喜轎。這一場婚姻,雖是聯姻,但更多的也是他自己願意。娶妻娶賢,作為一個自己贏得無數功名,而在景朝謀得一席之地的少年將軍,曲昀不需要一個大戶千金來彰顯身份,更需要的只是一個識得規矩禮儀,懂得進退的好妻子。
曲昀婚後在京城待了三天就去邊關了,蕭玉槿送他到城門,那依依惜別的場景,讓一旁顧雁歌很安心。至少這樣看來,蕭玉槿是平淡安寧的,至於幸福,本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旁人怎麼看得出來呢。
陪同蕭玉槿送罷曲昀,顧雁歌去了趟法嚴寺,不為信佛,只為求個心安,找個心理寄託罷了。
法嚴寺裡,香火旺盛,上了三柱清香後,抽了只籤,籤文上說:“無風無雨到天明,半是輾轉半是眠,葉落滿城風不歸,一株玉樹碧堂前。”
中上籤,解籤文的師傅說:“長公主,這籤文有山窮水復,柳暗花明之意,落花因風不歸,卻終會自行消逝,只一株玉樹四季長碧在堂前,長公主,一切安心,苦儘自有甘來。”
這些話說著跟沒說一樣,顧雁歌看了看,自己覺得這籤文壞算不錯,也就聽聽看看算了。
轉過身走出大殿去,卻看在忱王在一片秋風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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