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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他們這是被阿初下了藥,要不然想要這淡定從容,做夢吧,怕是早哭天喊地,求爺爺告奶奶了。”顧次莊對此嗤之以鼻,想了想又說:“再說了,我能讓自己到這地步嗎,這世上最做不得的就是階下囚,我可沒這麼愚笨。”
阿初在一旁哼了一聲,以示她對顧次莊的不滿。顧次莊也不搭理她,反正他就認定了,這女人只有顧應無才吃得住,他還是歇菜吧,別魚兒沒抓著倒攪了一身泥巴。
“喲,開始談話了,嘖,你們說說現在在談什麼呢?”
談什麼,這倒挺好猜的……
“那邊的人聽著,你們的大公主和敏郡王都在我們手上,一個是你們的元帥的女兒,堂堂的景朝大公主,一個是王府嫡子,你們的敏郡王。現在我想,應該找你們的元帥來跟我談話了吧,現在可不是你們能做主的了。”津洲王旁邊的副手站出來叫陣,而津洲王則坐在後頭,魏家叔侄旁邊,看著車駕笑得有幾分得意。
主持這次進攻的副將一看這場面,當然做不了主,跟旁邊的人商量了一番,這才差人去轉告恪親王。回頭時,又衝那頭喊道:“不管你要做什麼,這事都不是我們能做主的,不要傷了大公主和敏郡王,有什麼事等元帥來了再說。”
津洲王本來就對這些小兵小將沒興趣,要的就是恪親王,別人他還真不可能親自上陣。
不久,恪親王來了,津洲王遠遠看著,只見草場上遠遠地駛來幾騎棕色高頭大馬,恪親王一身青衣坐在馬車上,連帥服都沒穿上,倒顯出幾分匆匆忙忙的意思來了。
津洲王這邊一時間鴉雀無聲,而恪親王這邊則是信心倍增。
“是將軍王……”津洲王這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整個列隊裡頓時間一片嘈雜聲。
如果可以,他們非常想撲上去大叫一聲:“神啊……”
但是眼下的敵對場面,以及這劍拔弩張的氛圍讓他們都沒有輕舉妄動,也許一不小心就被對方射成篩子,眼下還是保持不動比較好。
恪親王坐在馬車上,手一舉:“退後……”
恪親王身邊計程車兵們紛紛往後撤退,他們絲毫不杯疑恪親王能應對這樣的場面。
津洲王則是臉色一變,但是一看車駕上的“顧雁歌和顧次莊”,又覺得信心十足,虎毒不食子,這可是恪親王唯一的女兒。
至於那個什麼慎郡王,別人不知道是假貨,他還不知道嗎。
“恪親王,咱們多少年沒見了?”津洲王笑著,卻壓不住眼底的些微躲閃。
恪親王也不急著直入主題,於是就接了話說:“十年有餘了吧,你倒是還沒變,連頭髮都沒多白幾根!”
津洲王笑說:“沒有你的日子,什麼事都不用多操心,更不用擔心半夜就有人把我的城池給踏平了,當然過得踏實。”
“是啊,只是我到底還是回來了,倒是有些對不住你了,這些日子可沒過踏實吧。”恪親王也是笑著回話,要是顧雁歌這會兒在這,就會明白自己越來越深厚的惡趣味是從哪裡來的,遺傳總是那麼偉大而奇妙。
津洲王有些壓不住場了,心多少有些沒底,就算是有人質在手,也覺得跟被扒光了一樣:“其實我不貪心,方園百里讓出來,就放他們自由。”
“確實不貪心,你拿著我的女兒和侄兒做人質,就只想要這點東西,不想要點別的?”恪親王倒是循循善誘起來了。
遠處安坐的津洲王終於有些坐不住了,恪親王太冷靜,冷靜得讓他有種掉進陷阱裡的“錯覺”:“我說過我不貪心,只要津渡一方稱王就足夠了,你要保你的家人孩子,我也只想給我的後人一方棲身之處。”
恪親王冷冷一哼,說:“放了他們,我保你全家一條生路。”
“生路,什麼叫生路,別廢話了,如果你想拖延時間,勸你別妄動,否則小心你女兒死在你面前。”津洲王從旁邊的侍衛腰間抽出了刀,直直地抵在做女裝打扮的魏延平脖子上。
“拿女人做挾,你就這麼點手段嗎。謝參軍啊,家國大義高於天,你認為拿我的女兒做挾,就能得到整個天下?做夢!”說完,恪親王又朝著津洲王旁邊的車駕上喊了聲:“雁兒,做為顧家的兒女,就註定有一天要犧牲,你放心,父王一定拿他來祭你,然後和你一塊去找你娘,好不好。”
不知情的被感動了,也被嚇著了……而知情的正在遠處拿寶境看得不明狀況。
津洲王的刀又深了一分,點點血花落在“顧雁歌”的衣襟上,那副暈乎的“嬌弱”模樣,讓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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