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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衝出門去看,果不其然,除了顧次莊還有誰,這不正在那兒跟丫頭小兵理論著呢!
“哥哥,你這是做什麼?”顧雁歌叫住了攔人的丫頭和小兵,也把顧次莊叫住了。
顧次莊總算衝破了堵截,一邊走進院兒裡一邊說:“雁兒,我聽說軍中來人,正想來看看是誰來了呢,是老朱還是老杜,還是劉老將軍。我聽說是腿腳不便對吧,那就是劉老將軍了,沒想在嘉臨的時候還能走,現在都要人抬著來了。”
看著顧次莊一臉的唏噓,顧雁歌不由得好笑,這人真是見風就來了,這要是皇帝有顧次莊手眼,真是什麼也瞞不住了:“哥哥,人不遠萬里從邊關來,這會兒正累著呢,你就不能讓人好好休整了再慢慢敘舊?”
“休整個什麼,打仗帶兵十天不眠不休都可以,像行客一樣從邊關來京城還能把咱景朝的將士累著,我今天非拉著老劉喝幾大碗酒不可,上回我就被他灌醉了,這次怎麼也要灌回了。”顧次莊說著就往裡頭走,顧雁歌上去攔,卻被顧次莊巧妙地躲開了。
一邊躲開,還不忘了邊數落:“雁兒,你這可不對,我好歹是你哥呢,你就看著我被灌醉了,而不讓我找回場子來,真不疼我這哥哥!”
顧雁歌真想捂臉,希望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可顧次莊還是推門了,一推門看有人背對著他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撲上去,揪著恪親王的脖子親熱無比地叫:“老劉,我可想死你了,京中沒有陪我摸竹片兒、沒人跟我爆燭,沒勁透了。這回你來了一定到我府上住幾天,你可不知道,我剛封了新的府第,還沒認……認……熟……路,路呢……”
聽這最後幾個字,不用看都知道里頭髮生了什麼,顧次莊看出來了,是啊,不看出來太難了。畢竟景朝的兒郎們,都把恪親王的畫像掛在臥室書齋裡,就指著有一天像恪親王一樣征戰沙場呢。
“你們去外頭守著吧,別再讓我進來了,別打擾了敏郡王和劉將軍敘舊。”顧雁歌說完連忙轉身,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露了馬腳。
一邊往屋裡走一邊心裡乾著急,顧次莊見了恪親王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萬一恪親王的訊息被流了出去,這下就真要亂到家了。
屋外的顧雁歌擔著心,屋裡的二人也對著眼兒,互相瞧著都不說話,恪親王自是老神在在,顧次莊是老早就傻了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第一零零章 謠言總是滿天飛
正在顧雁歌站在門口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的時候,顧次莊忽然表情異常嚴肅地退了幾步,仔仔細細地上下看了好一番,才略帶些遲疑地回頭看顧雁歌,似乎在問這不是幻覺吧!
顧雁歌也愣啊,這場面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哥哥……那個……”
在她還猶豫要不要說實話的時候,恪親王倒是先開了口,搖著手下的椅子一步步靠近顧次莊:“二莊!”
這聲叫喚一出來,顧次莊的眼睛就瞪得跟銅鈴一樣了,因為他行二,小時候恪親王就管他叫二莊。當年瑞王爺也多和恪親王交好,同出同時,自然熟悉。這一聲二莊,簡直讓顧次城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那時候他還只是個屁大點的娃。
顧次莊想著又細看了幾眼,眉眼氣度沒有一處不像是記憶裡的恪伯父,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總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彆扭:“恪伯父?”
恪親王記人的本事總是一流的,這麼些年了,一個人帶著妻子四處示醫,又必需隱姓埋名,總是時不時的把以前認識的人都拿來唸想一番,有時候……其實也是怕自己忘記:“二莊都這麼大了,成親了沒有,過得怎麼樣?”
顧次莊頓時滿眼淚,聽著恪親王這麼問他,他的心竟然莫明地難受:“恪伯父,真的是您嗎,您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傻小子,你爹都活著,我可不敢走在他前頭,那個說我走在前頭就不給我燒紙的傢伙,害我這麼些年老是惦記著,也不敢先他而去。”恪親王輕輕地說道,嘴角帶著溫和地笑。
這溫和的笑,卻已經不像是顧次莊記憶裡,那個恪伯父了,那時候的恪親王是那樣的意氣風發,氣焰壓人。可現在看來,卻平和地讓人心酸,那個曾經說軍人就該有勢吞山河氣魄的將軍王,那個驕傲了一輩子不低頭的恪親王,竟然也被歲月磨平了稜角:“我父王還老惦記您呢,前兩天下雨變天兒,還唸叨了一句說您身上的傷又該發了,聽得我和哥哥都心酸不已。”
恪親王指了指椅子示意顧次莊坐下來,也看了眼在旁邊還愣著的顧雁歌,示意他們都坐下來:“二莊,想不通我為什麼還活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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