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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想要熒,給他就是了。”回屹王怎麼會看不表,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蕭永夜一愣,熒用自己的方式消失了,還去哪兒給皇帝,除了熒自己能知道自己在哪兒,連恪親王都不知道熒哪裡去了:“也要給得出來才行,熒走的時候,您不也看著。”
回屹王又笑,當年熒各自散去的時候,他也想過要收歸已用,當然要參觀儀式了:“真的沒有,假的有,這事你辦不來,等著本王給你們出轍吧。要不是阿容,就你們和燕軍那點事,本王就得滅了你全家。”
說完這話回屹王就起身了,留給蕭永夜一個被燭光越拉越長的影子,被風一吹,影子就在燈光中搖曳。蕭永夜想了想,轉身又往恪親王府的方向走,沒走幾步又折了回來,還是決定回自己府上去。
次日,回屹王啟程回連山,宗室鬆了口氣,百姓們歡呼。顧次莊笑眯眯地拖著顧雁歌出來街面上走,把蕭永夜的活兒給搶了,蕭永夜去恪親王府撲了個空,還好扶疏這丫頭留意了:“主子出門時,是和敏郡王一道的,說是要去西市子口走走。”
蕭永夜又折出來,到了西市子口,倒沒用多久就找著了顧次莊和顧雁歌,顧次莊一見蕭永夜立刻眉開眼笑:“老蕭,正說著你呢,趕緊過來坐。”
顧雁歌也衝蕭永夜一笑,指了指座兒,示意蕭永夜來一塊兒坐,又指了指樓下,讓蕭永夜瞧。不永夜一看,樓下不正是謝君瑞麼,這人怎麼又蹦出來了,瞧顧雁歌的意思,似乎還看得頂高興似的。
“老蕭,我可是請雁兒來看熱鬧的,沒想到你今天也得了功夫,早知道就把你一塊兒叫上了。”顧次莊摸摸下頜,一臉壞笑。
端著茶喝了口,樓下頭傳來一陣吆喝聲,謝君瑞今天也不知道抽得什麼風,竟然當街賣起字畫兒來了。謝君瑞別的不成,字啊畫啊倒是過得去,比大家自然有距離,倒也能看,只是謝公子自視甚高,可不認為普通的價能買得到他的畫。
“永夜,你可不知道哥哥多壞,頭兩天派人買他的畫,而且還抬他,結果現在沒人買,可是冷清了。”顧雁歌說話像是在控訴顧次莊的惡行一樣,看著樓下卻神色平靜,這人只要不招惹她,她倒無妨看戲,是好是壞且是他自己的人生,卻已與她無干了。
顧次莊瞪眼,急切地澄清自己:“雁兒,你還覺得我壞了,你知不知道,津洲候昨天跟皇上說,他有心悔過,想向皇上請求你再嫁進謝家一回,你幹嗎?”
顧雁歌一聽也瞪眼,圓睜看著樓下的謝君瑞,只看到一個綰著發的腦袋。她是真想衝上去把這人的腦袋給敲開看看,裡頭究竟裝的是什麼,竟然還有臉再去求親:“哥哥,現在我覺得你做得好了,而且完全可以再好徹底一點。”
蕭永夜繼續喝茶,淡定地道:“雁兒安心,這事成不了。就算皇上願意,太后不答應,宗室不發諜,皇上也下不了賜婚的旨意。”婚嫁之事,本來就是由後宮主理的,太后要是不鬆口,宗室不發諜,皇帝的旨意也壓根發不出。
自打昨天知道聽了回屹王的話,回府細想了之後,蕭永夜就無比淡定了。皇帝總覺得自己是算無貴策了,可沒想到回屹王學能回頭是岸,更想不到恪親王還活著。而忱王的求親,原本就只是計,當然不排除忱王本身就有這意思。
這話讓顧雁歌愣了愣,眯著眼湊上去問:“聽你這話的味兒,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好一副穩坐山門的神情。”
“回屹王回連山了,自然不用擔心太多了。”
蕭永夜隱隱覺得,回屹王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當然不好細說了。
顧雁歌呵呵一笑,灌了口茶,竟然帶著幾分喝酒的豪氣,杯盞往桌上一按,站起來說:“對,終於把那人送走了,就為這事兒,咱們今天去喝酒吧!”
顧次莊一聽有酒,很快附和:“好好好,酒有妙處,煩時解憂,樂時助興,咱們喝酒去。喝茶有什麼味道,嘴裡都淡出樹枝子味了。”
蕭永夜也沒有反對,他們三人裡,最不能喝的就是顧次莊,顧雁歌的酒量他可是知道的,千杯不醉是誇張了點,但卻跟恪親王一樣是善飲的。
於是一拍即合,顧雁歌手一揚說:“誰先醉誰付酒錢,哥哥,你今天帶夠銀錢了沒有!”
顧次莊一拍腰間的錢袋子,很有底氣:“當然帶夠了……你認為我會先醉,雁兒,你太小看我了。”
顧雁歌看了眼蕭永夜,蕭永夜看顧次莊一眼,又回頭看顧雁歌,兩人相視而笑,顧雁歌掩嘴道:“不是小看你,是本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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