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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軍相交,勇者固然可勝,猶可勝者是謀家。
次日再攻,那就是真刀真槍的幹上了,恪親王懶得費工夫,直接重兵列陣,把津州王的那支原本就無主應戰的軍隊打得無反手之力。
津州王以為這就是恪親王的重拳了,於是加大了兵力再攻,這下可好,陷阱來了。
大軍再次撤退後,津州王很憋火:“混帳東西,你們怎麼會在這吃了虧,不是讓你們派重兵守住這裡嗎,結果人家來了又走了,還帶走了一批兵器。”,
第六天,再次交鋒,這回不管是津洲王還是恪親王都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津洲王還是敗退了。不是敗在兵力不足上,還是敗在恪親王對他太瞭解,瞭解到壓根不用多想就知道他會怎麼辦。津州王就算知道這個怪圈,也逃不開,習慣已成天性。
津洲王一發狠,拍著書案道:“來人,去把那位大公主給帶來。”
“是。”
不久後,被易容成顧雁歌的魏延平被拉進了大營裡,暈暈乎乎的看著津州王,想說話又說不來,四肢軟得跟棉花似的,壓根就使不上力,腦子裡也全是豆腐渣,整不出個完整的思路來。
這在津洲王眼裡,就是水土不服的症狀,津渡十六洲地勢較高,像顧雁歌這樣嬌生慣養的姓孃家,幾經折騰成這樣,也不奇怪。
“她一直是這樣的?”津洲王嘆口氣,要一直這樣,明天要真推到陣前去,也不大好哇。
“回王上,時好時壞,有時候好點就吃得多些,有時候不好就不吃。”
“嗯,帶下去吧,好好侍候著。”
津洲王琢磨著明天,就放出顧雁歌這張殺手鐧,不過 ……憑著恪親王,現在也應該知道了吧,所以才這麼上驚擾打仗。
阿初和顧次莊兩人也隱約得到了明天津洲王會有所舉動,於是瞅著空,趕緊制定好逃跑方法。到時候等大軍都去壓陣了,再加上有螢幫忙,他們倆跑起來倒也不難。
“叔叔,你可得記清楚了,到時候自己都找不著自己了,要死要活我都不管你。”
“侄兒,你的心也太狠了,怎麼能不管叔叔我呢,回頭我一定要跟侄媳婦兒說說,讓她好好管教管教你,別成天沒大沒小的。”
阿初繼續瞪,不過一想到顧應無,就忍不住笑了,心想,要是顧應無一張小媳婦臉,一定很有趣。顧次莊一見阿初笑了就蹦了起來,說:“對對對,侄兒,就是要帶笑,我那侄媳婦兒才會對你死心塌地,懂不。男人這點事啊,你終於有點明白了。””
阿初徹底對顧次莊無語……
這一夜阿初和顧次莊都有點輾轉反側的味道,老是睡不下覺,顧次莊是興奮的,阿初是想事兒想的。
第二天大清早,阿初和顧次莊悄無聲息地打粉打扮離開,因為顧次莊的表現“太積極、太出色”,現在營裡是少他們不少,多他們不多,津洲王是巴不得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趕緊離開。於是兩人竟然順利地沿著定好的路線離開了大營,想想也是,大戰來臨時,沒誰還有工夫去注意他們。
津洲王早上讓人去提顧雁歌和顧次莊,順嘴問了句:“魏家那兩個不成器的呢?”
“回王上,像是昨天晚上就不在營裡,問侍衛只說是兩人上集鎮上去了。”
“魏家一窩子沒治的,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溫柔鄉里出懦夫,讓他們去吧。”
卷二 自由之聲 第一七三章 這……這叫什麼個狀況
事情是這樣來的,顧雁歌拿著寶鏡,就是現代人常說的望遠鏡在遠處看著熱鬧,正在雙方不可開交的時候,律洲王讓所有計程車兵都退到了佈防線後頭。
恪親王早就吩咐過,如果津洲王要退,別上趕著往前湊,看看他有什麼招兒。於是士兵們也不追,都在原地站著看津洲王耍什麼花架子。
顧雁歌把寶境往眼睛上一罩,只見遠遠的一輛車被推了上來,裡頭坐著魏延平叔侄倆兒,當然,他們現在被易容成了她和顧次莊。
再拿寶境看了眼這邊計程車兵,果然是一個個傻愣愣的看著,顧雁歌他們或許不認識,但顧次莊他們還是知道的,送補給的,誰能不認識,人吃馬喂全靠他來送了。
於是乎士兵們都有些發矇,他們也確實挺久沒見著顧次莊了,補給都是副手給送來的,而且也不見顧次莊來跟恪親王套近乎,大部分人都心存疑問。
“哥哥,我說要是真是你在那兒,有沒有魏有德這麼淡定從容喲!”顧雁歌調侃地看了顧次莊一眼,顧次莊這時候也正在旁邊看著遠處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