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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一下就紅了。腳尖微微勾起,那些情慾已經快把她給淹沒了,可蕭永夜卻還在一下又一下的勾起她身體裡的渴望。
當顧雁歌拿身子輕輕蹭著蕭永夜時,蕭永夜卻輕說了句:“雁兒,別急,會傷了你。”
顧雁歌滿腦子情火高燃的時候,聽到蕭永夜這句話,如同被澆上了一勺蜂蜜水一般,火熱中更添甜蜜。當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時,那溪谷之間的潺潺流水傾洩而出,沾溼了他的手指,也浸透了床單。
正在她感覺到尷尬與愉悅的時候,蕭永夜沉沉而入,帶著巨大的壓迫感撐進她初經人事的身子裡,先是輕柔地輕輕試探,小心翼翼地生怕傷了她。
當衝破那層嬌軟時,顧雁歌的身子一緊,還是疼……略略適應了這種疼痛後,當她的身體漸漸地舒展開,蕭永夜也終於開始馳騁。那力度如同傾閘而出的洪水,直入她綿軟的身子裡那層層疊疊的障礙之中,那些愉悅感便也如同潮水一般淹沒了彼此的身體。
在一聲長過一聲的吟少之中,兩人深深地擁有了彼此,彼此以後他們再也沒有任何隔閡。
蕭永夜用一夜悠長的纏綿證明了一個軍人良好的體力,更證明了一個男人的力量。當第二天黎明時分,顧雁歌起床時,看著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印記,不禁搖頭,不知道該說這副身子骨不經事,還是該說蕭永夜太過“用力”疼愛她了。
正當她口乾舌燥,想著起身去喝口水的時候,蕭永夜醒了,看著她慢慢悠悠地下床,忽然一下皺眉,倒吸一口涼氣,昨夜的雲雨真是太密集了,這一下扯得生疼。
蕭永夜連忙起來扶了一把:“雁兒,你怎麼了?”
顧雁歌臉刷紅,望著蕭永夜,咳了兩聲才從喉嚨裡咕嚨出一個字:“疼。”
蕭永夜也弄了個大紅臉,卻又紅著臉問她:“你要什麼,我給你拿去。”
“想喝水,想泡澡,渾身溼淋淋的還帶著酒氣兒呢,你聞聞……”顧雁歌湊上雪白如玉的手臂,完全沒覺得自己這舉動有什麼不妥。
可當這手臂伸在蕭永夜鼻間時,平息不久的情慾又升騰起來,那手臂上甚至還帶著他昨夜留下的痕跡,如花朵一般隱隱盛開著。他的手指不自覺得捏住伸過來的手,輕輕地烙下一吻,那上頭又有一朵小花綻開。
顧雁歌睜大眼睛看著蕭永夜,他不會是又……那啥了吧,聞雞舞起……咳,太盪漾了。可是她現在渾身上下發疼,陪不來,還是趕緊打住:“永夜,好累……”
蕭永夜一聽心生憐惜,昨夜已經太瘋狂了,起身橫抱起顧雁歌走入後側的浴池裡,浴房有另外的門可以由奴婢們進出,現在貼心的丫頭們自然早已經晨起備好了水,聽到了有動靜就退了出去,整個浴室裡消氣蒸騰,只消這二位起身就可以去泡了。
第九十三章 熒出現了
這一夜的春風之後,顧雁歌自覺得面對蕭永夜,忽然多了些尷尬,倒是蕭永夜自如得很,經常帶著她出去溜馬、打獵,日子好不暢快。漸漸的顧雁歌也舒心了,正當蕭永夜預備再去面君提親的時候,空穴來風這個詞兒被再一次搬上景朝的大戲臺子上面。
此時正值夏末,天氣悶熱得連知了都懶得叫喚一聲。街頭巷尾的人們各自在樹蔭下乘著涼,東家長西家短的說八卦事,而熒的事就是在這些家長裡短裡被傳出來的。
熒這個名字,恪親王在世時,是一支被神化了的隊伍,跟著恪親王出生入死,戰無不勝,當年恪親王凱旋時,每一回都要帶上熒,皇帝也總是親自宴飲熒。
在百姓們眼裡,熒就是一道屏障,和恪親王一起守護著天下的安寧。當熒和恪親王一道消失的時候,恐慌從邊關一直傳遍了整個朝野。幸而有一干老將鎮守邊關,要不然景朝只怕是人心渙散,天下大亂,改朝換代也可能只是頃刻之間的事。
“聽說他們的火器最厲害,洞穿山河,天地變色呢。你說他們是不是神仙下凡,如果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改山改河呢?”不明所以的群眾又在開始神化熒了。
顧雁歌聽了有些奇怪,熒不是不會出現嗎,如果連恪親王都不知道熒在哪裡,熒是不可能被找到的,除非他們自己要出現:“永夜,這事你怎麼看?”
“雁兒,熒不會出現,看來回屹王是真的想通了。”
蕭永夜含笑說的這句話,讓顧雁歌不由得迷惑:“想通了,想通什麼?”
眼見著到了恪親王府門口,蕭永夜笑著衝顧雁歌指了指,兩人便在花園子裡一角坐下,丫頭們則掩著笑臉兒,遠遠地伺候著。蕭永夜瞧了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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